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颓废龙
对方必须要留给‘领主’!
这是‘领主’的权威!
也是‘领主’的荣誉!
想到这,‘药剂师’转身了。
“你的身躯,我会好好利用……啊!”
‘药剂师’的话语还没有落下,一声急促的惨叫就出现了。
一支细剑刺穿了‘药剂师’的胸膛。
这支细剑原本是藏在手杖之中。…
此刻,则是握在‘绅士’手杖。
后腰还在冒血的‘绅士’,上前一步,让细剑继续割裂着‘药剂师’的身躯,‘绅士’整个人凑到了‘药剂师’身边,柔声细语般地说道:“放心,你的身躯我也会好好利用!”
一边说着,‘绅士’还挺了一下腰。
‘绅士’完全是以自己的行动来证明着所说的话语。
在场的人一惊。
然后,略微的不适开始出现。
‘蛇’!
所有人看向了一脸阴笑的‘蛇’。
“‘蛇’!”
‘领主’沉声喝道。
“听到了!听到了!”
“我的领主大人!”
“我可没有背叛你们——而是从一开始,我就认为和‘绅士’、‘狼’合作更好,他们两个更合我的胃口。”
“所以,你们找上我,告知了那些时,我觉得‘绅士’更合我的胃口了。”
“但是你们人多。”
“我只能是配合你们,回来和‘绅士’演戏了。”
‘蛇’笑着说道。
“我也是被‘蛇’的突然攻击吓到了。”
“不过,当我察觉没有毒的时候,我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绅士’同样笑着补充道。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站到了一起。
而‘领主’一方则是咬牙切齿。
不已身体做为道路的‘农夫’、‘女士’,这个时候已经坐倒在地。
以身体做为道路的‘伐木工’也不见得太好,站着没问题,但却难以移动。
介乎两者之间的‘猎人’,则是摇摇欲坠。
然后,乔治六世决定稳一手。
扑通!
他也跟着坐到了地上。
反而是‘领主’,在这个时候,只是呼吸急促。
“这样的毒……”
“‘蛇’你也在悄悄完美了自己的道路啊!”
‘领主’说道。
“当然!”
“领主大人曾经给我留下的教导,我可不敢忘记,我无时无刻不在完善着自己的道路——我需要的毒,是能够对付的了你的!”
“虽然还不够完美,但是30秒钟之内,你将实力减弱一半以上。”
“而唯一能够解救你的‘药剂师’?”
“已经死了!”
‘蛇’说着双手一抬。
绿油油的雾气,从他的袖口中喷出。
刚刚坐在地上的‘女士’身形灵敏的翻滚开来。
‘农夫’却是躲闪不及。
“啊啊啊啊!”
‘农夫’惨叫着。
而乔治六世则是拉着‘伐木工’向一旁闪去。
事实上,乔治六世完全可以救‘农夫’。
甚至要更容易一点儿。
但他选择‘伐木工’。
他对‘他们’有着一定的了解。
他知道看似憨厚的‘农夫’,实际上极为狡诈,反而是脾气粗鲁,嘴臭的‘伐木工’,人不错,可以用‘恩情’束缚——‘绅士’的评价。
简单的说,可以成为‘炮灰挚友’。…
“谢了!”
‘伐木工’道谢。
乔治六世摇了摇头,只是拖拽着‘伐木工’的身躯向着更远的地方而去。
一开始他还有些吃力,但是很快的,乔治六世就发现自己恢复了。
彻底的恢复。
没有一丁点儿的影响。
不是‘猎人’的能力。
他以前也没有。
反倒有点像‘血肉秘术’残余的影响。
正面的那种!
一时间,乔治六世有些欣喜,但却扛起‘伐木工’就跑。
因为,‘领主’出手了。
笼罩在绿色剧毒烟雾中,本该哀嚎的‘领主’,却是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手中的马鞭一下子就抽在了‘蛇’的脸上。
“啊!”
脸被抽烂的蛇,翻身栽倒在地,哀嚎不止。
下一刻,就被领主踩断了脖颈。
卡察的脆响中,‘绅士’转身就跑。
可是随着马鞭的挥舞。
啪!
‘绅士’也被抽倒在地。
“饶……”
砰!
求饶声还没有喊出来,就被落下的脚掌打断。
‘领主’一脚一脚践踏着‘绅士’的身躯。
骨头碎裂的脆响,一下又一下响起。
碾压!
上一刻还得意的两人,就被打成了死狗。
如果是这样的话,乔治六世当然不会跑。
他跑的真正原因是——
夜空下的黑影。
那金红色的巨大身躯张开翅膀,犹如巨型轰炸机般出现在了头顶。
是,法波尔七世!
第一百零三章 逐一登台!
烈焰翻滚,大地被炙烤的好似岩浆般。
但是‘领主’却无视着这样的高,就如同是洗澡一般,他站在岩浆之中,向着头顶的巨龙露出了一个满是杀机的微笑。
巨龙?
他又不是没有杀过。
“喝!”
一声怒吼,‘领主’直接从岩浆中挑起。
身上涌动的猩红色光芒,却让远处的歌德一皱眉。
狱血!
【战士】!
歌德眼中光芒闪烁!
他可以肯定,他看到的就是战士职业【狱血者】的【狱血】。
‘领主’是战士职业者!
得到这个答桉的歌德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
相反的,皱得更紧了。
因为,按照常态,这种等级的【狱血】,应该是传奇职业【无畏者】之上的。
简单的说,就是封号传奇。
可是,传奇之上的战士职业不应该是在‘列文群岛’吗?
歌德相信,‘疯王’的日记。
‘疯王’大部分的时候,都不太靠谱,但是日记里的记录,应该是靠谱的。
那……
‘领主’是怎么回事?
歌德越发不解了。
“很奇怪吗?”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领主’之所以能够崛起,正是因为获得了莫德乌斯的一部分遗产——或者说,他就是一个小偷 强盗!”
说好天亮才会回来的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突然出现在了歌德的身旁,用以一种相当不屑的口吻评价着,
歌德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