作者:初恋璀璨如夏花
越是长大,越是接触到竹家的核心产业和秘密,竹君棠越是能够理解妈妈的忙碌。
正是因为妈妈脚不着地地飞来飞去,竹君棠才能够如此无所事事和浑浑噩噩地快乐,做一只生活在仙女羊宇宙中唯我独尊的咩咩。
尽管妈妈很凶残,也常常让竹君棠怀疑妈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是一个庞大的,世界级的邪恶势力掌门人,但竹君棠对妈妈的感情,与普通女儿对妈妈的眷恋,仰慕并没有太多区别。
妈妈也是这样对自己,虽然动不动就禁足,可除此之外,对竹君棠几乎是宠溺而放纵……就是不允许竹君棠在宝隆中心顶楼建森林公园,以及禁止竹君棠试图用药物,金钱,美女等威逼利诱的手段暗中掌控湘大校长等管理层略微有些记仇。
竹君棠当初也打算这样控制刘长安,但是失败了,回想起自己初见刘长安时的高贵冷艳,只觉往事不堪回首。
妈妈从去年暑假离开,到如今已有大半年,中间和竹君棠的联系未断,却再也没有直接见过面了。
竹君棠只知道她现在人在南极。
去南极并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妈妈在杀了几个贪得无厌的环保份子,再收买了一批人,成功在南极找到一块合适的地方修建了私人机场以后。
别说竹君棠自己的定制飞机,就算一架普通的航程超过一万公里的公务机,也有非常多的选择,飞过去很简单。
只是妈妈并没有接待自己的意思,也不知道她在那里搞什么东西,再加上竹君棠其实不大喜欢呆在南极洲那个地方,竹君棠也很久没有去过南极玩耍。
不大喜欢呆在那个地方,不代表竹君棠不喜欢南极洲,她甚至认为九州风雷剑门的山门就应该设在南极洲,她也喜欢南极洲的企鹅和恐龙。
可是在南极洲那个地方玩吧,竹君棠总有一种自己头朝下的空间错位感,就好像自己是头朝下在天花板上走动一样。
相信很多人都是这样,感觉去了南极,就是头朝下被黏在地面上。
妈妈为什么一直呆在这么个地方,和刘长安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竹君棠需要重点关注的地方。
想想还真是可疑。
竹君棠不说是最了解刘长安的人,至少也是最了解之一,在和妈妈以及竹君棠的相关事情,刘长安表现的比较反常。
他曾经坦诚,他是受到了妈妈的托付,所以才代为管教竹君棠。
这种“管教”是那种全方位的,对竹君棠的学习和日常生活都管教,甚至有事没事就把竹君棠骂一顿。
一般朋友间的托付,会这样吗?
竹君棠曾经怀疑过,他不再频繁叫她小羊,更不试图加深她对“坐骑”身份的认知,是不是因为要淡化她身上的标签?
以便他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时候,感觉没有那么羞耻,仿佛不是对一头羊一头坐骑为所欲为充满非分之想的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的负罪感,显得比较正常。
当时他脾气暴躁的否认了,还用竹条子把竹君棠打的屁股肿肿,引发了他亲吻自己屁股宣誓效忠的事件发生。
现在再仔细想想,自己当时的警觉没错,他淡化她身上咩咩,小仙羊等等可爱的标签,还是有所企图的。
他并不是对竹君棠想入非非,而是已经和妈妈搞上了,也就是说自己其实是他继女的身份。
很多继父都是禽兽,但从刘长安对周咚咚的爱护来看,他并不是那种禽兽,所以当他意识到也要把竹君棠当做继女来看待的时候,他就发现不能再把竹君棠当坐骑了。
一定是这样!
