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笑轻尘
面对突然间变得非常强势的荆娘,李卫有点手足无措,他一直都承认自已不是什么好鸟,也承认自已好,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的,偶尔采一采野花也无伤大雅。
不过,这种时候那啥,好象有些不适宜吧?“郎君是君子,君子要守信哎。”
眉目含春的荆娘吃吃低笑着,她原本就有勾搭之心,报恩正好是堂而皇之的借口而已,反正,如此风流倜傥的俏郎君送上门,好歹先啃上一口再说。
“荆娘……”
李卫在荆娘的步步进逼下,一步步的退缩,突感腿部好象碰着了什么东西,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荆娘乘势一扑,李卫立时失去平衡,摔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救命”
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被女人霸王上弓,传出去多丢人呐,今天看来要失身了,呜呜…………一个多时辰之后,李卫才懒洋洋的走出厢房,被妹纸霸王上弓的感觉,真的很刺激很爽歪歪,这种事,虽然有点丢人,不过,说心里话,他不介意多发生几次。
随后不久,头上包得象印度人一样的赵五爷点头哈腰的出来,他拼命叩头求饶,把头都叩破了。
本来已经绝望的他没想到事情有了转机,刚刚回来的宠妾荆娘哭哭啼啼的哀求一番,终于把这些大人物给打动了,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过,大出血是必须的,赵五爷得把屯积满几座大粮仓的近万石粮食捐献给官府。
“大人,区区小礼,不成敬意。”
赵五爷点头哈腰的捧上一个沉甸甸的大锦盒,里边装的是五百两金叶子。
李卫迟疑了半晌才不得不收,他要不收下,赵五爷这后半辈子恐怕睡觉都不安稳。
果然,见他收了钱,赵五爷这才悄悄的喘了一口大气,他心里虽然肉痛,但破财消灾是必须的,谁让他走了霉运。
李卫看了看哈巴狗一般跟在后边的赵五爷,想了想,沉声道:“赵五。”
“小的在,大人有何吩咐?”
赵五爷躬着腰,仰着头,一副阿谀奉承的奴才相。
李卫指了指他,再指着天空,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今次的教训,你可记住了?”
“小的记住了……记住了……”
赵五爷拼命的点头,只差一点点就给抄家灭族了,他能不记住么?
这次的事,可是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敢忘记。
李卫点了点头,“本官会让人盯着你,发现你再鱼肉百姓,为祸乡邻,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别怪本官心狠手辣!”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赵五爷拼命的点头,举着袖擦拭满脸的冷汗珠子,有了这么一次教训,他还敢再有下回吗?“这样吧。”
李卫想了想,说道:“本官念在你心系一方百姓的善举之上,保举你为绅长。”
强迫赵五爷捐了近万石的粮食,收了他五百两黄金,还睡了他的老婆,给他戴顶大绿帽,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所以,算是给人家一点回报吧。
“谢大人。”
赵五爷先是一愣,脸上随即露出狂喜的表情,咚的一声,立时跪下叩头谢恩,他没想到因祸得福,竟然能混上个绅长,老子不是作梦吧?
别看这些地主老财良田万倾,家财万贯,鱼肉百姓的一方豪强,可社会地位非常低下,连个吃不饱饭的穷书生都不如。
绅长,不是什么官,只是协助县衙督促百姓交纳征粮,且不说里边的油水多少,这个绅长可是官派的,地位可长了几个档次,那些下乡催粮的官差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叫他一声赵五爷了,见了县令大人也不用再跪了,恭恭敬敬的长揖鞠躬便行,怎不把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送走李卫后,从地狱突然飞到天堂的赵五爷忍不住发出得意的狂笑声,笑得一众刚从鬼门关前遛了一圈的奴仆下人全都张大了嘴巴,自家的老爷该不会是被吓成失心疯了吧?“本老爷现在是绅长了,嘿嘿。”
赵五爷得意洋洋的宣布让他开心的大好事儿,吩咐下人杀鸡宰羊,好好庆贺一番。
荆娘翻白了勾魂夺魄的媚眼儿,心中却幽幽叹息一声,她知道,凭自家老爷的资历声望,想要当个这个绅长,恐怕得下辈子的事,这还不是人家俏郎君给予的回报。
唉,冤家呀,奴家这后辈子可怎么过呀?
