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 第115章

作者:尝谕

夏晚秋两条美腿全部没入了办公桌内。

今天的她出奇的老实,在任昊手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没有遭到反抗,上面哗哗的纸张作响,她好像也在写着卷子。

任昊心跳加快了一些,擦着她的大腿,试探着把手掌往前摸了摸,瞅得夏晚秋还是一动不动,任昊心定,继续一路向前……

说起来,这还是任昊第一次碰到她的下身,看得出,她有些反感,双腿徒然加紧在一起,把任昊的手掌夹在腿中,不让他继续,可过了没一会儿,两条美腿竟然有放松了,又过了片刻,甚至,还慢慢的往两边张开了一些。两膝之间有一拳距离,足够任昊伸进手去了。

任昊没想到夏晚秋那么害羞的女性竟然会默许摸她那里,要知道,前几次,每每任昊有这种想法时,可都遭到了夏晚秋强烈的反抗啊。

任昊可是过足了瘾,甚至解开了她的腰带,把手伸了里面……

……

“打铃了,走吧,分一下任务,一班的语文卷子我判。”

“我判二班的吧。”

说着,几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政教处。

任昊清楚地听见外面已经有学生欢呼的声音了,逐只能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她裤子里拿出来,下一刻,两只小白手快速系上了腰带,整了整裤子,拉出椅子站了起来。

任昊慢慢钻出桌子,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而后,转头看过去。

刹那间,任昊瞪大着眼睛呆若木鸡!

我的天!!

“顾……顾老师!?”

第176章 麻烦来了,偶遇蓉姨

“顾……顾老师!?”

没错,站在任昊面前的,不是政教处副主任夏晚秋,而是语文老师顾悦言!任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又捏又摸的对象,竟然换了一个人,不,根本不是换,从一开始,坐在政教处夏晚秋座位的人就是顾悦言!

怎么回事!?

晚秋不是跟我约好在办公室见面吗?

为什么顾悦言会在这儿?

看着一身黑色装束的顾悦言,任昊几乎在失声喊出后,就马上收起了愕然的神色,他猛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现在不是考虑顾悦言为何在这儿的时候,而是该解释自己为何在此!

政教处的大门半敞开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同学们放学的身影,屋子里,只有顾悦言和任昊两人,此时,顾悦言面无表情地把秋衣也塞进了裤子里,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衫,她侧头瞅了任昊一眼,伸手进了兜,取出包纸巾,拽住一张递给了他:“擦擦手……”

任昊脸一红,煞是尴尬地接过来,把手指上的液体擦了个干净。完了完了!这回玩大了!弄了半天,竟然摸错了人!

回味着指尖的触感和,任昊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先入为主的观念太强了一些,理所当然地认为夏晚秋既然与自己约好,就不会不来,而且,既然她把政教处借出去,她本人也一定会跟着一起进来,防止任昊被发现。

就是这先入为主,差点把任昊吓死。顾悦言不胖,但相比夏晚秋的苗条,她确实稍稍重了一些,可这是冬天,秋衣秋裤,保暖内衣裤,这些一穿上,再瘦的人也得胖上那么一圈,所以,任昊根本就没从胖瘦的角度看出来。

甚至,顾悦言今天也穿了黑色职业装!

顾悦言先一步把任昊手里的废纸团捻了过来,走去角落的垃圾袋扔掉,折身而回,站到任昊跟前静静看着她,神色之中,除了平静淡然,便没有其他情绪波动了:“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吧?”

任昊心里怦怦直跳,首先,他绝对不能让顾悦言知道自己摸错了人,否则,自己与夏晚秋的关系就要暴露了,所以,任昊表现出的样子,必须是早已经知道她在这里,不能露出惊讶,“咳咳……顾老师……对不起……我一下没忍住……呵呵……没忍住……”任昊不明白顾悦言的“胆子大”指的什么,紧张之余,也只能如此回复她。

任昊想探探她到底猜测到了什么程度。

顾悦言盯着他的眼睛看起来:“那天,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是学生,我是老师,而且,我已经结婚了,小昊,我不希望咱们以后再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我想,那时我应该把这个意思很好的传达给了你。”顾悦言语气一顿,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可方才算怎么回事?”

