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徒己
“好马,真是好马啊!”一旁的郭靖,瞬间就看呆了,他急忙奔到牧人身旁,询问这小红马的来历。
一个牧人道:“这匹小红马,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前几天就看到它了。见它生的骏美,且跑的飞快,应该是匹好马,就想着捉住它。不曾想,非但没能捉住,还惹恼了它。”
郭靖一听,不是牧人养的马,而是天生野马,顿时心里犯了嘀咕“这么好的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今天遇到了怎么也得捉住它。”
这时,一个上了年龄的牧人,一脸庄重地上前阻止道:“这可不是马啊,你们不能再侵犯它了。”
郭靖奇道:“不是马,那它是什么?”
老牧人道:“这是天上的神龙下凡了,可千万惹它不得啊。”
另一个牧人闻言,呵呵笑道:“老叔公,您又说胡话了,哪里有神龙会变马?您啊,真是老糊涂了。”
老牧人却倔强道:“你小子知道什么?我牧了几十年马,哪见过这般厉害的?不是天上的神龙变的,这人世间又怎会有如此神骏的马呢?”
说音未落,只见那匹小红马再次跑了过来。
郭靖这些年,除了练武,最主要的就是跟随三师傅练习骑术,十多年下来,郭靖的骑术不说海内独步,怕也是少有人能及,连一辈子活在马背上的蒙古牧人也甘拜下风。
这时见小红马又跑来了,不仅是见猎心喜,更是技痒难耐。
郭靖熟识马性,估算了小红马的进退路径,提前等在那里。当小红马即将到达时,一个健步窜过去,右脚点地,腾身而起。人还在空中呢,双手就探了出去,一招“狮子搏兔”,紧扣住了小红马的脖子。
腾在空中的身体,随即下落,就想稳稳当当的骑在马背上。
小红马当然不甘就此屈服,只见其跑着跑着,突然发力,便在这一瞬之间,如离弦之箭一般,往左边一个闪身,急窜了出去。
郭靖这一屁股坐了个空,幸亏身法灵便,一个“千斤坠”,稳住身形,两手死命抓住小红马的鬃毛,使了一招“镫里藏身”,斜贴在小红马的一侧。
然后,丹田一较劲儿,身体再次空中平移,几乎横着身子,凌空趴到了小红马背上,两手紧紧抓住小红马颈中马鬣,两腿死命扣着小红马的腰腹。
小红马吃了一惊,还从来没有人能骑在自己背上呢,再次发力,奔跑的速度更快。郭靖的身子被拖着,飞在了空中,手指却依然紧紧抓着马鬣不放。
一众牧人,哪里见过如此神技,都大声鼓噪起来,为郭靖喝彩,却又担心他随时可能被摔下马背,骨断筋折。
郭靖急忙在空中一个“倒翻筋斗”,再次趴上了马背。小红马一会儿急停变向,一会儿人立而起,使尽了浑身解数,依然无法摆脱郭靖。
小红马一路狂奔乱跃,整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依然精神饱满。郭靖这下给累的啊,双臂发麻,浑身是汗。这一人一马就在大草原上叫着劲儿,谁也不愿意屈服。
旁边围观的牧人都傻眼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那个年老的牧人,甚至都跪降下来,口中念念有词地在祷告上天。请求“长生天”,宽恕这个无知的年轻人吧,得罪了天上的龙马,希望老天不要降临灾难给大草原。
郭靖也是一股子的倔强,眼看着自己被那小红马折腾的半死,怎肯就此放弃,忽地右臂伸入马颈底下,双臂环抱,发狠之下,不禁运起内劲来。
第二十七章 汗血宝马
郭靖丹田较劲儿,将内力灌于双臂,越收越紧。
小红马奋力翻腾跳跃,却始终摆脱不开,到最后直接呼吸不畅,窒息难当。小红马仿佛知道,今日这是遇到真主了,忽地立定不动,不再做无谓的抗争。
“这是…被降服了?”众人见小红马不动了,纷纷围拢过来。
华筝也带着张婷,迎了上来,“郭靖,你太厉害,这野马被你降服了?!”郭靖勉强咧嘴一下,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小红马仿佛换了一个灵魂,乖乖地站在那里,时不时用前蹄扒拉一下地上的青草,还讨好似的,用马头不断地蹭着郭靖的脸。
郭靖也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红马的头,嫣然一副人马和谐的场面,哪能想到顷刻之前那般生死相搏。
这时,在七贤庄练武的郭默等人,也闻讯赶来,“大哥,听说你降服了一匹野马,在哪里?”一到地方,郭默扔掉缰绳,就问道。
“二弟”看到郭默急冲冲过来,郭靖也连忙招呼道:“二弟,你一向见多识广,快来帮忙看一下,这匹小红马属于什么品种?”