那么他现在就是在尝试做一个负责任的,能够保护她,照顾她的继父……
事实上,除了那些死有余辜的继父,绝大多数继父在和继女的相处过程中,为了避免让人觉得他对继女不好的嫌疑,往往对继女不得不放纵一些,包容一些。
继父和继女的相处,当然要比亲生父女来的更加小心和避嫌,否则一顶虐待或者对继女不好的帽子丢过来,人品就会受到怀疑,口碑也会受到影响。
难怪现在自己还活蹦乱跳的,一定是因为他已经把她当成继女来对待。
那自己以后岂不是无敌?
不过自己还是要和以往一样,注意点分寸才行,最多骑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但不能在他脖子上拉屎,以免他暴跳如蛙,怒发冲帽,恶心吐血之类的。
妈妈跑到南极,多半是得罪了刘长安,暂时被打入了冷宫,但是从刘长安对竹君棠的态度来看,妈妈重新上位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妈妈为什么会被打入南极冷宫,这倒没有很意外,以妈妈的性格,一定会做出突破刘长安底线的事情,竹君棠深知这一点,在挑衅刘长安的分寸上,妈妈是不如自己有把握的。
关键的问题是,妈妈和刘长安搞在一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接下来应该重点调查一下这方面的线索。
仲卿有能力和高级安全系统权限,更能方便地调查,但竹君棠不打算找仲卿,仲卿除了对妈妈过于忠心以外,还是刘长安虎鞭之下搔首弄姿的小狐狸精。
让仲卿去侍寝,以替代妈妈被打入南极冷宫时的空窗期,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仲卿是竹家的人,而且她还有个妹妹白茴,可以帮助竹家这一系固宠。
“你在想什么?”白茴刚刚提出建议,用一些唯美的片子来研究,但她同时忍不住想,要是自己和刘长安一起看怎么样?
女孩子恋爱的时候,智商会下降,但很少有人提出,或者留意到其实女孩子脑子里只有一把小锄头的时候,也会很机智。
目前白茴的策略是循序渐进地和刘长安搞好关系,尽管不是情侣,也没有想着马上和刘长安建立什么羁绊,但提升亲密度也是必要的,就像在网上看小说,这本小说上架之前,读者也会投投推荐票月票。打赏什么的。
大概暗恋就像看盗版吧,默默地关注着,知道暗恋对象的一切,却不敢去当面说什么,点评什么,哪怕是完完全全的赞美,也可能会迎来一声嗤笑“见习咩?”,然后被禁言。
白茴不想这样,所以她要养一养自己和刘长安的亲密度才行,一直都是在循序渐进。
“我在想金笑美正处于迫切地想得到我认同的阶段,这种时候找她办事往往最合适。她甚至愿意付出一些牺牲,违背底线,不择手段,牺牲色相之类的。”竹君棠点了点头说道。
她没有说准备让金笑美办什么事,因为白茴是那种头脑简单,比较天真和胆小的仙女,和竹君棠这种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心机深沉的仙女是不一样的,告诉白茴自己打算调查的事情,也许会对胆小仙女稚嫩的心灵造成伤害。
“我要出去了。”听到是找金笑美办事,白茴便没有多问,她和金笑美不大熟悉,竹君棠要是找仲卿办事,白茴才会顺便打听一下。
“对了,我问你个事。继父和亲爹有什么区别?”竹君棠皱着眉头问道。
白茴怎么会知道?她只有亲爹,没有继父,但是现在很多女孩子喜欢喊爸爸,那个肯定不是亲爹,但是继父吧,好像也不至于……白茴不由得思索起来。
难道是竹君棠的妈妈准备给她找个继父?白茴温柔地抱了抱竹君棠,竹君棠好像不但缺少母爱,还缺少父爱……尽管她是千金大小姐,但人生也不是那么完美吧。
平常白茴最羡慕的就是竹君棠了,但如果要交换人生,白茴感觉自己是不会愿意的,她可不想失去自己的爸爸妈妈。
“突然抱我干什么?你是以为我妈给我找了个后爹?”竹君棠摸着白茴的屁股点了点头,“咩!你还真猜对了咩。”
“啊!”白茴打开竹君棠的手,压低声音八卦,“不会吧,什么样的男人才能给你当后爹啊?”
