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公务员 第94章

作者:青山铁杉

接下来还有费雯丽表演的时候,去次大陆各大城市演讲,作好大英帝国的形象代表。还要兼顾为美国公司拍摄纪录片,这要是以前,就是一个双面间谍的嫌疑。

不过在英属印度这个地方,艾伦威尔逊怎么能让大英国宝受委屈呢?下午在总督府睡了一觉,重新神采奕奕的专员助理吸了一个澡,将身上的疲惫褪去,等待着下班的时间。

晚上十点,艾伦大官人才通过望远镜明确了费雯丽公寓的信号,心急火燎的下楼。

把门敲开,艾伦威尔逊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过来开门的费雯丽。在门口一男一女就已经纠缠起来,房门关闭的时候,地上已经出现了脱落的衣物。

“看你白天的样子,还以为没空过来呢。”费雯丽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慵懒的声音满是愉悦,“我在美国的时候可是没少睡不着,哪像你在这边这么惬意。”

“我也睡不着啊。前段时间我都有半夜散步的毛病了。”艾伦威尔逊叼着烟,红色的烟头在黑夜中一明一暗,断然否认了费雯丽的无端猜测,虽然他当时也未尝没有,让爱丽莎来新德里一趟帮帮忙的想法。

第二百七十八章 无趣的艾伦

久别胜新婚,房间之内满是柔情蜜意,费雯丽也把在美国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都说出来。电报当中在说也不可能说明白,很多事情只能面谈比较好。

“其实我想让凯瑟琳来的,她在的话我会更加安心一点,其他人我不太熟悉。”费雯丽的脑袋枕在男人的胸口,“不过她说要跟一下援助次大陆物资的进度,就没有过来,说有机会会来一趟的。”

“你们的关系很好?”艾伦威尔逊掐灭了烟头,在电报当中费雯丽不止一次的提到凯瑟琳赫本,现在看来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我结婚的时候,她还去参加婚礼了呢,那个时候跨越大西洋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费雯丽捂嘴轻笑道,“她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只是比较孤单,喜欢的人因为宗教原因不能离婚,才这么一直形单影只。”

她曾跟同窗学友、费城富翁鲁德洛夫·史密斯结为夫妻,但到六年之后便分手,此后她一直独身。

不过凯瑟琳赫本是有情人的,斯宾塞·屈赛跟她在电影里合作时间最长,屈赛因严重酗酒而同妻子分居,但屈赛信奉罗马天主教,不能跟发妻离婚,故赫本最终未能与他共结连理。

费雯丽提及凯瑟琳赫本可歌可泣的故事,但这对艾伦威尔逊一点触动都没有,噗嗤一笑道,“因为宗教原因不能离婚,原来天主教还有这个白嫖的理由,我想我应该考虑一下信仰天主教了。”

他好像记得,斯宾塞·屈赛在遗嘱中把所有遗产都留给妻子和孩子,而给凯瑟琳留下的,只是那些美好的回忆。

这才是一个男人追求的一生目标,白嫖一个好莱坞的影后一辈子,还用宗教的名义堵住了凯瑟琳赫本的嘴,什么西门大官人也就图一乐,斯宾塞·屈赛才应该是人生偶像。

艾伦威尔逊就是这么现实的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费雯丽对爱情的幻想,费雯丽眼中的逼不得已,在艾伦威尔逊这里就是一个借口,也真亏凯瑟琳赫本相信。

“你怎么总这么想?”费雯丽不满意了,伸手推着艾伦威尔逊的胳膊道。

“那我怎么想,忠于婚姻你别撩拨凯瑟琳啊。又不离婚又睡在一起,干嘛呢?”艾伦威尔逊说着说着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口气也没有这么强硬了,这口嗨就怕一件事,就是说着说着,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所以后半截话艾伦威尔逊也没有把话说死,“上帝也是真倒霉,总是有人把自私的举动,包装一下让他老人家垫背,换成是我肯定不用这个借口。”

“你会用什么借口。”费雯丽直勾勾的盯着艾伦威尔逊,显然特别在意这个问题。

“我要升官我要进步,我要尽可能的往上爬,为大英帝国服务,所以不能离婚。”艾伦威尔逊边思考边想着道,“现在美国和苏联对大英帝国虎视眈眈,和这两个国家不同,英国的本土并不大,如果不保留殖民地的话,光荣的帝国公民就再也不会出现了。我要维护大英帝国的荣光。”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是真心相爱呢。”费雯丽还是不愿意承认艾伦威尔逊说的是现实,不然她现在算什么,利益结合,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

“那就试探一次,要是凯瑟琳来到英属印度,我找人做个局就能试探出来了。如果她的爱人来,说明这是一场值得尊重的爱情。”嘴上说要试探一次的艾伦威尔逊,深知爱情是不能试探的,后半截话又圆了回来,“这事不能发生在我身上,和我谈之前必须爱国。”

“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爱国。”费雯丽掐了艾伦威尔逊一下,“你是在怕什么?”

