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笑轻尘
时值冬天,天寒地冻,无法农耕,这个时候,却是练兵的最好时间,所有预备役青壮都被召集起来进行正规化的军事训练,为了调动这些士兵的积极性,李卫制定出了奖罚制度。
一天两餐米饭和肉,还发有少量的军饷,表现优异者,不仅获得十倍的军饷奖赏,还获得官职或晋升。
相对的,表现差的,垫底的不仅没军饷,还要受罚。
奖罚制度极大的刺激了士兵的积极性,人人玩命投入的训练,说实话,打自丞相施行新政,当兵的待遇比以前好多了,分到的军田足以养活一家老小,甚至还有点节余,农闲时节的训练不仅管饱,还有点饷钱拿,若是战时,饷银更多,立有军功都有封赏,哪怕是战死,家人也能领到一笔可观的抚恤银两,士兵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如此待遇,谁不想当兵?
不想被淘汰,就得玩命的训练,争取立功晋升,少爷可是说了,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士兵。
如此大规模的士兵操练,每天消耗钱粮无数,但李卫不得不忍痛拨款拨粮,一个帝国,没有强大的军队守卫,迟早会被别的强国灭掉,而钱粮就是支撑强大军队的基础。
李卫很想把各军团的几十万士兵都训练成百战精锐,但他也知道,依帝国目前的财政收入,实在支撑不起如此庞大的开销,所以只能利用农闲时节对士兵进行训练,其他的时间让他们开荒耕种,既解决士兵和眷属的温饱,也解决朝廷的存粮税款问题。
这些军团士兵都归属预备役,各省的驻军则属常规军队,象长安就驻扎有二万常备军,二千羽林卫和一千宫中宿卫,常备军在这年代已算是接近现代军事术语上的职业军人,也是秦帝国的精锐军队,李卫从未放松过对这些精锐军队的掌控和训练,给他们灌输各种思想,当兵不仅仅只是为了保家卫国,更为了军人的荣耀而战,把他们打造成忠于自已的铁血精锐。
军队训练是常规课程,帝国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大量开垦荒地耕种,兴修水利,修筑道路桥梁等便宜设施,改善百姓的生活条件,民富国则强,同时也在慢慢的积累战争的资源。
对外则施行结好邻国的外交政策,尽可能的避免战争。
至少,在这三年内,李真的不想与任何帝国结恶开战,特别是卫唐晋周四个邻近帝国,李刚为此接二连三的派出使者出使大陆诸大帝国,发动金银珠宝攻势,签下互不侵犯的协议。
其实,李卫也知道帝国之间的这种互不侵犯的协议形同废纸,一旦利益驱使,立刻会撕毁协议,以一个借口悍然发起战争,不过,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他非常需要宝贵的三年时间休养生息。
虽说案头有堆积如山的公文要处理,但李卫这个甩手掌柜却依然很悠闲,绝大半公文都是由田策和温子山两大主谋处理,在处理政务问题上,巫悠明显不如两人,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在李卫心中的地位,右军师祭酒的地位无可动摇。
田策和温子山都是当代名士,受儒学思想的影响极深,什么事都从君子的角度看待问题,但有些事情,君子之道是根本没法解决的,唯巫悠的阴损毒辣诡计方能解决,最重要的不仅是巫悠忠诚,而且乐意替他背黑锅,这样忠心可靠的人才不重用,还要重用谁?