满脸幽怨的她痴痴的望着小冤家离去的方向,心中肝肠雨断,泪眼婆娑,楚楚娇怜之至。
回县城的路上,李卫开心得不得了,没想到一件小事儿竟然有如此效果,近万石的粮食对一县灾民来说,根本不顶什么用,不过,至少能够缓解一下现在的压力。
过百特种夜不收已悄然散去,稀稀落落的散布在四周,远远的跟随,李卫知道,即便他赶人,这些特种夜不收也不会离开的,最多不让他看到而已。
回到县城时,赵家村的赵五爷心系一方百姓,义捐万石粮食的消息早已在城内传开,百姓欢呼雀跃,感恩戴德,赵五爷从前不堪的坏名声立时逆转,变成了赵大善人。
第一百九十八章巡察
县令江琪调派所有衙差,征集百姓,组成一支庞大的运粮队,浩浩荡荡的前往赵家村运粮,然后才喘了一口大气。
县里严重缺粮的压力已经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赵五爷吃错药还是脑子出问题也罢,反正,这家伙突然捐出来的近万石粮食真的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这份情,他记下了。
“大人。”
一名老衙差神色不安的出来,在他耳旁低语几句,江琪面色微变,随即又恢复如常,匆匆走进县衙。
李卫知道杨五爷一事根本瞒不了人,既然瞒不了,他干脆站到前台,不过,他没有亮出真实身份,只是亮出黑衣卫副统领的牌子,奉上命巡察。
黑衣卫虽然臭名彰著,但他还是给自已弄了个块副统领的牌子备用,这块牌子,有时候比一品大员还要管用,至少有些事,地方上的官员不管搪塞或隐瞒,否则,掉脑袋只是小事,抄家灭门可就惨了。
李卫是从后门进入县衙,黑衣卫的身份腰牌就是通行证,无人胆敢阻拦。
“下官江琪,见过李大人。”
匆匆进来的江琪给大马金刀端坐椅子上的李卫施礼,县令只是小小的七品芝麻小官,黑衣卫副统领都是郎将以上的三品武官,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大上好几级,而且还是掌生杀大权的黑衣卫。
李卫在士林中的名气很大,更有无数粉丝,但见过他真容的本就不多,加之他为人低调,大多时候忙得没时间外出转悠,多是呆在军营里,认识他的人更少了。
江琪就是他的狂热粉丝之一,但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自然不知眼前的李副统领就是他所狂热崇拜的超级大偶像。
“江大人客气了。”
李卫没有托大,站起身,客客气气的还了一礼,他让人查过江琪的底,甚至潜进了他的家里,翻箱倒柜的查了一遍。
江琪是唯才是举令颂布后得到破格重用的首批寒门士子,能力还算不错,一上任就破了好几桩前任无法侦破的大案,最难得的是县城闹粮荒严重,但百姓没有饿死一个,也没有闹事,单只这一点,成绩就可以肯定。
据秘密潜入江琪家中的黑衣卫禀报,江家米缸中的白米不足二勺,两口子吃的全是稀粥,有些衣服都打了好些个补丁,堂堂的县令夫人也是自已纺纱换钱渡日,日子过得极艰苦。
对这种一心只为百姓着想的清官,李卫发自内心的尊重。
“不知大人到此,有何公干?”
江琪拱手,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心中虽自认没有贪脏枉法,但黑衣卫实在太臭名彰著,加之李卫亮出副统领的牌子,给了他莫名的压力感。
“本官奉丞相之命来巡察闹粮荒严重的几县。”
李卫轻声说道,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他不想让江琪感到压力,不过,仍能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他有些紧张。
本来,他想查一下新江县城的帐目,看看江琪有没有贪墨救急粮,但黑衣卫的禀报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江琪要真贪墨,家里就不会穷得叮当响了。
“江大人对赵五爷义捐的近万石粮食打算如何处理?”