“凯瑟琳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面对的人不同,自然有不同的结果。”艾伦威尔逊伸出手指点了一下费雯丽,引起一阵闷哼,“先把英属印度的事情弄好,再来和我说话,你现在可是英印电影协会的荣誉会长。”

斯宾塞·屈赛往上帝身上靠,艾伦威尔逊就往爱国身上靠,这才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不过对费雯丽不能直说,只是道,“只有我们共同进步,感情才会长久。”

没等费雯丽多想,艾伦威尔逊又凑上来了,这个时候不能让大英国宝多想,不然以后就不好办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艾伦威尔逊才穿戴整齐离开了费雯丽的公寓,时间管理大师的生活又回来了。

几个小时之后,艾伦威尔逊再次上门,海蒂拉玛、琼·克劳馥、贝蒂·戴维斯、葛丽泰嘉宝和英格丽褒曼都在,他还要在凌晨刚离开的公寓,做出第一次进来的紧张。

拿着准备发布的报纸,对好莱坞的一线大明星来到英属印度表达欢迎。

“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如此多的漂亮女士聚集在一起。”艾伦威尔逊面带羞怯之色,先对这一屋子莺莺燕燕的表达了舔狗的仰慕,随后脸色一怔道,“英属印度的很多地方还处在落后状态,并不是特别的安全,所以希望你们在英属印度的行程,能够和总督府报备,这样我们保护你们的工作也会容易一些。”

“你就是薇薇安的好弟弟艾伦吧,听薇薇安提及过你。也是第一次见面,我们在英属印度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海蒂拉玛一见到这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上门,就猜到了艾伦威尔逊的身份开口表达欢迎道,“这么年轻就管理这么大一个地方的一切,算是非常厉害了。”

“倒也不是一切!”被一个美女大明星夸奖,艾伦威尔逊飘飘然是非常正常的反应,嘴里还故作谦虚,“无非就是四亿人口,四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亿英镑的税收,工作还是很复杂的,这么大的地方每天都会出现无数的事情,并不容易。”

“英属印度才刚刚度过旱灾,损失还是非常大的,感谢你们在这个时候,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从地球的另外一边过来。”

虽然知道这些女明星的目的不单纯,可场面话还是一套一套的从艾伦威尔逊嘴里往外蹦,“相信这里的民众都会表达感谢,还有就是一项建议,希望你们能把携带的美钞,换成英属印度的货币,这里的人不认识美钞,消费起来可能不太方便,汇率方面我绝对不会让大家吃亏。”

美色当前,英属印度的专员助理一样没有被迷惑,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这些女明星是跟着费雯丽过来的就破例,他必须为大英帝国负责,做一个合格的帝国公仆。

“这没有问题!”英格丽褒曼歪着头皎洁一笑,冲着没说话的费雯丽努努嘴,“看在薇薇安的份上,艾伦应该不会让我们吃亏吧。”

“绝对不会,之前有一群银行精英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艾伦威尔逊义正辞严的开口,请不要怀疑帝国公务员的专业性。

“那些银行精英是什么银行的?”贝蒂·戴维斯听到之后心中一动,想起来了德里克说过的话,故而有此一问。

“大通摩根和摩根士丹利在亚洲的经理。”艾伦威尔逊看着贝蒂·戴维斯很有特色的眼睛,礼貌的回答道,“他们就是在我手中兑换的货币,并没有吃亏。这两天如果你们还在新德里,说不定还可以见到他们,他们要走了。”

“我们能不能去受到旱灾影响的地方?”葛丽泰嘉宝问出了实质性的问题,这是其他人都没有问过的。

“暂时不能,大灾之后必有疫情。当地出现了疾病传播,诸位都是公众人物,如果在英属印度染病,对我们的工作是一个负担。”艾伦威尔逊婉转的,对葛丽泰嘉宝要求进行了拒绝,“我个人理解善良的女士们,对灾区人的关心,但现在不是时候。”

