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猴儿面包
“结果映寒他老爹竟然是做胭脂生意的,还创建了这样的一个品牌,这玩意说出去谁相信的?!”
“今儿真的是长见识了啊!”
如此来看:“以后看看是不是能够和千花徐如圣这个胭脂达成合作的关系,往后商会过年采购礼物,这就买这个胭脂吧,算是给自己老丈人一份薄礼,算是让自己老丈人看见自己的诚意。”
宋映寒垂着褐色的眼眸,青丝落下,霞飞双颊:“这种事情你放在心中就好,你不要直接说出来,不然我总觉得这是我在要求你做什么的……实际上真的没有,我只是这样说,这样方便你理解的……你不要误会了。”
尉迟:“噢!”
宋大美人:“……”
乐呵呵的,尉迟对于徐福镇大唐监狱的事情有了基础的理解:
“那么我之前对于大唐监狱的看法,这也不全是错误的,至少我笃定他们是为了徐福镇的金银过来,他们果然也就是为了这些金银过来的。”
而韩美人还说大唐监狱不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感情就是他们从逻辑上根本不能拿,每个大唐监狱都是需要独立运行的,弄了半天,这是民营企业的概念了?!既然你们都是独立运行的,你们有什么资格问徐福镇拿钱,你有问过其他机构的看法吗?
“这样的话……徐福镇周遭是不是有什么富饶的资源啊?”宋映寒猜测的问道。
“比如呢?”尉迟追问。
“最明显的,那就是灵石矿脉,然后就是仙草山脉,还有一些盛产其他珍贵材料的福地。”
“不过一般情况下还是灵石矿脉的可能性比较大,这种灵石矿脉藏匿于地下,只有特殊方式才能找寻到,一条灵石矿脉最小都能拿到约莫千万两银子的呢。”
尉迟脖子一甩:“多少?!”
宋映寒眨巴着好看的眼睛,确定的说道:
“千万银子,这是最少的……实际上看矿脉的大小,如果真的是很大的矿脉,那么突破千万都是有可能的,只是那种超大矿脉很难发现而已的。”
“当然了,这看起来很多,但是对于修士来说,这千万银子这么多人分,每个人也不会瞬间爆发到一生不愁,只能说这种东西就像是白捡的金银,真的是能够解决燃眉之急,又或者可以省去很多年的可怜兮兮。”
“其实这个大唐监狱,它肯定是有自己正经的生意,说是降云门的生意也好,还说是其他的生意也罢,他们肯定不会只将所有的希望局限在矿脉上的。”
尉迟听后,他的脑子里面就只剩下来“千万”这两个字,嘀嘀咕咕着一些话语,类似于“这种事情他们不告诉我”、“这我不能坐视不管”、“这得见者有份”、“这不能让你们白拿走了”、“这些老贼人,手伸的真的长”诸如此类的。
宋映寒看见尉迟这正儿八经的模样,夏花之美般的笑了出来。
“你这老财迷。”
……
尉迟来找宋映寒,绝对没错,这真的是帮助他节省了太多时间。
否则自己要是调查,这慢慢调查肯定是能查明白的,毕竟大唐监狱建设完毕,这都需要三年的时间。
三年时间肯定足够的,但不得不说宋映寒大姐姐还是威武霸气的,关键是人美声甜,还能将这种事情告诉自己,以至于让他尉老实很长时间的疑惑,有了一种霍然解开的感觉,之前发生的事情,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世道竟然是如此的斑驳啊。
对饮一杯茶汤。
宋映寒担心兮兮的看着尉迟:“于是你有什么打算的吗?”
“打算呐,这个东西咱们以后慢慢说,我好不容来到一趟沧澜城,我肯定是要以咱们家映寒为主要的事情,所以你还没有告诉你,你到底想要在沧澜城里面干什么的?不会真的就是单纯的想要帮助沧澜城找失踪人口吧。”
尉迟打趣的说道。
失踪人口放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迷,而沧澜城他之前走进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在沧澜城的城门位置发现有任何的护卫。
之前的对话,他已经是将宋映寒当成了自己钦定的大老婆,对于自己大老婆的事情,他肯定是非常上心的。至少真的要说和自己大老婆一起开心的时候,总不至于让映寒的眼神之中还有一些焦虑的吧。那样也不尽兴,很多时候新的花样就没有办法去两个人慢慢的学习。
这个尉老实……宋映寒轻轻的将尉迟的咸猪手从自己的手背上移开,不过既然说到这里,她也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接着将事情大致的介绍的出来:
“是这样的,我这一次来到沧澜城,主要就是为了调查我们一个观星台弟子失踪的事情。”
尉迟:“弟子失踪了?”