江琪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回答,据他所了解,因原太守孔宁的暴政,青川省辖内的百姓比别省的要穷得多,即便朝廷紧急调来大量的粮食,低价销售给百姓,但百姓根本没钱购粮,反倒让那些奸商乡绅钻了空子,把朝廷救济的粮食都买去了,屯积家中,以十数倍的价格出售,谋取暴利。
针对这个现象,他也无能为力,只能上报,只是,上头没有批示,他也无奈。
李卫点头,他看得出来,江琪做事还算中规中矩,不过却少了些敢作敢为的气魄,这多少让他有些失望。
“对这些屯积粮食,高价出售,谋取暴利的奸商乡绅,江大人有何看法?”
“这些人置百姓死活不顾,只知中饱私囊,实是罪该万死!”
江琪咬牙切齿道,脸上充满愤概激动的表情。
那些奸商乡绅的手里屯积了大量的粮食,如果每人捐出一部份,粮荒立解。
但这些家伙铁石心肠,不顾百姓死活,实是罪大恶极,朝廷对这种人应该严惩不殆,杀一儆百。
“但他们都是遵纪守法的臣民……”
李卫看着他,不知他有什么好主意?
可惜右军师巫悠忙着铸造劣币,如果他在身边,眼珠子滴溜一转,必能想出一个把那些可恶奸商乡绅坑死的阴招。
江琪的回答让他感到失望,奏请朝下旨严办那些奸商乡绅固然能够解决粮荒问题,但高压下却不能让人心服口服,这家伙太正直了,不懂得变通,或许是历练不足吧?
李卫懒得再跟他讨论下去,直接以便宜老爹的命令压人,赵五爷义捐的近万石粮食,官府无偿放发给百姓,不过,百姓得凭户籍来领取,官府按每户的人头数的多少发放。
这是他想出来的,避免再被那帮奸商乡绅钻空子的办法,这点粮食是杯水车薪,不过,能撑一时也好,他已派人催促王承宗,尽快把粮食运来。
他现在是以黑衣卫副统领的身份现身,即便官职高得吓死人,但却无权干涉地方官员的政务,但手里有一纸便宜老爹的手谕就完全不同了,那纸手谕等于是李刚亲临,完全可以堂而皇之的插手地方事务。
命令传达下去,自有衙差通知百姓来领粮,等赵五爷义捐的近万粮食运到,清点数目后立时发放。
在李卫为解决粮荒问题头痛之际,孔蓉正带着青儿逛街,肖小小充当护卫陪同,随行护卫的还有两名侍卫。
三女都是天生丽质,走在大街上,自然吸引了过往行人的目光,一些书生拼命的卖弄文采,大胆的甚至借故上前搭讪,妄想讨得美人的欢心,浑不知三女皆已是名花有主。
除了曾游历过江湖的肖小小,孔蓉是大家闺秀,青儿是侍婢,难得出门一趟,今次出来,自然是兴致勃勃,把新兴县城里的布店珠宝店和专卖胭脂水粉的摊铺都逛了个遍。
“哎呀,哪里来的小娘子,美若天仙哦。”
三女正闲逛着,不防几个当地的纨绔子弟围了上来,一个个眼睛色迷迷的不怀好意。
第一百九十九章重重有赏
“小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哎呀,小娘子,你的手好白哦。”
那几个纨绔公子哥怪笑着把孔蓉肖小小和青儿围在当中,嘴里不干不净的,不过,慑于站在三女面前的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大汉身上散发出的阴森冷厉杀气,他们还不敢上前动手动脚。
两个大汉是李卫的侍卫,奉命保护孔蓉三女的安全,有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胆敢调戏少夫人,他俩本欲出手,却给肖小小喝止,一时不知这位内定的未来如夫人是何意?“妹妹……”
孔蓉同样一脸的不解,这几个纨绔胆敢调戏她们,按理,就算不砍头也要好好教训一回才对。
肖小小低声说道:“姐姐,少爷大老远的跑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孔蓉一怔,随即明白了肖小小的大致用意,相公带她出来,除了散心,最重要的是调查新江溪阳曲平等县的粮荒问题,这是男人的事儿,她就算有心,想替相公分忧也帮不上忙。
她也听相公说了,当地的世家大族粮商乡绅的家里屯积了大量的粮食,等到市面上断粮,再以高出市价数倍,十数倍的价格出售,谋取暴利而不顾百姓死活。
自家的相公为此很恼怒,但抓不到那些人的脚痛,无法惩治他们,还为此愁眉苦脸的直叹气。
这几个衣着光鲜的纨绔必是当地大户人家的不肖子,如果能够抓到他们的脚痛,逼迫他们的长辈屈服,开仓放粮,救济百姓,确实是帮相公分忧解难。
想到这里,她心内一阵激动,但俏脸上又满是犹豫神色,毕竟,这事若处理不好,则可能影响到她们的清誉。
要知道,帝国风气虽然开放,但女人的贞节比性命还重要,万一惹得相公不快,这麻烦可就大了。
肖小小低声安慰道:“姐姐放心,相公不是鸡肠小肚之人,出了事,妹妹一人承担便是,姐姐不必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观察了某人那么久,要不了解他的性格嗜好,那当真是白活了,某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那啥,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其实,她早已看开了,甚至心里已经默认了,偏偏那家伙对别的女人什么都敢做,对自已,却象个木头疙瘩,半点反应都没有,是自已不够漂亮?对于自已的容貌,她还是极有自信的,论姿容身段,她半点不输孔蓉晴儿等女,可那家伙却偏偏看不到她的存在,这让她非常的苦恼,总不能让人家放下女人的矜持,象个不要脸的荡妇一样去主动勾引你吧?