对这些来自好莱坞的时代顶级美女的问题,艾伦威尔逊给予了一一解答,直到费雯丽开口阻止,这一场一对五的问答才算是告一段落。

还是大英国宝识大体,这些番邦女子真的不太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

“对了,我建议你们兑换一些卢比零钱,再印度人居住的德里,可能会有不少印度小孩伸手乞讨的,如果你们想要表达善意,这是比较廉价的方式。”艾伦威尔逊一拍脑袋给予了这些明星一个提醒,“不过我建议不要这么做,一旦给钱的话,伸手的印度孩子会越来越多。拒绝的话,这些印度孩子就会一哄而散,对欧洲面孔的人,他们也不敢勒索。”

把一些注意事项都告知给了这些客人,艾伦威尔逊就离开了。

“薇薇安,这个人很无趣啊,这么小的年龄说话太老气了。”等到艾伦威尔逊离开,琼·克劳馥才说话,对刚刚的一幕评头论足。

他才不无趣呢!费雯丽听着琼·克劳馥的话,忍不住反驳道,“他长处很多的,平时不是刚刚的样子,只是工作中是这样。”

第二百七十九章 蛛丝马迹

本来只是一句笑谈,但引来费雯丽开口维护后,海蒂拉玛等人却嗅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但看向费雯丽的时候,后者又带着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表情,一众影后也摸不准了。

怀疑是没有打消的,这个房间的每一个人都是演员,还都是很有名气的演员,不会从表面上看出来什么,全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这件事。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会增加这种怀疑。就连楼上卧室的红色沙发,现在也让琼·克劳馥怀疑,难道好莱坞那边的习惯已经传扬到英属印度了。

“薇薇安,昨晚没有休息好么?”英格丽褒曼则对费雯丽嘘寒问暖,大家都是一起下的飞机,怎么费雯丽却好像没有睡醒一般,但气色看起来还好,这非常的矛盾。

“我的适应力不太好,到一个新的地方头几天就是这样。”影后对影后,就硬演,费雯丽知道刚刚的话引起了怀疑,也知道可能现在已经有人怀疑自己,但装作一无所知。

报团取暖是事实,可不代表报团取暖就真的是好闺蜜了,什么无派千奇百怪嘛,一个团体出现内部矛盾都十分正常,但像是琼·克劳馥、贝蒂·戴维斯那样,就不太正常了。

不管出现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挡勤劳的帝国公务员,现在大英帝国正在走下坡路,在这个时候应该有人踩一脚油门。

艾伦威尔逊正在编辑华裔族群历史教材的同时,还没忘记用电报告知国大党,关于英属缅甸驱逐罗兴亚人的沟通结果,结果当然是罚酒三杯就此揭过。

“什么剑桥通史也就图一乐,真办事还得牛津东方学院。”艾伦威尔逊奋笔疾书,工作量是巨大的,关键是新德里哪有华人助手给他用?

没人认识汉字,所有的手稿准备都得他自己来,光荣的英属印度专员助理,现在觉得自己活脱脱一个臭码字的,所幸目前还没出现卡文。

半个小时之后,把费雯丽以及好莱坞的女星行程制定,送到巴伦爵士的办公室。

同时汇报了关于历史教材的进度,这倒是没有费多少时间,满是汉字的纸往巴伦爵士面前一拜,英属印度专员立刻就断定,东方学院的高材生绝对货真价实,给予艾伦威尔逊勉励,“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

等到艾伦威尔逊带着让他头昏眼花的稿件离开,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惯了字母在看这种象形文字,非常的难为他。

一个小时之后,艾伦威尔逊提着一箱子崭新的卢比,再次出现在费雯丽的公寓。不出意外,竟然还全部都在。

不但全部都在,甚至有些人还发现意外收获,海蒂·拉玛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发现了男性的短发,琼·克劳馥则在沙发下发现一双男士拖鞋。

证据链以惊人的速度补齐,只是大家都是各自单独行动,瞒住费雯丽的同时,也都自认为只有自己最聪明,对其他人互相隐瞒。

虽然卢比的价值和美元的价值不能等同,但是一箱崭新钞票摆上来的时候,也是十分有冲击力的,这可是艾伦威尔逊自己的那一份,他为大英帝国付出了太多,甚至不惜在汇率上让步,承担了大英帝国本不该有的损失。

