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董卓,爱民如子 第135章

作者:隐于深秋86

第302章 得加钱!

“相国在外统兵配合,让我想办法驱虎吞狼?”

收到绣衣使传来的密令,邢华忍不住蹙眉,看向面前的王越问道:“校尉,可否说得……稍微通俗点?”

“通俗一点,就是挑拨离间,让杨奉跟胡才、韩暹内讧,最好兵不血刃令其投降。”

说着王越还拍了拍他肩膀,勉励道:“大胆地去干吧。相国说了,此番你是最先听到枪声的人。”

“这次包括我,太尉,甚至相国都会在外全力配合,从精神上支持你!”

邢华承认自己是第一时间知晓敌方动态的人,但更清楚自己不是巧舌如黄的说客,以及料事在先的策士,还是觉得脑子嗡嗡的:“校尉……”

“不必多言,相国说了,犹豫就会败北。”不等他开口,王越便打断道,“此番你放心飞,伤痛相国去背。”

“可我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起飞……”

“有条件就去飞,没条件创造条件飞。相国说了,此番你正站在风口上,就算是头……呃,总之相国相信你,一定会行的!”

“校尉……”

“不必多言,此番若是成功,千两的黄金、教坊司里最美的花魁、绣衣使里更高的权势……皆任尔索取!”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什么叫狼性文化?

就是邢华只要干成这一单,上面的那些奖励统统不吝啬。

而不是老董指着金钱和美女,道:“道荣啊,你一定要努力啊……只要你努力,明年老夫就能有更多的钱,再纳上几房侍妾了。”

想到这里,邢华眼珠子不由通红,道:“相国康慨大气,对某恩重如山,这票某无论如何也……干了!”

亲自护送着王越出城后,回来时他又一脸愁苦。

虽然心里已决定要接下这一大单,做一名不站在光里的大英雄。但坚定的信心却改变不了客观条件,更不会突然提升人的智商。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却始终没个头绪。

就在此时,他感觉肩膀一沉,紧接着便听到熟悉的声调:“道荣一向爽朗豁达,怎么此时看起来也愁眉不展?”

是徐晃。

邢华眼神突然一亮,当即激动地拉起对方的手:“公明,我是不是你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徐晃没料到上来会被问这话,但还是想也未想答道:“道荣这是说的什么话?……昨日胡才一刀斩来,道荣当即替某挡下!”

他也是血性汉子,自从昨日过后,便认定邢华这人能处,有事儿是真上。

“你我虽未义结金兰,但经过这些时日交往,也看出道荣倾心相交,某又岂能辜负这一段义气?”

“好!……”邢华明显更激动了,拉着徐晃往自己屋子里钻,还特意看了下四周无人后,‘砰’的一声关紧房门。

徐晃突然有些慌。

不是害怕,就是慌。

毕竟一个满脸胡茬的大男人,忽然如此神神秘秘的,尤其一双眼睛还放出异样兴奋的光彩,难免会让人多想。

“道荣……”徐晃摸了摸腰,手碰到短斧时才略微心安。

“公明啊……”邢华却搓了搓手,一副满肚子有好多话,但又不知从哪儿诉说的模样。

最终捋了捋,才开口道,“我适才愁眉不展,是突然想起大渠帅的话,感觉……这当贼寇的日子,确实很让人迷茫呐。”

“你看韩暹、胡才那两部,说好听点是来帮咱抵御董贼,但说实在的话,不就是图咱这点粮食么?”

“问题是,这年头咱也不富裕啊。”

说到这里,他一下有了思路,侃侃而谈道:“虽然我之前劝说大渠帅不可滥杀无辜,杨县也交由你来打理。”

“可这连年战乱的,咱县里哪儿还有安心耕种的百姓?”

“没百姓没田地,很快就会没粮食,尤其又来了胡才和韩暹那两群要饭的,再加上董贼大军压境,咱无论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

“不错。”徐晃是个实诚人儿,闻言也说出了心里话,“适才我跟大渠帅也说了此事,听大渠帅的意思,好像想着为了麾下的兄弟们,能投降朝廷也就投了。只是……”

“只是什么?……”一听这个,邢华更激动了,屁股都往徐晃那边挪了挪。

徐晃蹙了蹙眉,但也没在意:“只是不知董贼是何心思。尤其皇甫太尉当初在河北,坑杀了十万黄巾军做成人观。”

“万一我等主动投诚,莫说胡才、韩暹不答应。就算他们也答应了,汉军若背信弃义,先纳后坑杀我等又该如何?”

“哦……”邢华眼珠一转,点头道:“懂了,就是那董贼得拿出点诚意才行。”

“不错,最好是能让天下皆知、一旦出尔反尔,还会遭受反噬的承诺。”徐晃也不知为何会说这些,但随即想了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随便聊聊呗。

“出尔反尔、还会遭受反噬的承诺?”这就涉及到了邢华的知识盲区,道:“何等承诺,才能达到这效果?”