其实,郭默不用去看,就知道郭靖这是遇到了,他命中注定那匹汗血宝马。只是郭默也算两世为人,只是听说过,还真没有见过汗血宝马长什么样。
说话间,郭默来到小红马前,只见这匹马果然浑身上下,火炭般赤,且无半根杂毛。看个头,应该还是一匹幼龄马,当在一岁左右。
从头至尾,长不足九尺,从蹄至项,高约六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郭默伸手摸了一把马的脖下,的确有红色的液体沾染在手上。
“呵呵,大哥,你还真是福缘逆天啊,连‘汗血宝马’都能让你碰上。”郭默不无艳羡地说道。
“什么?二弟,你说这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郭靖闻言也激动万分,只知道会是一匹好马,不曾想“好”的这样过分。
相传,西汉武帝时期,为了得到“汗血宝马”,汉武帝不惜两次远征西域,对大宛国进行灭国之战。虽然汉武征西域,“汗血宝马”只是发动战争的由头,但也足以显示出它的稀少和宝贵。
“没错,正是汗血宝马,而且看它的模样应该也属于赤兔马一系,就像三国时期,战神吕布的赤兔马一样”,郭默再次肯定道。
又想起一首描写赤兔马的诗,遂大声吟诵:“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赤兔马”?众人闻言,又是大惊,“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传言,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其是对草原上的牧人,故老相传“吕屠夫”的种种凶残事迹,“飞将”的大名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
小红马被众人围观着,却毫不怯场,高傲地昂着头,一声长嘶,周围其他的马纷纷躁动地后退,马中王者之风范尽显。
郭默想到,这匹马跟了郭靖后,就一直“小红马、小红马”的叫着,也没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字,就建议道:“大哥,此马如此神骏,一声长嘶,诸马辟易,我就送它一个名字好了,不如就叫它‘嘶风’如何?”
“好啊”,郭靖一贯听从弟弟的,而且他也觉得“嘶风”二字,跟小红马当是绝配。
“走,嘶风,咱们再跑一会儿去,呵呵”郭靖再次上了嘶风,扬长而去。
又是秋天,草原上的天仿佛更高了一些。
一对白雕盘旋在空中,一匹火炭红的马在草原上疾驰,正是“嘶风”,马背上一大一小,坐着两个人。“咯咯咯”的笑声,随着“嘶风”的疾驰,也洒满了悬崖到“七贤庄”的路。
牧民们早早地已经开始准备过冬的粮草,毕竟草原上的冬天会来的更早一些,而且来的猝不及防,不早做准备,就难免有无粮过冬之虞。
“七贤庄”里倒不会有这样的担心,这些年来,虽然是在大漠草原,“七贤庄”却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存在。经过多年的建设和改造,如今在“七贤庄”内,你看不出跟中原内地有太大的差别。
一样的土木、砖瓦房,一样的种草植树,一样的人工池塘,一样的耕田种地,只是比起中原的村庄,这里多了些牛羊的养殖。
郭默还特意让人单独划出二十亩地,用来种植庄稼,怎么也够“七贤庄”这十几口人日常消耗的,更何况还有大量牛羊肉的供应。
郭靖今日有些郁闷,一整天都没见到华筝,严格来讲,从昨日下午华筝回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时辰,莫名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本来,二人还约好了一起去打猎呢,可是现在天都要黑了,却没能见到人影。即便小张婷在旁边一直逗着郭靖,也只是勉强露出干涩的笑来。
晚饭时节,今晚的人聚的挺齐整。大师傅、四师傅、五师傅、七师傅,再加上母亲李萍,郭靖、郭默兄弟和小张婷,封戈和叶瞿早已回军队去了,偌大的八仙桌坐的满满的。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且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日常倒没有那么多的避讳和讲究。
值得一提的是,“飞天蝙蝠”柯镇恶,终于结束了一年多的闭关,创出了一套内功心法,取名“大漠七式”,修炼完成,有望达一流之境。
说到底,内功心法也就是激发内在潜力的法门,只是柯老大这套心法,更适用于男性修炼。因此,韩宝驹、南希仁、张阿生、封戈、叶瞿成为第一批直接受益者。
饭菜刚刚上桌,众人还没来得及吃。突然,听到庄门口马褂銮铃的声响,当是有人骑着马冲了进来。听声音,居然一路向“七贤堂”驰来,连马都没有下。
众人一惊,这也太不寻常了。
还没等出去看个究竟,只听见有呼喊声传了过来,“郭靖、郭靖”是华筝的声音。郭靖连忙出了大堂,大家也相继赶了出来。
只见华筝,已经从马上滚落下来,满面尘土,看到郭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郭靖,快、快去救我爹爹。”
第二十八章 夜闯联营
华筝这一声哭诉,一下子把众人都给吓到了。