“艾伦,以这种比例兑换,总督府不会找你麻烦吧?”听完了艾伦威尔逊从英镑到卢比再到美元,辅之真实购买力的长篇大论,费雯丽开口解围,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能让大英帝国承受损失。”

“因为旱灾的发生,卢比的价值有所下跌。我也不能让客人们吃亏,总体而论,这一次兑换仍然非常的公平。”艾伦威尔逊从箱子中拿出来一叠卢比闻了一下,新钞的味道真不错。

海蒂·拉玛的目光隐晦的从费雯丽和艾伦威尔逊两人之间来回漂移,想要从中发现一点什么,目光在艾伦威尔逊的头上停留了良久,对比在浴室发现头发的长度和发色。

另外一道怀疑的目光属于琼·克劳馥,对比的部位则是鞋码,显然两人都有不同程度上的收获。

可怜的汤姆啊,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对一切还一无所知的艾伦威尔逊,还秉持着一贯的原则,有了钱女人没了还会有,没了钱,就算现在有,迟早也会没有。

“艾伦,是你建议薇薇安,通过捆绑提高影响力的吧?”海蒂·拉玛首先开口,开始试探这个人,是不是印度女神背后的男人。

“哦,没有错。”艾伦威尔逊略微有些惊讶,但马上还是坦诚的承认道,“我也只是随口一个建议,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不过舆论上应该是很有利的,能不能让热度一直持续下去,反正你们人多力量大应该是不成问题。在媒体上,只要你们任何一个演员被报道,其他成员被提及一句,就算是非常成功了。”

“是这样啊!”海蒂·拉玛脸上浮现出来动人的笑容,“看不出来,你的脑袋还挺有办法呢,很难想象,这种主意竟出自一个才过二十岁的男人手中。”

“这都没什么,你们是费雯丽女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艾伦威尔逊做出很是好说话的样子,对着眼前的所谓大腕们表达了友好。

费雯丽女士?费雯丽一听艾伦威尔逊的称呼,眉宇间出现一丝不悦,典型的牛夫人反应出现了,这被海蒂·拉玛所察觉,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艾伦威尔逊还在讲述一些英属印度的忌讳,尤其是印度教徒和和平教徒的讲究,希望这些美国人能够注意,不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印度社会的种姓制度,在他们中间筑起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加上人生有轮回生死之说,统治者就利用先祖这些规定性作为精神控制,维护社会上的不平等,而且说服鼓励贫苦大众,听从命运的安排,只有忍耐,他们在轮回中才能享有美好的命运。

和平教则谴责这种制度。他们认为,和平教体现教友之间无与伦比的兄弟关系。在归依和平教的新教徒中,绝大多数来自于原来信奉印度教的贱民,即不可接触者。

入教后,他们地位迅速得到提高,摆脱了不虔诚教徒昔日遭受的指责和凌辱。

再有,就是经济上的不平等。在全国各地,印度教徒几乎掌握了全部高利贷行业。古兰经中,是严禁教徒从事高利贷行业的。

“这是总督府的电话,你们记一下,多说一句,遍及全英属印度的电话网络是没有的,各城市目前只有市内电话网络。”艾伦威尔逊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同时不着痕迹的把美元收起来。

“艾伦先生的住宅电话是多少,方便留下来么?”琼·克劳馥笑眯眯的开口询问,“这不算是一个过分的要求吧?”

