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书中大反派 第238章

作者:围城外的钟

话说徐青婉到底是种什么脑回路?

明明视财如命到连自己的钱都要赚,甚至还会因为今后赚不到了而哭鼻子。

但当自己扬言要把她的全部身家拿走时,她竟然又丝毫不抗拒。

这不自相矛盾吗?

魏长天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不禁有点气馁。

但他到底也不可能真的剥夺徐青婉“攒钱”这个唯一的爱好,便垂头丧气的把银票又递了回去。

“喏,还给你吧。”

“啊?”

徐青婉一愣:“你不要了么?”

“嗯,不要了。”

魏长天撇撇嘴:“我现在又不缺银子,你先代我攒着,等以后哪天我要是落寞了再问你要。”

“好哒!”

小徐同志顿时破涕而笑,赶忙接过银票仔仔细细规整好,再抬头时却发现魏长天的情绪好像不怎么高涨。

“你、你怎么了呀?”

她轻轻拉了拉后者的衣角:“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没什么。”

魏长天自顾自倒了杯酒,仰脖一饮而尽后才察觉到徐青婉正眼巴巴望着自己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

“长天,我们还没有喝合欢酒呢......”

“哦,对。”

魏长天笑着点点头,举壶倒酒的功夫突然想起了自己跟陆静瑶结婚时的洞房一夜,进而又想到自己直到如今竟然还没有“拿下”后者......不得不说,这反派做的未免也太失败了点。

话说,如今柳家已经完蛋了,陆静瑶是不是也快要得以“解禁”来蜀州了?

要是她真的来了......

“长天,你想什么呢?”

徐青婉的呼唤突然自耳边响起。

“咳,想咱们喝完酒该干啥。”

魏长天收敛心绪,半开玩笑的回答。

“......”

徐青婉小脸一红,知道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只好捏着衣角如蚊子哼哼一样挤出几个字。

“先、先喝酒嘛......”

“好!”

一听这话魏长天瞬间来了精神,立马把一杯酒塞到徐青婉手里,自己又端起一杯。

互饮一盏,谓之交杯。饮讫,掷盏并花冠子于床下,盏一仰一合,俗云大吉,然后掩帐。

红红的喜帐外衣衫满地,就连那件无比奢华的嫁袍也随意丢在了地上。

而至于喜账之内......

“长天,你......”

“嗯?怎么了?”

“你、你压到我头发了......”

“哦哦抱歉......现在呢?”

“好、好啦......”

“......”

......

京城,魏府。

“夫人,您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院里做什么呢?”

“看月亮。”

“怕是又在思念公子吧。”

“谁想他了!秋云......你说相公现在会不会也在看月亮呢?”

“夫人,蜀州的大雨您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能看得到月亮?”

“保不准今日天就晴了呢?”

“即便天晴公子如今也定已睡了,所以夫人您也快点去睡吧!”

“哼!秋云你好不解风情!”

陆静瑶气鼓鼓的紧了紧衣袍,转身跟在秋云身后往屋里走去。

不过就在临进门之前,她还是又回头望了一眼那轮明月,小声嘀咕了一句。

“相公应该偶尔也会想起我吧......”

第272章 徐青婉的婚后变化

五日之后。

清晨,东方露出鱼肚白,连绵了十多日的大雨终于真的停了。

婚礼那日是魏长天耗尽全身内力才强行借助“合离”制造出了一日晴天,所以在那之后大雨又“去而复返”的继续下了四日,直到昨天才开始变小,最终于今早彻底“烟消云散”。

这五天之中魏长天很少出门,所有事情一概交给楚先平去办,自己整天就在家里打打麻将、吃吃喝喝,顺便跟徐青婉频繁交流感情。

哦,还有练习“挑月剑”。

经过连续五六晚于“梦道”中的苦练,魏长天终于是将这门仙级武技练到了登堂境。

当初秦正秋也大约用了这么多时日,但要知道“梦道”可是有“一比五”的时间流速加成的。

所以如果是按照现实时间,魏长天将挑月剑练至登堂境其实足足用了二十五个夜晚的功夫,武学悟性这方面顶多也就属于中上水平。

不过在别人的视角中,这绝对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长天,想不到你对剑法的悟性竟也如此之高!”

已经重建了一小半的天罗教中,秦正秋跟魏长天并肩站在一处崖壁之前,手中皆握着一把长剑。

“主要是这挑月剑实在太简单了。”

魏长天装模作样的摇摇头,“仓啷”一声将长剑归鞘。

“外公,你说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

秦正秋捻了捻胡须,皱眉陷入沉思。

俩人在练习挑月剑的过程中都出现了那种“此力不属于我”的感觉,这就说明问题并非出在人身上,而是这剑法有猫腻。

只可惜即便秦正秋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天,想要搞明白此事,恐怕得将此剑法练到更高的层次才行。”

“嗯,可这剑法如此古怪......”

魏长天有些担忧:“万一练着练着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此事简单。”

秦正秋笑道:“反正我如今已不需再修境界,如果专心致志练剑,最多数月之内便可入小圆满,一年之内达大圆满。”

“到时候如果得证剑法没问题,长天你再练即可。”

“这......”

魏长天闻言一楞。

很明显,秦正秋这是要当“小白鼠”,等确定挑月剑没问题再让自己练。

虽然对自己来说这样确实很稳妥,不过......

“外公,还是算了吧。”

想了一下,魏长天拒绝道:“区区一个剑法而已,练与不练也并无太大区别。或者等冀州那边打完仗我再去一趟,先问过老张头再说。”

“哈哈哈,长天你不必多虑。”

面对孙儿的关心,秦正秋大笑两声并不以为意:“我心中有数!”

“......”

你有数,但我怕您老嗝屁了啊!

魏长天心中担忧,但见秦正秋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劝,只好无奈点了点头,同时决定尽早再去一次冀州城。

其实他早已给老张头写过好几封信,但至今都未有回音。

也不知道是回信还没送到,还是压根就没回。

从老张头的做派来判断,好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又想到那封“火星文”写的信,魏长天不禁翻了个白眼。

自己这个便宜师父未免也太不负责了!

不像自己,对阿春就十分......

呃......

......

“阿春!”

一个时辰后,“负责”的魏长天时隔十天再次出现在阿春面前,一本正经的训话道:“为师今日特意来指导你修行,你一定要仔细听,仔细学!”

“今天为师不仅会解答你的问题,更是要传授你一门顶尖身法!”

“是!师父!”

阿春端坐在小蒲团上,先是十分严肃的应了一声,然后又小声补充道:

“不过师父,三师娘已经教过我身法了。”

“嗯?”

魏长天瞪大双眼:“啥时候教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前几日。”

阿春如实回答:“师娘说我是时候该练习身法了,然后便将扶摇步传给了我。”

“......”

好你个徐青婉,这种事竟然都不跟我说的?!

魏长天郁闷半晌,又突然记起一事,狐疑的问向阿春。

“你师娘传授给你扶摇步时......可曾问你要过银子?”

“银子?没有呀......”

阿春揉捏着手指,看看魏长天的脸,又看看后者挂在腰间的钱袋,小声嘀咕。

“师父,再说我身上也没有银子呀......”

“?”

怎么回事?

怎么阿春这副表情跟谈到钱时的徐青婉这么像??

这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