想到好些天没进宫看望武惠娘母子俩了,正欲寻个由头进宫,侍卫呈上一张纸条,李卫接过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第二百零六章怀才不遇
赫进战功显赫,被封鹰扬将军,县公爵,掌红枫军团十万大军,加之赫氏之前大力支持李氏,大蛋糕瓜分,赫氏也分到了不少好处,族中就有不少子弟入仕,能力出众者封一县之令,稍次也是县丞县尉之类的二三把手,也有的跟随赫进在军中效力。
不过,因为赫如意是钦定的未来太子妃,虽还未正式迎娶,太子就挂了,因此也有不少人把赫氏归类为帝党一派。
对此,家主赫正只是洒然一笑,世家大族的生存法则就是遍地撒网,从不会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东边不亮西边亮,李刚是当代大枭雄,若连这点气度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不过,别支的赫氏子弟投向哪一边他不管,但他这一支的子弟必须义无反顾的支持李氏,原因无他,为的是统掌一省军团的赫进的前途着想,至少目前,李氏的势力正处巅峰时期,加之李卫的才华不仅尤胜其父李刚,而且才二十出头,还有得活。
即便将来李氏衰败,如果没有强大到无可抗拒的外来因素的影响,至少能够保持百年辉煌,他活不到那个时候,但他相信本支应该能够保持百年的兴旺,对整个赫氏家族来说,已是足以夸耀的成就了。
赫谊也是赫氏一族的子弟,但属唐帝国清河一支,却跑来秦帝国科考,他也算颇有本事,科考中举,不过,却闲置二年多,因表妹赫如意被秦王钦定为太子妃,他才被太子录用,混了个太子府詹事,本欲大展鸿图之际,谁料秦太子却是个短命鬼,前途未卜,赫谊非常的郁闷。
之后,嘉月李氏强势入主长安,大表哥赫进立下显赫战功,加官晋爵,整个青川赫氏也因此得到了好处,不少子弟入仕或从军,赫谊厚着脸皮,兴冲冲的跑去求大伯父赫正,他本以为凭着自个的才华,再怎么差也能混个县令以上的七品官儿,谁想连个一官半职都没讨到,这令他大为打击,整个人都颓丧了,整日借酒消愁,大骂老天爷不长眼。
他本是心胸狭窄之人,失意之余,不仅把李氏恨之骨,就连身为大伯父的赫正也被恨上了。
其实,也不能怪李刚不录用他,颂布唯才是举令的目的就是广招天下有才学之士为已用,赫谊能考中进士,也算极有才华,只不过,赫正的一句话,直接断了这个侄儿的仕途。
虽有才华,但为人浮燥,好大喜功,心胸狭窄且偏执,这是身为一家之主的赫进对侄儿的评价。
不是他不想帮这个侄儿,而是这个侄儿的人品性格让他感到不安,弄不好极可能给赫氏一族带来麻烦,所以,他宁愿狠下心肠,断绝这个侄子的仕途之梦。
当然,这句评语,仅限李家父子俩知道,他也相信李家父子不是乱咀舌头之辈,不担心赫谊知道他这个大伯父不仅不帮忙说好话,还在背后捅刀子。
此刻,赫谊正在胡同深巷的一家偏辟小酒店里借酒消愁。
“哈,赫兄,竟然躲在这里喝酒,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一个年青英俊的世家公子哥微笑着落座,半点都不客气的叫店伙计添了副碗筷,自个倒了一杯水酒,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赫兄,丑话说在前头,兄弟我今次是厚着脸皮跟你求个差事来了,看在兄弟和过去同僚的份上,可不许推托,大恩不言谢,兄弟我会铭记心中。”
年青人叫苏浩,曾任太子府执事,两人算是同僚,他说了一大通,意思是求赫谊帮忙说辞,如今你赫家发达了,我厚着脸皮向你求个前程来了,什么差事都行。
“苏兄……我……我……”
赫谊瞪着发红的眼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若换是别人说这话,他一定一巴掌扇过去,但眼前的苏浩显然不知情,才会说出这么一番打脸的话来。
“赫兄,怎么啦?”
感觉到他的异状,苏浩一副很关心,很兄弟的神态,“有什么麻烦的事?说出来,大家兄弟一场,弟能帮一定帮!”