“不过分。”手中攥着美元的艾朗台心情不错,处在十分好说话的状态当中。

艾伦威尔逊喜欢的包括但不限于美元,英镑法郎也是可以的,最近法国在南越前线的肉食品供应紧张,英属印度慷慨解囊,出口了一批牛肉。

英属印度出现了旱灾,很多人饿死这是事实,但英属印度也有特殊国情,印度拥有二点二亿头牛,平均不到两人一头牛,这个数字居世界之首,相当于法国人口的五倍。

这两亿多头牲畜中,四千万头每天产奶不足一公斤,其他的四五千万头用于拖拉车辆和耕地。

所剩一亿头牛中,一部分滴奶不产,一部分衰老无用,终日懒洋洋地漫游在乡村和城镇,就算是大部分牛吃草,但也有吃饲料的牛群,每天吞食相当于一千万印度人的口粮。

所以说英属印度爆发饥荒,也有印度人自己的原因,人都吃不上饭了还大声呼吁保护牛,这个原因可怪不到总督府的身上。

有这个基础在,进行针对性的部署,和平教地区的牛群出现了惊人的下降。成了供应重返亚洲军队的伙食一部分,口感可能差了一些,但那也是牛肉,没什么可挑剔的。

甚至因为两翼齐飞的计划,在德国出现了饥荒征兆的时候,总督府还为德国供应了大批牛肉,财大气粗仿佛美帝,美帝也只是支援粮食,我大英帝国给的可是牛肉。

这一点足可证明,我大英天下无敌啊……

今天的时间管理工作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拿着望远镜的艾伦威尔逊迟迟接收不到信号,直到半夜才找到机会。

“你怎么能把自己公寓的电话留给其他人。”费雯丽的声音带着埋怨之意,“是不是觉得她们漂亮,我告诉你她们几个岁数比我还大不少呢,只是外表年轻。”

“看你说的,不都是看在你的份上嘛。”艾伦威尔逊面对近在眼前的费雯丽,主动亲了一口道,“估计一下明天,那些去迈索尔的美国人就要回来了,说不定还要找我,你看我多忙。”

第二百八十章 精忠报国

也就是艾伦威尔逊才二十多岁,身体才顶得住,换成别人看看?

听到艾伦威尔逊的抱怨之意,费雯丽不闹了,识大体的为之前的埋怨感到羞愧,“我也只是看到自己的行程太满了,才心情不好。”

在关于费雯丽以及她的闺蜜团行程安排上,费雯丽确实处在忙碌状态,九九七的日程确实过于繁忙了一点,艾伦威尔逊也没办法,“归根究底,印度人认可的是你,不是其他女明星,当然她们也很有魅力,不过在知名度上不能和你相提并论。这也没有办法,为了大英帝国就辛苦薇薇安了。”

不管是海蒂·拉玛、琼·克劳馥、贝蒂·戴维斯还是葛丽泰嘉宝和英格丽褒曼,在日程上都不能和费雯丽相提并论,其他人的日程是正常的日程,有着充分的休息时间,费雯丽则根本没有。

其他人的日程差不多是干一休一,费雯丽是九九七,这也难怪大英国宝心中不平了。

但这也没有办法,费雯丽是不可替代的,其他明星印度人只是看到觉得漂亮。费雯丽在现在的英属印度都快封神了,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

而且自己国家的东西用起来总是不珍惜,外忍内残才是真正的帝国主义。

费雯丽显然还有些不明白这个道理,正因为她是英国人,才用起来没有顾忌。

费雯丽要把英属印度的大城市都跑一遍,其他人则按照行程进行轮换,贝蒂·戴维斯、葛丽泰嘉宝和英格丽褒曼将会跟着费雯丽前往英属印度的东海岸,后面的西海岸之行则会出现轮换,当然费雯丽还是在其中。

因为美国捐助的物资是要先到加尔各答的,所以先从东海岸开始,日程还是非常紧张的。

“我让爱丽莎照看着你!你认识她,就是我那个红色头发的助手,最近正在运作是海得拉巴专员。”艾伦威尔逊继续给费雯丽讲戏道,“还是熟人比较好,用起来放心。”

娇小身体深深陷入枕头中的费雯丽,声音时断时续的道,“不会和我这么熟吧。”

“不会,不会,唔。”艾伦威尔逊用实际行动保证道,“别想太多。”

凌晨四点的洛杉矶的艾伦威尔逊是没见过,但凌晨四点的新德里,他经常能见到。

关好公寓的门,艾伦威尔逊施施然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口中还吹着口哨,在大地复苏之前先高歌一曲,直接一条直线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房门关闭,海蒂·拉玛就在距离十米的地方站着,从头到尾的目睹了这一切。甚至得意的口哨声,也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朵。

问题是她根本就没有躲,只是艾伦威尔逊过于放松,根本就没有注意两边。

让海蒂·拉玛准备好的质问都没有派上用场,海蒂·拉玛的身高在女性中算是非常高大的,直接就被这么无视了,一时半会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艾伦威尔逊的公寓亮灯,才让海蒂·拉玛回过神来自语道,“我就这么被当成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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