……
一盏茶过去。
在宋映寒的介绍中,尉迟一边喝茶,一边点头,期间从宋映寒的口中了解到了事情始末。
宋大美人所在的这一座观星台,这观星台的弟子修行时间到了之后,就会被安排出去,不管是去江舟城啊,还是去沧澜城,这都是会有不同的去处。
而这一次失踪的这个弟子,他被安排到了沧澜城中,按照计划,他进入到天都司里,然后开始进行一些常态化的事务。
按照观星台的要求,弟子刚刚进入到一个新的职位后,每隔三个月,这就要对观星台写一份信,也就算是告知现在的情况,一直要持续三年,如此弟子有难处可以和“母校”说,作为“母校”的观星台,他也可以通过弟子了解到外界的情况。
只不过这弟子刚刚离开观星台没有多久,半年的时间而已,这个弟子就已经是失踪。
弟子本身的实力虽然没有抵达结丹期,但好歹也是一个筑基期三重修士。
于是宋映寒收到观星台的命令,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就是她老爹的意思,让她来过来看看沧澜城里面此人的失踪情况。
“所以我就开始按照正常的流程调查,去问询大致的情况,结果绕了一圈之后,皇命司将这么多的卷宗都给了我,说每年都有这么多人失踪,他们也没有办法,说我们观星台神通广大,我们一定是可以做到的,他们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说完了之后,宋映寒很生气。
事情就是这样的一个事情,但这皇命司里面人的态度真的就是一言难尽,要说是好态度吗?
那真的是好态度,反正就是笑呵呵的样子,她问什么东西,然后皇命司的人就回答什么东西,但是除了这种事情之外,真的就是任何实际的东西都不做。
完全就是看戏的样子。
“我能理解那种感觉,你这是被踢皮球了啊。”尉迟笑着说道。
“对!就是这种感觉的!”
“皇命司让我去找天都司,天都司让我去找守备司,守备司说这种事情是皇命司做的!”
“接着我就在三个机构里面来回的调查,很多时候一个问题在一个机构就可以得到答案的,非得需要我绕了一圈回来之后,他们才会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才会拍着脑袋说抱歉,说之前忘记说了,接着才告诉我的!”
宋映寒可生气的,落在尉迟的眼中,还真的别说,宋大美人这生气的模样依旧是真好看。
如此尉迟并没有急着发表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反而是放下了手中这么多的卷宗,笑着问道:“所以你原本是准备怎么做的?”
“我啊……”
宋映寒这就有些可怜和无助的看着尉迟:“我是准备好好的调查这个人的失踪情况,至于怎么调查清楚,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尉迟你也是知道的,我只是刚刚离开观星台而已的,我本身对于这种事情是真的不太擅长……”
言下之意就是:你快帮帮我啊,我要受不了了。
“准备好了,我这就来帮你解决问题。”尉迟感受着小女子急不可耐的模样,他笑着问道:“你现在对于这个人的失踪有什么大致的了解吗?”
“比如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又或者他在消失之前见过什么人?”
宋映寒如此从卷宗中翻了翻,接着将一本卷宗递给了尉迟:“你看看呢,这是我写的卷宗,里面就是我这么长时间收集到的线索,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已经是尽力了……”
尉迟点头翻开瞧了一眼:“字挺好看。”
宋映寒大美人:“谢谢噢!”
笑着看卷宗。
卷宗上的文字可不多,大概写明了宋映寒调查令狐忠的事情。
宋映寒只是知道这个失踪人的名字叫做令狐忠,只是知道他在失踪之前,一直都是在沧澜城天都司里面生活。
【认识令狐忠的人,都说他平时不怎么说话,很沉默寡言,所以天都司的其他人和他令狐忠不熟,自然也不知道他最后去什么地方,看起来这令狐忠就像是一个实力稍微强大一些的内向人一般,没有多少朋友的样子。】
看明白了之后,尉迟的脑海中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只不过这个方向并不能给予确定,在心中不断的盘算着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等到宋映寒有些忍不住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他的手指挡在了她的红唇面前。
你多少天没有洗手,之前摸过什么东西的,怎么这手指的味道怪怪的,还有些花香……宋映寒顿时哑然,小小的点了点头,乖乖的听着面前的少年说话。
“映寒呐,线索本身没有意义,从线索本身推出来的一些结论才是能被我们所用的。”
尉迟首先这样说道。
他前世不是做这一行的,但一些基础判断事情的办法还是掌握的。
最简单的就是一些生活常识,比如灯忽然之间灭掉,灭掉这就是一个线索,但单纯的线索没有用,单纯的灭灯也没用,随后情不自禁的想到是不是停电,或者电灯坏了,自己怎么去判断?这才是进一步的想法。
总结来说,这件事情才是有决策意义的。
而放在沧澜城的这种事情中,整个流程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第一,令狐忠本身实力颇为强大,又是你们观星台的人,所以他不存在有主观走丢的想法,也就是不存在出现“啊,这里是哪里,我不认识路”的这种情况。”
宋映寒听话的点头:这个我知道,这就代表着令狐忠肯定莫名其妙的找不到回家的路。
观星台也是这样想的。
不可能这样一个筑基三重的修士突然消失的,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捣乱的。
“是的。”
“第二点。”
“令狐忠本身不善言辞,不过这也是从观星台出来的,也是在沧澜城天都司做事的,即便他本身不善言辞,但这并不是别人看不见的一个借口。这就像是在路边看见了一个疯狂吃肉、举止怪异,但一言不发的人。人本身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动作是看不见的吗?”