“刘长安那种。”
“没正经,你妈的玩笑也乱开,小心她又禁你足。”白茴说着往门口走去,竹君棠是经常被禁足的,但是农历年以后就没有被这样对待了。
竹君棠摸着头顶的羊耳朵看着白茴走了出去,突然有点不爽,刘长安是继父的话,他的一系列姘头,难道自己都要叫阿姨?
不行,等会儿自己要找澹澹,让澹澹收自己做干女儿,这样自己就和刘长安平起平坐。
第八百五十四章 bigzhangjie qiumoonpiao
白茴走出门,用眼角的余光捕捉某些特殊的身影,一边低头扯着睡衣胸前的部分,嘴里嘟囔着埋怨竹君棠的话。
刘长安走到白茴身旁,便听见白茴在念叨竹君棠好讨厌,把她的漂亮睡衣用唇膏弄脏了之类的。
少女的睡衣往往朴素淡雅,也有些是很可爱的,毛绒绒的,往往是卡通动物造型,有点像竹君棠的那些玩偶服。
白茴穿的却有些例外,她昨天过来跳舞又没带自己的睡衣,在竹君棠这里找了一件。
本来是略微轻薄但还算少女纯洁风格的睡裙,因为两个人身材的差距,使得穿上的效果也截然不同。
胸口被高高顶起,睡裙的前摆因此也拉高上不少,多了几分情趣的感觉,她光着脚,赤着双腿,宽阔的走廊里弥漫的水雾粒子在她身边缭绕,仿佛正准备入浴的仙女。
有趣的是,仙女洗澡的时候,要么遇见放牛的,要么遇见砍柴的,要么被藏衣服,要么被猪调戏,也不知道仙女们有没有汲取教训,老老实实在天庭洗澡……可能是天庭里色狼更多吧。
“啊,你怎么在这里?”差点擦身而过,白茴才发现刘长安,一边慌乱在胸前的唇膏印子上抹了两下,一边死死地按住前面的裙摆,以免走光。
“我当然在这里,无论是金笑美,还是竹君棠,又或者是上官澹澹,她们每一个都有可能不会向你通风报信,但三个人都没有向你通风报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刘长安皱着眉头看白茴胸前的唇膏印子,“这个……你故意涂的吧。”
“什么……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怎么会故意……”白茴觉得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否认,但脸颊红了,说话也磕巴了。
“因为你刚才在埋怨竹君棠弄脏了衣服,显得非常做作,你昨天过来玩耍,属于突发事件,不可能事先还带了睡衣。既然是穿了竹君棠的睡衣,竹君棠弄脏了,你有什么好埋怨的?”刘长安十分清楚,“既然是故意涂的,你为什么涂在睡衣上,而不是涂在里面?一样的会引人注意,效果更好些……说到女色的诱人,我有一首诗可以明确地表达出女色的含蓄和半遮半掩更为……”
“你还说!”白茴抬起手捂住了刘长安的嘴巴,胸口起伏不定,真是气炸了熊熊,自己处心积虑想出来……不对,自己勉勉强强地配合竹君棠的计划,他看穿也就罢了,居然还直接揭穿。
直接揭穿其实也没什么,总之明了她的心意,可他根本没有当回事,反倒指点起她应该如何如何,还要念诗!