“我……我……唉……”
赫谊长叹一声,发呆半晌,才慢慢的把实情说出来,这种事,说出来很丢人,但他一直压在心里,非常难受,这会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哼,那些人鼠目寸光,无容人之量,根本不值得赫兄为之效力,赫兄大才,何愁没有锦绣前程。”
沈浩一副愤愤不平不样,他虽没指名道姓,但赫谊知道那些人指的是谁,忍不住用力点头,对那些鼠目寸光之人,他心里甚是愤恨不屑。
“赫兄,跟我走,审侍郎审大人在迎宾楼宴客,小弟不才,也在邀请之列,凭赫兄之才,必被审大人看重。”
沈浩留下一贯大钱,不由分说,把人拉起,硬拖出门。
“沈兄,这……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
赫谊一脸不好意思的神态,心头却砰砰直跳,他一直为找不到门路或引荐发愁,审东阳为当朝礼部侍郎,若被他看上,必能得新入仕,如此良机,他岂能错过?他也知道,审侍郎是坚定的保王派,表妹赫如意是前秦王钦定的太子妃,赫氏又何偿不被人们打上帝党的烙印?
对他来说,不管是帝党还是权臣李氏,先混个一官半职再说,到时候再考虑站队问题。
不过,出于对李氏的怨恨,他心中的天秤已完全倾斜向帝党一派。
“二位客官慢走。”
店伙计点头哈腰,脸上堆满职业性的笑容,沈浩赫谊一走出店门,脸皮立时拉了下来,眼睛里闪过一抹阴森冷厉的杀机,冷哼道:“又多两个死人,哼哼。”
礼部审侍郎在迎宾楼宴客,真正的目的是为帝党招揽人才,增强帝党的力量,以把权臣李刚轰下台,恢复帝权为已任。
黑衣卫遍布长安城的所有角落,任何风吹草动,都难逃他们灵敏的嗅觉,更何况这么多人聚集在一块,一些激进的书生士子更是借着酒意,破口大骂李刚把持朝政,独断朝纲,篡位之心昭然若知。
李氏既然强势入主长安,把持朝政,被人唾骂是不可避免的,李卫早已习惯成自然,不过,那几个骂得最厉害的书生士子在回家的半路上被人给干掉了,这是让他脸上变色的原因。
第二百零七章歪招VS正招
那几个书生士子是帝党一派,骂的是权臣李刚,结果不出一个时辰就死于非命,不管是谁,第一反应就是李刚派人杀死他们,或者是他的手下激于义愤,私自动手,但不管杀手是谁,李氏都脱不了干系,道理嘛,就是1+12这么简单。
“诸君怎么看?”
李刚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环视端坐一旁的一众心腹亲信,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帮该死的帝党从来就没消停过,闹完那桩又闹这桩,不管是什么事,都千方百计的阻挠捣乱,即便是关系到帝国强盛的新政也要折腾一阵,生生把他搅得头痛欲裂。
虽说被杀的只是普通的书生士子,但背后所隐藏的麻烦有多大,他何偿看不出来?
这是帝党一派牺牲几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来败坏李氏的名声,如果处理不好,必引发天下士子的口伐笔诛,舆论有时候比明刀明枪的杀人更可怕。
“大人,此事须谨慎处理。”
在座的众人全是老太守李刚手下的亲信心腹,加上李卫的智囊班底,可以说是一大一小两个朝廷精英的组合。
阮芳,你怎么看?
李卫突然想起后世电视剧集里的某个情节,忍不住想笑,不过,他还是忍住了,目光在巫悠的脸上扫过。
右军师祭酒巫悠也在座,他被李卫委以重任,暗中负责铸币作坊的所有事务,秘密铸币厂就设立在长安城外的一座村落里,那是黑衣卫的一个秘密据点,整个村落的村民全是黑衣卫的人与他们的眷属,无须担心泄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李卫第一时间把他召回来议事。
这种头痛的事情,田策温子山未必能够处理得好,或许只有巫悠这种专玩阴毒损招,坑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方才胜任。
巫悠坐在李卫的右下首,这不仅是官职级别的排序,更是信任与重用的象征,私下里,不知多少人瞄着他这个右军师祭酒的位置,但却无人能够取代他在少爷心中的位置。
他的嘴唇动了动,但最后仍是紧紧的闭上,有句话,他想说,但不敢说出来,真要说出来,不被田策温子山等当代名士得体无完肤才怪,激进的家伙只怕当场喷口水淹死他。
他想说的那句话是:老大人您杀得不够多,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窘迫的局面。
李氏强势入主长安,不仅把了朝政,更触动了长安所有世家大族的利益,知时务,懂得顺应潮流的投身依附,死硬分子必然是千方百计的阻挠捣乱,激进的直接采取行动,在抵抗青川省二十万大军进攻长安之时,城内所发生的叛乱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刚以雷霆万钧之势平息了内乱,也诛灭了当时参与作乱的几个世家大族,震慑霄小,但他因各种顾忌,对那些家伙仍然太宽容了,也因此让那些帝党有恃无恐的闹事使绊,阴损的招数一招接一招,搅得你头大如斗。
若换是他来处理,一个字“杀!”