任昊暂时明白,顾悦言那句“胆子大”仅仅是指自己摸她的事,跟夏晚秋没什么关系,知道这点,他稍稍松了口气:“抱歉抱歉,我开始脱你鞋,看你没什么拒绝的意思,咳咳,就以为你默许了呢,顾老师,我,可我摸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默许的啊,不然,我也不敢那么放肆。”任昊尽量把话题往其他方向引去,毕竟,自己出现在夏晚秋办公桌底下的事情很难解释。

“默许?”顾悦言找了把椅子坐在上面,微微仰头瞧着他:“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吧?再说,你摸我那里时,我已经把腿并进了,这就表示我不愿意,这难道你都看不出来?”

“可你最后还是分开了?”

顾悦言吸了口气,目光望向对面的办公桌:“那时屋子里不止我一个人,你应该知道考试期间私自进入办公室会有什么后果吧?尤其这里还是政教处,更不能随便进来,如果当时把你从桌子底下拽出来,让其他语文老师看见,你以为你这次的考试还能有分数吗?如果我当时离开座位,那个后面用电脑的老师会发现不了你?所以,我没有那么做,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得寸进尺,大庭广众之下,不但摸我,甚至都要把我的裤子扒下来了!小昊,你是我弟弟,我每一步都是在为你着想,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

听到这里,任昊实在汗颜,从一开始他就把顾悦言误会成了夏晚秋,自然连她的行为也彻底误会了,“顾老师,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种想法,唉,我还以为你……算了,说什么都没用了,您怎么处罚我我都没怨言。”

“处罚?”顾悦言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唯一能处罚你的,只有上报给学校处理吧?如果我想这么做,那早在你手伸进来的时候,就会当场把你揪出来了,干嘛非要等到现在?”

任昊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那您说怎么办?呃,先说好,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你不愿意,打死我我也不会摸你的。”任昊说的是实话,而且,就算顾悦言愿意,任昊也不会摸她。

任昊心里一阵哀嚎,昨天还想着与顾悦言彻底没了瓜葛,撇清了关系,甚至,为此还高兴了一下,谁能想到,仅仅第二天,事情就来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夏晚秋还不知道这事儿,否则,就太点背了!

“这个问题暂时先放一放,小昊,我问你,你为什么在夏姐的……”

吱呀……

顾悦言的话没有说下去,两人齐齐向政教处大门那里看去,只见,一脸薄怒的夏晚秋正抱着肩膀看着他俩,一步一步走进来,脚步显得很是沉重。

我的天!

任昊快疯了!

刚说完幸好夏晚秋不知道,可偏偏,几秒钟后她就来了!

走霉运,这仨字已经远远形容不了任昊这些天的运气。

“夏姐……”

“呃……夏老师……”

顾悦言和任昊都叫了她一声。

夏晚秋一语不发地拧着眉毛,使劲打量了两人几眼,走到他们中间的地方停下脚步,最后,将目光落到顾悦言身上:“你们语文组不是只借用政教处半个小时商量试卷吗,现在收卷了,怎么还在这里?”

夏晚秋先将视线放在了自己身上,让顾悦言颇感意外,甚至,她话语中的味道,透着些指责的感觉,可,无论从什么角度出发,这种情况下,也应该先问任昊为何在此吧?

顾悦言狐疑地看看任昊,回答了夏晚秋的问题:“是这样,讨论完试卷的问题,其他老师就走了,可我却发现任昊也在这里,于是,就想问问原因,想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顾悦言这番话,等于是把任昊卖出去了,至于为何方才保他现在卖他,那也就只有顾悦言自己清楚了。

任昊不动声色地对夏晚秋眨眨眼,不断使着眼色,可后者却跟没看见一般,直接把他无视了。这不禁让任昊有些恼火,他可是一直遵守与夏晚秋的约定,交卷后就跑到政教处等她,没想到夏晚秋不但不来,甚至还把政教处借出去了,这不是成心跟自己作对吗?

现在的夏晚秋,好像好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明明是你先做错的吧?

“夏姐?”瞧得夏晚秋默不作声,顾悦言又叫了她一声。

夏晚秋瞅瞅两人,“是我叫任昊过来政教处找我的,明天考英语,他想利用这段时间补习一下。”

任昊暂时放下了夏晚秋的问题,自家人,怎么都好说,主要是先得把顾悦言糊弄过去,于是乎,任昊跟着点头道:“是啊,我提前交卷以后,就进政教处找夏老师来了,可没想到,语文组却先来了,学校不是有规定不允许学生进办公室吗,我怕被处分,就赶紧钻桌子底下了。”虽然有些别扭,但这话也不算不合理,至少顾悦言应该知道,自己曾经聘请过夏晚秋做家教,所以,这话也算解释的通。

顾悦言哦了一声,转身面向任昊板起了眉头,从任昊的解释中,她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小昊,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清楚语文组会来政教处,所以,你不知道坐在夏姐位子上的人是我?这么理解就对了吧?”