不过他居然和竹君棠一样,认为应该把唇膏涂在里面,早知道就听竹君棠的了……变态是有点变态,可有两个人觉得可以,自己再稀里糊涂地配合下,三个人达成了共识,那应该就不算变态了。
刘长安便不说了,他要念的这首诗略微有些色气过剩的感觉,不过也没有那首《咏白姑娘坟(续章113)》色气。
只是自己看见白茴,居然已经一次吟诗夸赞,一次试图吟诗,足以说明白茴的身材不错,勾人旖旎之思,要知道在有些情况下,“吟诗”这两个字就是闺房之乐的暗示或者代称。
看到刘长安用眼神示意他不会再吟诗了,白茴才放开手掌,手心里略微有些潮气,大概是他的唇齿和呼吸留下的痕迹,尽管不是很希望,但说不定有一天他会这种痕迹留在少女的嘴唇,脸颊和肌肤上。
“其实这件睡衣也不是很通透,居家穿着很舒服。”白茴强调了一下即便他说的有人通风报信他在这里,她依然没换衣服,只是因为这样很充足的理由。
刘长安依然有些唏嘘,“现在的女孩子害羞还是害羞,但是已经把迎合男人当成了一种充分且必要的事情来做,不像以前的女孩子,首先想到的是害羞。这也是以前那句话,说什么拍拍少妇,少妇就知道怎样,而少女只会问嘎哈变得不适应的原因。”
“现在的女孩子,哪里会问嘎哈?她们在和男孩子发生关系之前,甚至已经把一些深度情趣交流当成了男女日常和必须接受的尺度。”
这倒是,白茴不由得点了点头,她一直有些不服,少妇在少女面前明明毫无优势,什么少妇知道啥啥的,哪个少女不懂啊,又不是白痴。
“哦,我懂了。你形成这个观念,是因为某人的亲自示范对吧?”白茴的眼睛红红,像小兔子似的,她想起了去年知道刘长安和安暖去临安,白茴想到的很多场景。
她当时就觉得,刘长安这样的男人,就像程序员一样,只知道埋头苦干,而安暖就是那些搞营销,哪怕是初出茅庐的菜鸡,也会想发设法整出许多花活来。
“就像昨天晚上……”刘长安说话戛然而止,闺房之乐是私事,不适合拿来说道,更何况是在安暖的“好朋友”面前,好在他嘴巴还是牢靠,及时转变了话题,“就像昨天晚上,我想起了一种苗族乐器,就叫嘎哈。嘎哈既是东北话里干什么的意思,同时也是有悠久历史的民族乐器,像你这样没文化的人,一般会以为它是二胡,其实它只是长得……”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很妖娆?”白茴打断了刘长安东拉西扯,咬牙切齿地问道,她本来想说“是不是很骚”的,但考虑到自己和安暖是好朋友,还是换主要带褒义和赞美,捎带揶揄的词吧。
有“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这句词打底,谁敢说白茴不是诚心诚意的用褒义和赞美来形容安暖?
只是从刘长安的表现来说,看来他领略安暖的妖娆,也是很日常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刘长安脱了衣服和他平常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被他在那样的情况下占有,是什么感觉……白茴心中有些酸楚,不禁想起了许多舔狗笑话,竟然不觉得好笑,而是心有戚戚焉。
可自己也不算舔狗吧,毕竟自己对刘长安也没有舔啊,反而是经常和他做对,保持着自己的矜持和骄傲……好吧,偶尔也会放下身段,但依然不算舔狗,最多就是有些想证明自己的魅力而已。
“你就不要什么都和她比吧,这方面你毕竟没有经验,不占优势的。”刘长安摇了摇头,安暖本来就很污,慢慢地亲密无间后,往往就越发喜欢暴露本性,在这方面安暖基本是那种天才级别的,就算加入以前的九州风雷剑门,那也是天赋异禀,能够很快就从实习弟子上升到长老之类的。
需要重点强调那是以前的九州风雷剑门。
以前的九州风雷剑门受限于时代,有封建社会落后的一面,而现在的九州风雷剑门是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指导下的,新型的,进步的,积极的先进组织,等竹君棠成功入党,刘长安也入党,再加上秦雅南,有三个人就可以成立支部了。
之后便可以训导上官澹澹这种封建小老太太,提升她的思想境界,也能够为和谐社会做出贡献啊!