急忙围拢过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原来,铁木真大汗这些年东征西讨的,已经有成为草原最强部落的趋势,而草原的老霸主,也就是铁木真可汗的义父王罕,却日渐年老。
而王罕可汗的儿子桑坤,却是一个难成大事的人。王罕为子孙计,就串联了桑坤和另一位义子,也是铁木真最好的安达,草原上响当当的英雄扎木合。
双方集合了十万兵马,以商讨“华筝跟都史”的亲事为由,邀请铁木真到王罕的大帐议事。
铁木真也是响当当的汉子,没那么多的弯弯绕,况且邀请自己的还是从小养活自己的义父,和自己最好的安达扎木合,这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于是,铁木真大汗仅仅带了一千护卫队,就启程去见王罕。
也许真是“吉人自有天相”,王罕帐下有一名百夫长叫突骨力,曾经是铁木真大汗的属下,对铁木真大汗的所作所为,也一直敬佩不已。在突骨力心中,只有铁木真大汗才是真正的大汗,只有铁木真大汗能够带领蒙古部落,走向更大的辉煌。
十万人马的调动,自然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很快,这个突骨力百夫长就获悉,这是王罕、桑坤和扎木合一起密谋设下的局,要置铁木真大汗于死地。
突骨力就找了个机会,迅速脱离了王罕的军队,去寻找铁木真大汗报信。他也见到铁木真大汗了,铁木真离王罕的大营也仅仅剩下十里的路程,几乎已经算是进入了人家的包围圈。
一千对十万,这仗根本就没得打。虽然赤老温率领的铁木真卫队,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汉,可是架不住人太少啊,满打满也算就一千人。还没等拉开架势,铁木真卫队就损失了一半的兵马。
无奈之下,只好先退守到旁边一座矮山,趁着多方没有完全合围,分四路派出了二十名勇士,杀出重围前去搬救兵。
华筝一边哭着,一边把她知道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众人,然后撩衣服跪倒在地,“诸位师傅,徒儿知道你们都是有大本事的人,求求你们救救我爹爹的性命吧。”
郭靖,现在还远不是后世那个威震襄阳的郭大侠,见华筝如此,心如刀绞却又束手无措。
郭默赶忙过去,把华筝扶了起来,“三师妹,你这是做什么吗?且莫着急,铁木真大汗的事情我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你放心,一定会把大汗救出来的”。
诸位师傅都知道郭默足智多谋,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飞天蝙蝠”柯镇恶说话了,“默儿,这里就属你鬼点子最多,你来分兵派将吧”。
郭默也不推辞,道:“华筝,你现在马上去找你哥哥拖雷,告诉他事情的经过,让他集中所有兵马,连夜赶往出事地点。四师傅,你现在骑快马,去找哲别师傅和三师傅他们,他的军营离此百里之遥,调全部兵马赶过去,时间还来得及。”
“大师傅、五师傅、七师傅,就在‘七贤庄’留守,如果解救不及时,或者叛军波及的范围到了‘七贤庄’,你们随时收拾行李,保护大家撤离。一切东西都可以不要,人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我和大哥,骑着‘嘶风’,趁着夜色混进去,看看能不能从里边打开僵局。就算是没有机会,以我们二人的身手,贴身保护铁木真大汗的性命,应该没有问题”。
众人见郭默安排的面面俱到,都再无异议,纷纷离去,各行其事。
单说,郭靖、郭默兄弟,回到房内换了身深褐色的衣服。郭默带上自己的“冷夜”剑,郭靖更是腰插铁木真赐的宝刀,背背铁胎弓,挽了两壶箭,又提了一把斩马刀。
半年的时间,“嘶风”又长高了一些,快有七尺高的样子,驼两个人,几百里之内,依然要快过别的马。兄弟二人收拾停当,骑上“嘶风”,疾驰而去。
铁木真被困之处,离七贤庄两百余里,当郭靖、郭默兄弟赶到附近的时候,已经接近二更天时分。桑坤一方人马太多,方圆数十里都是他们军队的帐篷。
为了不惊动对方,还离的很远,兄弟二人就跳下马来,把“嘶风”找了个树林藏好,二人蹑足潜踪,直奔联营。
此时天色还好,一弯月牙高挂空中,微微有点儿风。二人分辨方向,朝着营中最大的帐篷行去。
没错,在来的路上,郭默就想好了,要想破今晚的局面,只能“擒贼先擒王”,执行“斩首”行动,这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二人仗着一身轻身功夫,没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中军大帐。躲在军帐后方,郭默用随身匕首,轻轻的在帐篷上划了一道口子,单目向内观瞧。
只见帐篷里,点了几十根牛油大蜡,照如白昼,有几个蒙古人正在里边觥筹交错,胡吃海喝。正中间坐着一人,郭默一眼就认出来了——桑坤。
上首的位置空着,前边的案几上还残留着吃食,显然是这桌的人已经走了。下首坐着一位年轻人,更是郭默他们的老朋友——都史。再往后,一拉溜有十几位蒙古万夫长类的统领。
郭默看完,拉过郭靖,低声耳语道:“大哥,我先去引开其他人,桑坤父子必然不会追出去,他们两人随便抓住一个就行,最好抓住都史,我们就能逼迫他们,给铁木真大汗让出通道”。郭靖点头应是。
郭默一转身,来到大帐门口。中军帐外,有四名军士正在值守,猛然看到出现一人,喝道:“什么人?”