夏晚秋皱眉不解,却是没有说话。

任昊岂能不明白顾悦言的意思,当时就吓出了冷汗,“不是不是,钻桌子下面之前,我看见你们开门了,知道进来的人有您,躲起来以后,看您坐到了那里,这才放了些心,没敢轻举妄动。”任昊一来告诉顾悦言,自己知道摸的人是她,二来告诉夏晚秋,自己在桌子底下什么也没做,他相信,有夏晚秋在场,顾悦言不会把自己摸她的事说出来,所以任昊那句“没有轻举妄动”就不会遭到反驳。

果然,顾悦言眼皮轻轻一跳,没再说什么。

夏晚秋的眉头也渐渐松开了一些,不过,眉宇间却还是掠着几分怒意。

任昊一看大家都不说话了,只能自己站出来道歉:“两位老师,真的对不起,这次都是我的错,呃,你们能不能别上报学校啊?”当然,任昊认为这件事绝对没有自己的责任,毕竟,是夏晚秋没有赴约引发的。

顾悦言瞧得夏晚秋没吱声,她看了眼任昊,微微一叹:“夏姐,很多试卷都是存在政教处里的,你既然叫任昊过来,干嘛没有等他,甚至还借给了我们语文组?”这个问题,也是任昊一直想知道的。

夏晚秋脸色微变:“我当然知道政教处放了试卷,怎么可能把他叫来这里补课?我跟他说的是来我办公室,而我的办公室,当然是指的英语办公室了!”

任昊呃了一声:“可您没说清楚啊,我还以为是您的办公室就是指政教处呢。”任昊总算明白问题出在哪个环节了。

顾悦言点了点脑袋:“小昊,夏姐对英语办公室一般都称呼为办公室,而对政教处这里,一般都称为政教处,你不清楚,也不能怪你,夏姐,就当给我个面子,别追究这事儿了,说到底,也是你把任昊叫来的,他弄错了地方,责任也不能全归他。”

夏晚秋瞅瞅他们俩,沉吟了一下,嗯声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悦言,你回去吧。”

顾悦言想了想,最后深深看了任昊一眼,方是告辞离去。

她一走,夏晚秋踱步过去将政教处的门反锁了上,脸色连连变幻了几下,死死盯着任昊的眼睛:“我在办公室足足等了你一个小时!你跑到这里干嘛!”

任昊冤枉极了:“我知道你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英语办公室,可最近几次我见你,可都在政教处啊,你一说办公室几个字,我当然下意识地以为是这里呢,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没说清楚。”

夏晚秋倒吸了冷气:“我给你的钥匙明明是英语办公室的!你怎么开了这里的门!”

“我进来时,门开着的,根本没用上钥匙。”

“可我之前都是在政教处用电脑,直到语文组给我打电话,我才去了办公室,为什么没看见你?”

“我应该就是你走以后到的,咱俩正好岔开了吧。”

俩人话一对,几个细节问题差不多明白了,这下,任昊也什么气都没有了。

铃铃铃……

任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卓语琴打来的,叮嘱他马上回家,不要到处乱跑。

“晚秋,我妈让我回去呢。”任昊不舍地看看她:“要不明天我再提前交卷?不行,顾老师可能已经怀疑了,要是考完英语我还找你补课,就说不过去了,唉,只能等你从老家回来了,没事的,几天而已,到时候咱们电话联系,好不好?”

夏晚秋侧目盯着他不放,走去办公桌前坐了下:“悦言的脸色跟平常不太一样啊,任昊,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把她当成了我,所以对他动手动脚了?”

女人果然敏感!

任昊佯作轻松的笑容:“怎么可能啊,她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夏晚秋将信将疑地瞅瞅他:“是吗?”

“当然是了。”任昊肯定地点点头:“不然,就算我对顾老师动手动脚,顾老师也肯定不干啊,要是当场把我抓出来,几个语文老师就不会离开了,而是在这里看我的热闹。”这个解释绝对说得通,而且就连任昊也不明白,那个时候,顾悦言明明可以有其他方式阻止自己摸她,可为什么她还是选择了默许?