尉迟询问宋映寒,在宋映寒有些明白,但更多还是不太懂的时候,他笑着说道:
“所以对于这第二点。”
“你卷宗里面写其他人都不清楚他的事情,是真的不清楚?还是他们装作不知道?”
他尉老实的意思就很简单。
内向不能作为忽略的借口,都是在同一屋檐下做事的,别人就不说两句话,难道其他人就看不见的吗?还能就是真的一点点了解都没有?要知道沉默在喧嚣中,那会比喧嚣更加喧嚣。在傲气的天都司中,卑微可比傲气更加的傲气。
大家都是笑呵呵的,那么没有人会察觉有异样。大家都是在笑,就唯独一个人没有在笑,那么这个沉默的人,难道不会受到额外的关注吗?肯定会的,越是这个时候,这种沉默寡言的人才会得到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怎么可能不关注的呢?那么在关注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一点点没有发现他令狐忠的异样?他令狐忠刚刚从观星台离开,还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么?
“怕不是排挤哦。”尉迟丢出来了一个让宋映寒都有些猝不及防的小结论。
宋映寒眨巴着眼睛看着尉迟。
愣愣了看了好一会儿,心中有很多的东西想要说,但是等到这些话语即将说出来的时候,这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最后弱弱的说了一句:“这一点我没有想到,我只是想着有人害他,但不知道旁边人对他的态度如何。”
说完了之后,她听话的简直就像是刚刚经过系统训练过的女子一般,很是乖巧听话,呼吸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
尉迟忍俊不禁,示意宋映寒不用这么局促,又不是你做坏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倒也是继续说道:“于是暂时我们先放出来一个猜测。”
“猜测天都司的人知道令狐忠的一些事情,但因为一些排挤或者其他的原因,他们不愿意对你这样的一个外人透露情况,只是说不知道。”
离开观星台后,天都司是天都司,观星台是观星台,一般人不会再和观星台联系的。
宋映寒小鸡啄米的点头,大姐姐的模样,又是万分的柔情乖巧,确定道:
“我之前去过天都司的,沧澜城的天都司,它比江舟城的天都司还要更像天都司,里面的人还是比较高傲的,他们即便是我来了,但依旧是没有多少交谈的意思。”
“嗯。”
尉迟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堆积在一起的卷宗上,继续说道:“第一个猜测咱们暂时放在一边,我们再去看第二个点。”
宋映寒立刻听尉迟说话。
尉迟直接挑明了:
“令狐忠的失踪,本质可以看成是他和其他人的一种冲突,冲突无外乎就只有两种因素,一种因素是因为单纯的感情用事,另外一种则是利益。”
“我们先说感情用事,假设令狐忠和另外一个人因为一些口角问题,他们之间有了矛盾,那么作为天都司的人,令狐忠还能会在这种事情上翻车吗?仅仅是因为跟别人语言不和,那么对方就直接对天都司的令狐忠出手?这对方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更加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利益使然。”
“令狐忠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已经是侵占了别人的利益,在这种利益当前的情况下,即便令狐忠是天都司的人,即便他消失了之后一定会有观星台的人来查案,但他们就一定要这样做,不然会有比观星台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
“所以第二个猜测就出现了。”
“他这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别人直接将他人间蒸发了?”
事情很容易捋清楚,万变不离其宗,很多这种凶杀案件,归根结底要么就是利益,要么就是感情,要么就是本身脑子有问题。令狐忠作为观星台的人,他本身肯定问题不大,不然不可能被包分配到沧澜城这种大城池中。
于是本身不可能的情况下,感情也不可能,最后肯定就是利益。那么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这就忤逆了别人的利益了?
“他不是有回信给观星台的吗?信中不是要求写明最近在做什么事情么?”
“他在做什么事情的?”
尉迟说完之后就看着宋映寒,宋映寒呆呆的看着他。
这也太冷静了吧,先抛开事件本身,先将基础的逻辑弄清楚,再一步步的去排查,避免走很多的弯路,现在看起来好像是非常简单正常的思维,但真的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这么冷静的吗?不愧是能够将妖物从江舟城里面拽出来的存在。
有点东西的!
“他认真说话的样子,真的很正经!”宋映寒立刻又在面前的卷宗堆里面翻了一下,接着取出来了三封信。
三封信打开了后,这里面是很多详细的内容,具体内容不必详谈,尉迟通篇看下来,他总算是知道这个哥们在做什么事情了。
“调查失踪案件。”
上一篇:我竟是书中大反派
下一篇:洪荒:我红云,就喜欢当老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