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中阴
相反,他一路走来都是心机深沉,城府很深的人。
“我现在有两种办法。”
“第一,就是认怂。比我天才,比我强大的人大有人在, 我不可能比所有人都强。”
“既然这次踢到了铁板,那就果断认怂,自降身份,希望了结这件事。”
“可能需要付出一点代价,但代价应该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丢了一些脸面罢了。”
“可是,面对战塔七层以上的弟子,一些脸面又算得了什么?”
“还有第二种办法,那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得想方设法除掉石运。”
“可能需要静心准备。我自己还得付出巨大到难以想象的代价,请二次破限甚至三次破限的武者出手,才能够确保万无一失的解决掉石运。”
“可是,三次破限的武者,我拿什么来邀请?”
“就算卖了我,也不一定能请动三次破限的武者。”
金顺内心有些苦涩。
一次破限就是一次破限。
他也不是拥有多大的背景,背后也没有高阶破限者或者大能者。
真要与石运死磕。
恐怕最终死的会是他。
毕竟,他连三次破限者都请不起。
至于请二次破限者,可能倾家荡产能够请动,但二次破限者就一定能够解决石运?
那还真不一定!
毕竟,石运能有自信去处理心魔。
哪怕是一阶心魔, 那也不是普通战塔七层武者能处理的。
可能石运已经是战塔八层的实力了。
这已经无限接近与至强者。
冒险得罪这样一尊至强者, 必须得三次破限, 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二次破限都有可能失手。
一旦石运不死。
那只要不蠢, 都能够联想到金顺身上。
毕竟,石运来到须弥山,就只与金顺有过冲突。
打蛇不死,那死的就是他了。
“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石运拥有如此天赋,我远远不是对手。”
“未免以后树立一尊大敌,还是认怂吧。”
“无非丢了一些面子罢了。”
金顺长叹了一声。
他准备认怂了。
面对一尊战塔七层以上的武者。
认怂不丢人!
于是,金顺迅速的下去准备了一些礼物,准备亲自给石运送去。
......
石运并不知道金顺已经认怂了。
他此刻来到了重塑塔。
重塑塔的人并不多。
毕竟,重塑塔很贵。
尤其是重塑肉身,那真的是太贵了。
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来重塑肉身。
毕竟,肉身可以慢慢修炼。
只要花费漫长时间,总能够修炼成功。
就算是石运的炉鼎炼身法,需要肉身蜕变成炉鼎。
别看现在石运无法入门。
甚至无法形成武功烙印。
但并不代表石运就无法修炼成功。
石运如果肯下苦功,那么多则数十年,少则十来年。
说不定就能够将肉身重新修炼成炉鼎之躯了。
到时候,自然能够入门炉鼎炼身法。
可是,不管是十来年还是数十年,对于石运来说,都太漫长了。
他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了!
所以,还不如直接“氪金”,花费海量贡献点来重塑塔,重塑肉身。
石运进入到重塑塔。
发现有长老正在重塑塔守护。
石运直接走了过去。
“长老,弟子石运,准备重塑肉身。”
长老抬头看了一眼石运,淡淡说道:“重塑哪种肉身?”
“炉鼎之躯!”
“嗯?炉鼎之躯需要一万八千贡献点,你有这么多贡献点?”
长老略微有些惊讶。
甚至抬起头上下仔细打量着石运。
只是一次破限。
能有一万八千贡献点这么多?
光靠做任务。
那得做到猴年马月?
毕竟,一次破限层次的任务,许多都只有几十或者上百贡献点。
得做多少件任务才能凑够一万八千贡献点?
至于战塔。
战塔四层开始,就非常难了。
想用战塔收割贡献点。
那真是想多了。
也就只有石运罢了。
大部分弟子,都没有想过将战塔当成“刷”贡献点的地方。
而只是为了磨砺自己的实力,才去闯战塔。
“这是弟子的身份牌。”
石运直接将身份牌递了过去。
反正身份牌上记录着石运的一切。
长老一看便知。
长老结果身份牌,直接查询。
“两万贡献点?”
“战塔第八层?”
“活捉心魔?”
看到身份牌当中记录着的事迹。
重塑塔的长老也有些动容,目光略带惊异的望着石运。
第三百零一章 重塑肉身!
“长老,不能重塑炉鼎之躯吗?”
石运问道。
“能,当然能!”
“只是老夫有些惊讶,你一个一次破限的武者,居然能有这么多的贡献点。”
“炉鼎之躯一万八千贡献点,你确定重塑炉鼎之躯?”
“确定!”
“好,去重塑塔第第六层,里面有炉鼎之躯的密室,直接进入密室即可。”
长老将石运的身份牌递了过来。
于是,石运直接走进了重塑塔内。
“嗖”。
石运来到了第六层。
第六层有许多密室。
石运看着上面的名字。
找到了炉鼎之躯的密室。
要想进入密室,就得用身份牌。
如果没有兑换,那就无法进入到密室之中。
石运拿起身份牌,密室大门顿时打开。
石运立刻走了进去。
石运踏入到密室当中,看到密室内居然是一个巨大的池子。
墙壁上清晰的记录下,如何“重塑炉鼎之躯”的方法。
非常简单,就是跳下池子。
然后静静的等待即可。
这可是大能炼制的重塑塔,肯定不会有错。
能够帮人重塑肉身,那得多么神奇与强悍?
石运也很好奇。
于是,石运纵身一跃,直接跃进了池子之中。
“扑通”一声。
石运跳进了池子当中,顿时,一股浓郁的热气,瞬间包裹住了石运全身。
还有种种能量,迅速的渗透进石运的体内。
但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撕裂的力量,仿佛要将石运的身躯给“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