难道,在那种情况下,这是唯一的办法?

显然不是。

心中跳了两下,任昊没敢再想下去,反正,摸错人的事绝对不能让夏晚秋知道,否则,就真出人命了。

夏晚秋盯着他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面色才是缓和,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直到出了校门口,任昊才得以擦了把冷汗,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太危险了。

……

因为那次从夏晚秋家回来,已经比预计的一个半小时迟了三十分钟,所以,考试的这几天,任昊都被卓语琴限制住了行动,基本不让他出门,对此,任昊既无奈又郁闷。既然不能出去玩,就只有耐耐心心地写《凉宫春日的忧郁》了。

不过,写脚本是件很枯燥的事,期间,他只能去蓉姨家散散心。卓语琴一直把范绮蓉当亲妹妹,也就没阻止任昊。

然而,蓉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次都是邻近傍晚才回家,看着她疲惫的模样,任昊也没好打扰她,只能回家继续写起脚本。

就这样,枯枯燥燥地过了四天,考试结束。

在考完最后一个科目时,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气,心情被寒假和春节的影响,随之好了起来,可偏偏,任昊却是相反,此时的夏晚秋大概已经在去老家的路上,这一去,还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呢,任昊自然想念,心情稍显低落,他无精打采地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

但一个麻烦,却是悄然而至。

就在他跟和平门车站等车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自己。

“任昊……”

任昊狐疑着回过头,“……顾老师?”看着站在那里的顾悦言,任昊眨眨眼睛:“您有事吗?”周围密密麻麻地均是师大附中学生,见到顾悦言,不少男生都看向了她。

顾悦言扫了一眼四周,伸手去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任昊,过几天讲试卷以后,就该留寒假作业了,我想征求一下你这个语文课代表的意见,跟我上车吧。”

任昊凝眉想了想,哦了一声,打开车门上了去,跟顾悦言一起坐在了后排座位。

车开。

“师傅,麻烦去西单商场。”

任昊稍稍一愣,拿下书包放在边儿上的空地:“西单?”他以为,商量作业的事情,有个附近的面包房或咖啡厅去就可以了,干嘛还大动干戈地跑去西单啊?

顾悦言淡淡一点头,眼神直视前方:“刚才人多眼杂,我才这么说的,其实,找你来是有别的事儿,试也考完了,我想你应该有时间吧,没空也没事,我让司机师傅停车。”

任昊不好拒绝她,毕竟,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而且三天前还摸过她,要是真的下了车,或许会把顾悦言激怒,“您说吧,到底什么事?”

结果,顾悦言一句话就把任昊弄懵了:“早上,我丈夫旅游回来了。”就在任昊琢磨着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的时候,顾悦言把话题继续了下来:“算是给他接风吧,我们订了桌位,准备晚上一起吃个饭。”

说完,顾悦言注意了一下他的表情。

任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挤出一个微笑,忐忑了一下,他苦笑道:“顾老师,我能问问,您是什么意思吗?”虽然顾悦言已经结婚的事实让任昊有些堵得慌,可毕竟她不是自己老婆,任昊没权利管她。

“我没什么其他意思,只是带你去而已。”

“那……为什么带我?”任昊还是不明白她脑子里想着什么:“是顾叔叔和顾阿姨交代的?”明面上,任昊是顾悦言的弟弟,不过,这种亲人的聚餐,大概不可能叫上自己吧,毕竟,就算自己跟顾父顾母再熟,那也不认识顾悦言的丈夫啊。

“他们没说。”顾悦言平静地瞅瞅他:“我就是想带你去,没为什么。”说罢,她再次看看任昊,旋而别过头去,望着前面的红绿灯。

呃……

任昊已经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讪笑着问了一句:“我能不去吗?”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去了能干嘛,难道要看顾悦言跟她丈夫亲亲热热?

俩人连手都没拉过,想来也亲热不了。

顾悦言没回答任昊的这个问题,而是稍稍转移了一下:“这次吃饭,也不单单是接风那么简单,我爸请来了一个最近很红的作家,想拉她进出版社,而我丈夫,恰好跟这个作家有一面之缘,大家商量了一下,也就决定了这次饭局,嗯,上次去我家,你不是跟我爸聊得很好吗,我爸还夸你有眼光有智慧呢,你去的话,兴许也能帮上我爸一把,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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