“例如由天子发布诏令,相国虽权势滔天,但再怎么说也是汉臣,不可能连天子的诏令也敢违抗。”

“嗯嗯……”邢华点头,随即还拿出了笔墨,道:“你继续,我记一下哈。”

徐晃的眼神就奇怪了,不知道他记这些有啥用。

可谈兴已被勾起,且此事也是他最期盼的,还是忍不住道:“要是相国能在洛阳都市报,刊载自己一份承诺,也是可以的。”

“对,人无信不立。如此他即便想出尔反尔,也要顾忌天下人之口……还有没?”

“还有……”徐晃认真想了想,道:“还有就是皇甫太尉不可不防!”

“也对,坑杀了十万的人屠啊,太特么吓人了……”邢华连连点头,记好后又问:“还有没?”

“暂时就这些吧,再提就不礼貌了。”徐晃眼怀希冀,道:“从相国入河东的所作所为来看,似乎对如何处置我等已有腹桉。”

“相比起胡才、韩暹两部,我等虽也攻打了些坞堡,但都是鱼肉百姓之辈,并未如何滥杀无辜。相国若只追究首恶、余者不论的话,大渠帅和我等应当可免一死。”八壹中文網

说着,忍不住又补充道:“哪怕要追究某家投敌之罪,为了杨县能免于战火荼毒,就是一死又何妨?”

“这点公明不必担心,之前你是没得选,但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好人。”

看邢华又逸兴遄飞的样子,徐晃心中忍不住腹诽:你知道又有什么用?……适才一番话,还不是都是咱的妄想?

但他也懂人情世故,不想寒了兄弟的心:“多谢了。知我者,道荣也。”

说完,谈兴渐浓的他又不由问道:“道荣可曾想过,假如我等真被相国招抚,以后想干些……欸,你这是什么眼神儿?”

“公明别误会,我就是看天色也晚了,两个大男人待在一块儿,影响也不太好……”

被招抚后你怎样不太清楚,但我肯定大把撒币、搂着花魁胡天海地啊……你赶紧点儿走吧,我还得想办法把这些传给相国呢。

徐晃脸色当时就有些不好看:之前谁问我是不是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还死活拉着我进屋的?

进来后也没谈什么啊,你这么快没兴趣了?

可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他也不会厚着脸皮再待下去。起身告辞后,突然似乎意识到什么,又停在门口想了一会儿。

随即回到自己房间,唤来一人道:“今晚,给某看好邢副帅。”

“将军?……”

“别问,也别惊动他。无论他今晚做了什么,都不可向其他人汇报,哪怕是主公也不行,懂了么!”

“唯!”

心腹抱拳离去。

接着,徐晃眉头又蹙了起来,悠悠开口:“道荣啊……某可真不希望,你是董军中那位最神秘的高级特工穿山甲啊。”

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道:“若你真是的话,貌似……就更好了啊。”

而此时,将密信塞入小小竹筒的邢华,也在滴咕:“相国啊,此番我可是出卖了挚爱亲朋、手足兄弟……”

“嗯,得加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第303章 相国是要杀我,还是?……

三天后,白波贼传令慌慌张张跑入大堂:“渠帅不好了,董贼大军来了!”

“杀过来了?”杨奉闻言有些吃惊,但也未如何慌乱,问道:“胡才呢,他拿了某家的粮草,难道没去抵抗?”

“去了……”传令回答,神色开始变得奇怪。

“结果如何?”

“结果董军百箭齐发,胡渠帅当即又被吓了回去……”说起这个,传令就不慌了,还很兴奋的样子:“渠帅你不知道,那一幕老震撼了。”

“董军百具蹶张弩一蹬,粗大的弩箭‘腾’的一下飞上半空,然后又重重扎在地上足有半尺。那要是射到了人,指定瞬间丧命。”

徐晃却听出了不一样的信息,疑惑道:“董军一轮乱箭雨过去,竟没射杀胡渠帅一人?”

“啊……没有,一个都没有。”

传令神色又奇怪起来,道:“董军好像不想与我等交战,射出那一轮箭雨后,就说以落箭的那条线为界,只是不让我等过去。”

“这?……”杨奉和韩暹不由对视一眼,全都疑惑不解的样子。

徐晃看了一眼邢华,眉头微蹙:“后来呢?”

“后来胡渠帅不服,又派人前去斗将。”说起人人都爱听的这桥段儿,传令却没一点激情:“可惜,去了三个全被对方打回来了。”

“吕奉先之勇,天下皆知。”徐晃点头,道:“想必胡渠帅派人过去,只是要给我等一个交代。”

毕竟吃人嘴软,一轮箭雨过后就不打了,不太说得过去。

没想到传令一撇嘴,道:“不是吕奉先,是三个少年……一个穿绿袍的,一个穿白锦衣的,还有一个披红红绸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