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铁血镇压之下,不信那些家伙不害怕?
就算不害怕,也必然大为收敛,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跟你作对。
话说回来,这件事情还真的让人头痛,处理不好的话,让帝党一派的人利用此次事件推波助澜,引导舆论,必然激起天下士子的义愤,唯才是举令也失去了作用与意义,更影响到李氏的声誉,导致天下读书人站到李氏的对立面,转而支持帝党一派。
当务之急是尽出黑衣卫,侦缉搜捕刺客,如果能够抓获刺客,事情还好办,抓不到,就得另想别的办法,至少目前不能采取高压手段,否则只会适得其反,让事情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同时,作为李氏的舌喉,《帝国简报》要尽可能为李氏辩解开脱,控制引导社会的舆论。
说到报纸,必须说明一下作为帝党一派舌喉的《大秦时报》,这份报刊朝中几位大员负责主办,这些大员多是当今颇负盛名的名士,在士林中有着不俗的影响力,他们笔力老到,词澡华丽,在市场上还是占有一小点份额。
不过,总的来说,用雕版印刷去跟活字印刷拼,赔本是必然的,但背后有一些财势雄厚的世家大族支持,报刊虽然一直赔钱,但仍然顽强的刊行,其目的只是为了主导社会的舆论,拼命的打击李氏。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玩下阴招,阻挠捣乱,让《大秦时报》在近期内无法顺利发行。
当然,还可以弄出别的大动静来,分散众人的注意力,进而淡弱此次风波的影响,为已方争取时间破案,消除不利的影响。
总的来说,这是帝党和李氏的一场较量,帝党已经出招,就看独断朝权的李氏如何接招化解了。
只是,会议商讨的结果让李刚颇为沮丧,他无奈的接受一众心腹谋士的建议,尽快破案,将案情公布于众,消除不利影响,对帝党一派群势汹汹的问责,不能采取过激手段,尽可能的温和对待,必须时候,可以满足他们的一些条件。
变相的说,就是对帝党一派妥协,这让李刚很不爽,但又无奈,只能气哼哼的甩袖宣布会议结束。
战火刚平熄灭不久,局势刚稳,百废待兴,加之新政接二连三的施实,众人皆有重任在身,散会后便各自离去,一头扎入工作中,留下来的仅巫悠一人。
所有人都忙得团团乱转,唯独这厮似乎很悠闲,就是近期神龙不见首尾,神秘兮兮的,猜测少爷有什么秘密任务指派给他,但是什么任务则无人知道。
“巫军师有何良策?”
众人一离去,李刚立时出声询问,刚才他也看到了巫悠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忍住了,想来他心中已有妥善解决的办法?