“你怎么知道!”要是说身高什么的,白茴也就认了,这种各凭发挥的事情,刘长安又没见识过白茴这方面的本事,白茴当然不服气了。
“行,你赢了。”
“我就是比她骚!”白茴不禁气急败坏。
刘长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白茴反应过来,重重地跺脚,本就粉粉的脸颊更像是调皮的小羊涂抹上了一层鲜红的唇膏。
他还笑,要不是这里是竹君棠的地方,要是换了白茴的小房子,一定……一定让他尝尝蔓越莓……不是,让他尝尝羊蛋蛋的味道,羊蛋蛋就是一股骚味,白茴就是打算下次请他到她房间里吃羊蛋蛋,就是这个意思而已。
刘长安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白茴的额头,似乎要顺便击散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白茴摸着额头,现在只想赶紧去换衣服了。
“咩!”
这时候穿着黄金绵羊战衣,踩着那辆四面八方喷水雾平衡车的竹君棠过来了。
她停在刘长安身边,轻轻点了点头,通知道:“刘哥,我今天下午不去上课,我要带澹澹去迪士尼玩,已经安排好了灰机。”
说完,竹君棠便径直离开了,尽管头顶的绵羊耳朵抖个不停,但竹君棠沉着冷静,并没有回头看刘长安一眼。
刘长安按住了胸口。
……
……
白茴有点犹豫,要不要下午请假,跟着竹君棠去玩,因为澹澹也去,既可以穿上lo裙在迪士尼像小公主一样玩耍,还可以加深和澹澹的友谊。
很多Lo娘都喜欢在迪士尼玩,一些穷lo娘则把去迪士尼玩当成自己的梦想。
如果遇到一个总是穿着低价国牌的lo娘,请她去迪士尼玩一趟,也许回来以后她就是你的专属lo娘了。
lo娘同时往往也是汉服娘,jk娘,偶尔客串cos角色也不难,在很多成熟或者说老手男性眼里,性价比很高。
白茴去年已经和竹君棠玩过了,那天刘长安还发了和安暖的合影在朋友圈里,配文“我老婆”。
那天白茴也拍了自己在公务舱的自拍,以彰显自己是生活精致的少女,并不需要在意别人秀恩爱什么的。
白茴依然记得那天竹君棠一直在埋怨国内的私人飞机多么的不方便,商业航班绝大多数都是中型机,只有公务舱,没有头等舱诸如此类的。
白茴也知道了许多关于私人飞机但并没有什么卵用的知识,例如自己购买私人飞机并不能解决晚点的问题,因为军方和航空局要控流就控流,要你排队就排队。
“你去玩吗?”白茴决定听听刘长安的意见,因为从高中开始刘长安就经常逃课,白茴并不知道刘长安因为不满足上学期的成绩,正准备认真学习,如无必要尽量不逃课了。
刘长安却按着胸口,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好像他一松开手,胸腔就会爆炸开来似的。
看着他克制着什么,又极其难受的表情,白茴担心地扶住了刘长安,“刘长安,你没事吧,哪里难受了?”
“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刘长安冷冷地说道,眼角的余光里,踩着平衡车的羊刚刚好消失在拐角处。
白茴看他的表情难受,说的话却让白茴觉得好笑,嗔怪道:“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贫嘴,要不去看看吧,小棠有自己的医疗室,也有医生在。”
竹君棠的医疗室里甚至有检查宝宝的仪器!上次白茴就被竹君棠当做试验品检查了一番。
“没这个必要。我在南极的时候,解构身体重组,让身体变得不是很稳定,需要一段时间让活跃的超级生命体重新进入平和的状态。像我这样原本能够移山填海的庞大身躯,保持着普通人的模样,其实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刘长安解释道。
在一般情况下,甚至说之前的很多年,刘长安都没有觉得不容易,但是自从遇见了竹君棠,就变得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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