唉,这死人,有时候想起来就来气,恨不得狠狠的掐死他。
暗中随行护卫三女的特种夜不收不下二十人,不过,他们看到肖小小打出的手势,一个个都没敢出手,象一般人一样围在不远处看热闹,有意无意的把那几个纨绔和他们的十来个家奴包围起来。
“你们这些登徒子,光天化日下调戏民女,眼里还有王法吗?”
肖小小挡在孔蓉面前,她的修为已接近宗师级别,自然不会把那几个纨绔子弟和他们的十来个家奴放在眼里,何况还有这么多特种夜不收暗中保护。
“哎呀,小娘子,说这些多没趣儿,不若我们一起去喝酒开心。”
一个猴急的纨绔公子哥色眯眯的伸手想拉肖小小的手,肖小小本就天姿国色,而且天生媚骨,还修习了取悦男人的内媚之术,眼眸顾盼间都带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妖冶风情,正常的男人本就没几个能禁受得住,这几个好色成性的纨绔更不用说了。
叭的一声手掌着肉声响起,伴着痛苦的惨嚎声,那名猴急的纨绔公子哥被抽得身子转了几圈,一屁股摔坐地上,半边脸颊肿成猪头,一只鲜红的掌印赫然印在脸上。
“你……你这贱人,敢我本郎君?”
那纨绔公子哥喷出带有一颗牙齿的血水,恼羞成怒下,喝令身边的家奴上前抓人。
叭叭叭的手掌着肉声接连响起,肖小小不仅把冲上来的家奴抽飞,还把另外几个纨绔公子哥也全抽了,这事,当然是闹得越大越好,牵扯的人越多越好,到时候让某人一股脑儿的全撸了。
借题发挥,敲榨勒索,好象就是某人最擅长的嘛,哎,我怎么学起那家伙的调调儿了?
肖小小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手掌却是干脆利落的抽人,一掌一个,全都抽翻在地,十几个恶少恶奴全躺在肮脏的地上挣扎呻吟。
“把这些下流胚子送官去!”
肖小小威风凛凛的下令,散布在四周的特种夜不收一拥而上,把地上躺着的家伙拎起,直奔县衙而去。
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叫好,这些个纨绔子弟平日就欺男霸女,为祸乡邻,这下好了,终于有人出手教训他们了。
不过,也有人替肖小小等人担心,她们几个外乡来的弱女子,斗得过那几家有权有势的?
李卫正坐镇县衙,看着县令江琪为发粮忙碌,有侍卫进来禀告之大街上发生的事,他先是怒火中烧,随即咧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他正在想法子找借口惩治那些屯积粮食,置百姓死活不顾的奸商乡绅,这下好了,借口从天而降,哥的运气一向都是这么好,嘿嘿。
“相公……”
孔蓉进来,盈盈福利,俏面神色多少有些紧张与不安,她担心相公责怪她们胡闹。
肖小小歪着头,娇声说道:“此事也算大功一件吧,少爷当如何赏赐我们?”
李卫哈哈一笑,“有功,有功,天大的功劳,当然要赏,重重的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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