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罱
何学长感觉不太妙,今天实在太邪门了。
到现在都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好在赵学长没骂他,坐下问:“那个江欣是什么人?”
何学长压压惊,道:“文教授带的学生,旁边那两叫宋凯,两人是恋爱关系,老家是中原商丘的,听说父母都挺普通的,小学教师,没听说有什么背景。”
赵学长问:“那她那个哥是怎么回事?”
何学长吞了吞口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没听她说过她哥。”
赵学长盯着他:“你这个学生会副主席就这么混的?”
何学长擦着汗,呐呐不敢言。
赵学长越看他越觉的这厮像个霉星,真想捶他一顿。
……
酒吧外面,江帆问江欣:“你的学生就是这些货色?”
江欣就郁闷了:“那只是个别,你别一棍子打死所有人。”
江帆没有再说这个,道:“以后少来酒吧这种地方!”
宋凯大表赞同,觉的大舅哥真是太英明了。
只是不好表现出来,毕竟跟这位未来的大舅哥不熟。
就怕言多必失,跟赵学长和何学长一样。
江欣又郁闷了,觉的今天出门没看下黄历,偶尔来次酒吧,也能遇到何其明。
遇到也就罢了,关键那帮人表现实在堪忧,连自己也躺枪。
学生会副主席都这表现,自己这个学生会干部又能强到哪里去。
某种程度来说,江欣和何学长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何学长在亲哥眼里印象不佳,无疑会让江帆看轻人大研究生的含金量。
所以江欣比较郁闷。
回到酒店,江帆下车上楼了。
司机则送江欣和宋凯回学校。
司机岁数不大,看着三十岁左右,一直沉默寡言。
别人不问,从来不主动说话。
宋凯瞅瞅,主动问司机:“师傅贵姓?”
司机微微侧了下头,说:“免贵,我姓黄!”
宋凯就问:“黄师傅哪里人?”
司机答道:“我沧州人,在京城安家。”
宋凯又问:“黄师傅是海洋公司的吗?”
司机说了声是,就没了下文。
宋凯觉的这个司机挺难交流,就没有再问。
好在离的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两人在校门口下车,跟司机道谢。
司机挥了挥手,驾车驶离。
宋凯瞅了几眼,说:“怎么感觉这个司机好像不愿意跟人交流?”
江欣多少知道一点,说道:“给我哥开车就要这种的,难道找个大嘴巴?”
“……”
宋凯无语,有点不太懂有钱人的世界。
转了几个念头,就不想这个了,又道:“我觉的你还是从学生会出来吧,看看何其明那帮人都是什么德性,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那种地方待久了,难免不会受影响,有你哥给安排,咱们也不需要在学生会混那点资历。”
江欣比较郁闷:“我就是想锻炼一下!”
宋凯劝道:“锻炼也要分情况,如果咱们毕业后还是要靠自己奋斗,那进学生会提前锻炼一下确实没坏处。可你都说了咱们毕业后工作你哥会安排好,还在学生会那种地方浪费时间就没什么意义了,还不多把时间花在课业上,把基础打牢一点。”
江欣想了一下,同意了他的提议:“我明天去说一下,以后学生会不去了。”
……
江帆回到酒店,没有见着吕小米。
打个电话,才知道和奋斗在京城的同学吃饭去了。
等了一个小时,一直到快九点时,吕小米才回来。
在门口晃了下,露了个面,就准备跑。
江帆喊了一声:“来一下!”
吕小米犹豫了一下,才慢腾腾走进来,远远站着:“干嘛?”
这妹子穿了身便装,亭亭玉立,眉目如画,身上挂着个小包包。
还是跟着江帆去米国买的。
江帆坐在客厅,侧头打量,招了招手:“跑什么,进来!”
吕小米走过去,站两米外:“干嘛?”
江帆呶了呶嘴:“把门关上。”
吕小米撇撇嘴,过去把门关上,然后走过来继续看着他。
江帆又招招手:“过来一点,站那么远干嘛!”
吕小米不乐意:“就不过去!”
江帆放下手机,起身过去捉住小手,拉过来坐在沙发上。
吕小米被他拉的坐腿上,然后身子后仰,一条有力的手臂撑在脖子上。
江帆亲着脸蛋,香喷喷的让人神醉。
吕小米抿着嘴,有点不想配合。
可过了没一会,就有点儿迷失,任君采摘了。
江帆把手伸了进去,上下求索。
吕小米抵挡了几下,就溃不成军了。
江帆精神大振,感觉今天有门。
过了一阵,将她抱起来两步冲进了卧室。
卧室的窗台上有一盆花,还开了两朵粉色的小花。
屋里活色生香,满室春意浓浓,似乎连花朵也格外鲜艳起来。
仿佛在说:
我轻轻的进去。
又轻轻的出来。
被浪翻涌活色生香。
留下一床玉露白霜。
……
大半个小时后,江帆神清气爽。
吕小米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暗自神伤。
江帆觉的今天是个好日子,该浮一大白。
可惜晚上去喝酒时被扫兴,酒都没喝就回来了。
吕小米的身子很让人着迷,看着很瘦但很有肉,软软的像是海绵,但比海绵又多了一点弹性,又没有皮筋那么有劲道,手感非常好。
江帆拍拍屁股:“哭啥呢?”
吕小米抽抽了两下,没好声气:“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江帆问道:“你爸呢?”
吕小米就不说话了。
江帆也不理她,女人的病自愈就好,男人是治不了的。
过了一会。
吕小米翻过来,问:“你那对双胞胎呢?”
江帆问道:“干嘛,想一起伺候我?”
“臭不要脸的。”
吕小米掐了他一把,很是愤愤。
江帆大叫:“轻点,捏坏了谁给你耕田。”
吕小米愤愤道:“留着这罪魁祸首干嘛!”
江帆拍了她一巴掌:“刚才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说是罪魁祸首。”
吕小米脸皮挂不住:“你瞎说,一点都不舒服。”
江帆问道:“真不舒服?”
吕小米翻个身,背对着他:“懒的理你!”
不理最好。
江帆也不理她,点了根事后烟,靠在床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人生。
好不容易把烟戒了,结果春节过年又抽上了。
江帆也想通了,人生就短短几十年,哪来那么多的忌讳。
不能为了健康,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能活到六十岁就行,活的太长了其实也受罪。
又过一会。
吕小米爬起来要跑。
江帆也不管她,米饭都煮熟了,还能跑到哪?
吕小米慢腾腾穿戴整齐,一直瞥他,见他始终没有反应,就有点恨恨的,从柜子里拿了个枕头准备砸过去,却不防江帆已经下了床,一抱把起来又扔到了床上。
“你干嘛?”
吕小米呀地叫了声,手忙脚乱。
江帆扑了上去:“你说干嘛,生米都煮熟了还能干嘛,今晚趁热打铁,早点生个小小米出来,不然再过几年成了高龄产妇,可就不好生了。”
吕小米手脚乱踢腾:“不行,你放开我,我可不想当未婚妈妈。”
江帆压住手脚:“未婚妈妈有什么不好,结了婚不一定就能走到白头,你这么美,生个小小米肯定跟你一样美,这么好的基因不多生几个岂不是浪费。”
“你混蛋!”
“乖乖的别闹!”
一番波折,再度花开见红。
吕小米不跑了,背靠着江帆暗自神伤。
本来有些话想说的,可想了想却不想说了。
因为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江老板从来不面对感情的问题,从来都是只做不说。
所以说了也是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