“自己人,”没等四人看清楚郭默的样貌,“冷夜”剑刷刷刷几道寒光,四人都双手捂着脖子,身归那世去了。
四具尸首先后倒地,还是弄出了一些声响。
恰在此时,有两名士兵经过,他们是过来给中军帐添加食材的,离的老远的,正好看到郭默在拔剑行凶。
突然意识到这是刺客,二人吓得扔掉手中的托盘,大叫起来:“快来人啊,有刺客——”
第二十九章 擒贼擒王
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中军大帐这一处还在饮宴,其他军帐该值守的值守,该睡觉的睡觉。
这“嗷”的一嗓子,传出几里地去,小半个军营都听的到。
中军帐里,靠边的几位万夫长听得真切,各执兵刃就出了大帐,另外几位万夫长则围拢在桑坤父子跟前,防止有人趁机行刺。
郭默还是挺谨慎的,临跳出来之前,特意用了一块方巾,斜对角蒙在脸上,盖住了鼻子以下部位,只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大帐门口。
看到只出来六名万夫长,多少有些惋惜。心想这样可不行,必须把所有人都调出来才可以。正想着,已经有两位万夫长,抡刀杀到近前。
要说蒙古的这些万夫长,大多都是从底层小兵一路杀上来的。开弓放箭,骑马挥刀的在两军阵上,那都是一把好手。可现在是步下的功夫,跟郭默比起来,那真的就是白给啊。
也就五六个照面,“噗”的一剑,正中其中一位万夫长的左胸口,郭默趁机一个“鹞子翻身”,把死尸踹倒在地。
另一个万夫长见救之不及,急忙后退两步,挥刀守住门户,不敢再主动进攻。“快来人,调弓箭手来”,另外几个万夫长,一看来人这么厉害,压根就没敢直接过来,纷纷大叫着招呼周围的军队。
这么一折腾,周围的军队早就听到声响,牛角号角声响起,军队迅速集结起来,把这中军大帐团团围住。
郭默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快,周围过来的士兵,纷纷弯弓搭箭对着自己,看来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见到这几名万夫长不敢过来进攻自己,郭默把心一横,双手持剑就杀了过去。也就两丈左右的距离,郭默现在也不敢有任何仁慈之心,招招狠辣,剑剑无情啊。
外面的军队是集结了,但他们的头领都在中军帐里边呢,没人下令,只能暂时围拢着,也不敢放箭,生怕伤了自己人。
也就盏茶的功夫,出来这六个万夫长,四死两伤,郭默身上也挂了彩,好在伤在后背,还算不严重,没影响到行动。
解决了这几位的阻挡,郭默也就杀进了中军帐。
大帐里边倒显得很宽阔,蒙古人实行的是分餐制,在大帐内周边设的案几,中间空出一大块空地,平常也主要用来歌舞表演的。
郭默这一进来,大帐里的人就吓了一跳,没想到来人如此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杀进来。剩下的几位万夫长,彼此看了一眼,一咬牙,挥动手中的兵器,一起杀向郭默。
郭默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现在倒不急于下狠手,以保全自己不受伤为首要目的,居然还慢慢地向帐外移动。
几位万夫长一看,貌似敌人顶不住了,顿时心里底气十足,加快了进攻速度,就这样几个人由大帐内再次打到大帐之外。
打着打着,冷不丁听得郭默大叫一声:“还不动手!”
众人都没弄明白郭默这是什么意思,一直藏在大帐后的郭靖,自然明白时机到了。左手金刀一摆,在厚厚的帐篷上划出一个大大的十字,随即自己一头就闯了进来,恰巧正在桑坤父子的侧后方。
桑坤父子,还正抻着脖子,通过大帐门向外观瞧,紧密地关注着帐外的激战,谁能想到会从帐篷后方又进来人呢。
桑坤这么多年,养尊处优,贪酒好色,早就荒废了原有的一身功夫。都史就更差劲了,一出生就是草原上最牛气的“官三代”,这么多年来,妥妥的一个纨绔子弟,比他老爹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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