巫悠把刚才想说的话,连同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儿倒出来,他暂时没有想到妥善解决的办法,只能暂时出一些歪招混淆视听,分散人们的注意力,全力缉捕刺客的同时静观其变,或许能够从帝党的后续行动中捕捉到一丝破绽,再顺藤摸瓜,一举扭转当前不利的局面。
用歪招对付正招,那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总好过没有办法,坐等对方再次发招,可能露出破绽再拆招化解。
李刚默认了巫悠的歪招,只是提醒一句,这事非同小可,千万不可大意,决不能被对方抓到任何把柄。
李卫咧嘴笑了笑,说道:“老巫,走,去丁喜那看看。”
第二百零八章扒灰
黑衣卫官署就在丞相府旁,几步路就到,李卫突然驾临,在官署里办公的丁喜连忙出来迎接。
“老丁,把那帮帝党的资料全给我调出来。”
李卫边走边说道,帝党一伙一直闹腾不停,负责对内的特务机构黑衣卫自然是重点关注,拼命的收集那些家伙的黑资料存档保留。
“少爷这边请。”
丁喜在前边领路,恭恭敬敬的把李卫领到一间大房里,这间大房就是专门存放帝党一派的资料。
里边有三名黑衣卫在忙着整理资料,见李卫进来,连忙站起行礼,李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安心办好自已的事儿。
丁喜让手下奉上香茶后,吩咐几句,那三名黑衣卫立时放下手中的活儿,从挨靠墙壁的几个大立柜里搬出一叠叠装钉成册的档案,然后一本一本的翻阅,找到少爷所要的东西,立时把档案递过去。
所谓的黑资料,其实就是某人干了见不得光的事,被黑衣卫发现,详细的记录在案,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经过等等,有些事件还存有物证,甚至是一些当事人被威逼利诱,写下供状,签字画押等等,这些东东全都存档保留,指不定哪天能用上。
“少爷,没想到姓审的这般龌龊,整一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呐。”
巫悠拍着手中的一册资料,猥琐的脸上满是暧昧的笑容。
李卫嘿嘿怪笑,那册档案他刚才看过了,感觉很劲爆,所以才抽出来,专门放在一边,这玩意说不准能从这家伙的嘴巴里掏出有用的东东。
如果不是黑衣卫成功收买礼部尚书审尚德府内的一名下人,谁会知道,平时一副大义凛然正人君子样的审尚德竟然跟儿媳妇李氏有一腿?
审尚德唯一的儿子审崇武曾任羽林卫校尉,娶了一个长得千娇百媚的媳妇李氏,不过,这家伙是个短命鬼,成婚没多久就得急病挂掉了,才偿欢爱没多久的李氏成了寡妇,也不知是怎么跟公公勾搭上的。
其实,那些世家大族的大宅院里发生的龌龊事儿多了去,扒灰只是冰山的一角,府中之人或族人即便知道,为了家族的声誉,最多的是内部悄悄处理,就算传扬出去,挺多名声败坏而已。
象审尚德这种朝廷大员,享誉士林的当代名士,更加珍惜自已名声,如果这事传扬出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抹脖子,一了百了。
这是一个足够要审尚德老命的把柄,如果他够刚烈的话,必然不会屈服,最终选择自杀了事,如果他贪生怕死,就只能乖乖的听命于他。
李卫可不希望审尚德死掉,老家伙可是他钉在帝党一派里的一个重要耳目,所以,得好好合计一番。
他坐镇黑衣卫官署里,直至几名黑衣卫翻够他想要的东东,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回去的一路上,他和右军师巫悠都咧着嘴,笑得很邪恶。
黑衣卫无孔不入潜伏与侦察的能力让他很满意,现在,他手里握有一些重磅情报,单审尚德的扒灰丑事,相信应该能够摆平眼前的麻烦事了。
回到自已的骠骑将军府,李卫和巫悠再一次仔细的商议了一番,才让人把丁喜叫来,交待了一通,无非是重点盯住帝都一派的一些重要人物,象礼部侍郎审尚德更是重点盯死的对象。
让李卫和巫悠高兴得忍不住放声的大笑是命令才下达不久,丁喜就带回一个极重要的消息,审侍郎的儿媳妇李氏怀有身孕了。
这可是一个重磅消息,也是对他们极其有用的好消息,审崇武早挂了,李氏怀孕,怀的自然是公公审尚德的种。
之所以获得这个意外的重要消息,是负责监视审尚德的黑衣卫副都尉成然发现长安颇有名气的陈大夫出入审府,于是下令手下把陈大夫秘密掠走审讯逼供。
陈大夫得知自已落入黑衣卫的手里,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成然再以他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陈大夫哪敢有半句隐瞒,把所知道的全一五一十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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