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从加点开始 第211章

作者:程砚秋

白衣书生的名字?

一人一剑走咸阳是白衣书生?

震惊过后,赵百里反应过来,上前一步,“督公,我方才所言句句为真,不敢有任何……”

提督拍拍他的肩膀,打断他的话。

“方溪侯啊,方溪侯,藏拙。”提督大人笑容渐渐冷下来,“怕在护着谁吧。”

一直在旁听的副百户惊讶,“在护着陆白!”

“啊,护着陆白?”

在站的公公,锦衣卫们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一个月前,他们不认识陆白。但在这一个月,陆白在他们耳畔可是如雷贯耳啊。

义父为了他,不知道摔了多少茶盏,差点气出病。

他们也被陆白吓到了。

这孙子杀他们兄弟不说,竟敢当街刺杀锦衣卫百户,关键还成功了。

这人胆子太大了,十个熊心豹子胆都不一定有他胆大。

现在他们知道陆白为什么胆大了,敢情有城主府在后面撑腰。

但……

“城主府为什么护着他?”副百户问。

他早查过陆白了。

生于晏城,长于鹿园,父母早亡,同婶娘相依为命,从小厮混于市井之间,后来送去衙门当卧底。

若不是他误打误撞破了一桩生活在人间的河童案,或许现在还是一捕快。

就这么一个人,城主府为什么要保护陆白。

“难道就因为他婶娘姓顾?”副百户只找到一个答案。

“他婶娘姓顾?”

提督大人刚坐在背后的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杯解暑的酸梅汤。

他顾不上喝,直直盯着赵百里。

提督大人隐隐觉得,城主府护陆白,同这姓顾的婶娘脱不了干系。

赵百里点头,“正是。”

“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提督大人一连串的发问。

“坊间都叫她顾先生,传闻倾国倾城。”

至于多大年纪,具体什么样子,赵百里不曾亲眼见过。

“哦,我知道。”副百户上前一步,“她叫顾清欢。”

“顾清欢?”

提督喃喃自语,“顾念,顾书,顾城,顾可,顾莹,不对,顾清欢,顾清,顾青!”

啪!

茶杯掉在地上。

酸梅汤溅了提督一鞋。

一谄媚的义子,慌忙蹲下身子用袖子去擦,却被提督一脚踹飞了。

他霍然站起。

“她竟然没死!不,不会,不会是她,她应该死了……”

提督又一脸疑惑的坐下去。

“若真是他,陆白为什么姓陆,应该姓莫才对,但他什么时候又有兄弟了。”

提督百思不得其解。

他觉得有一窗户纸横在他面前,只要捅破,就可以拨云见日,却迟迟捅不破这层窗户。

他心痒难耐。

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又不知道什么。

旁听的义子们更是一头雾水。

方才一串名字,他们只认识两个人,有的还只认识一个人——顾城,晏城城主。

至于另外一个。

若不是他们在宫里当差,还真不知道这位的闺名。

她可是当今圣上的母亲。

但这顾青……

他们不认识。

“我要见她,马上!”提督站起来。

副百户慌忙一声,“我这就派人去查她的踪迹。”

“不要惊动她。”提督叮嘱一句。

“是!”

副百户匆匆离开了。

白狼帮所在,可是他的坊。

锦衣卫们消息灵通,很快探听到白狼帮的顾先生在神乐酒楼用饭。

提督领着几个太监,乔装打扮一番后,出了上城区,直奔神乐坊,等他们到神乐酒楼时,顾清欢正好下来。

她一副公子哥打扮,头发束冠,眉若远山,眼如秋水,明眸皓齿。

路过之人无不回头,只求多看一眼。

她一袭白衫,腰间挂一把白玉剑鞘,端的是风雅至极。

提督大人痴痴望着她。

他的义子们呆了。

像!

太像太后了,但比太后年轻,而且比太后更漂亮,更令人神魂颠倒。

顾清欢停下脚步。

她回头,望着街对面,目光穿过人群,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她的一群人。

她眼神清湛,眼波含笑,轻轻摇了摇手中扇子。

富贵之气,扑面而来。

一位义子,差点当街跪下来,高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清欢轻轻一笑,背着斜阳往回走。

长街起风。

街头一树白花,在风的吹动下,洋洋洒洒的离开树的怀抱,在空中划过一道花河。

顾清欢仰头望着这一幕。

斜阳残照,飞花如血,又要起风了。

“她还活着!”

提督确定了,虽然他只是远远地见过她,但这等风采,见过一次就不会忘。

“她竟还活着!”

提督不知在哭,还是在笑。

“陆白身后有她,难怪有恃无恐,崛起突然。”

他望着长街的花,喃喃自语,“有人要死了。”

“义父,她究竟是谁?”

一太监忍不住问。

余下太监侧起耳朵听。

“当年名满京城,后嫁莫家的顾家四小姐,朔北城的城主夫人!”提督大人望着顾清欢的背影。

风采不减当年。

第一百九十章 豆腐巷

永乐城。

上午。

阳光明媚。

陆白领着捕头和捕快走在豆腐巷。

豆腐巷在城西一隅,因为这里有不少豆腐作坊,而且井水磨出来的豆腐非常好吃,故而得名。

豆腐巷是一溜儿的坯墙小屋,住了城里不少贫困人家,他们多以手工做活儿,磨坊,造纸,制壶,篾匠等等。

巷子边有一条臭水沟。

臭水沟里全是造纸,豆腐作坊,磨坊等排出来的废水,臭不可闻。

“死者是那一家。”捕头指给陆白。

院子内有一株榆树,枝繁叶茂,失去了主人,失去了管教,长的张牙舞爪,快把院子遮住了。

昨天捕头和捕快都探查清楚了。

附近断头的只有这宅子里的母女俩。

她们孤儿寡母以补伞为生,闺女长的颇有姿色,门前尝尝有人窥探,胆大的甚至用语言挑逗。

若不是碰到了连环断头案,或许她们案子就因为奸杀立案了。

不过,捕快们也不是毫无收获。

他们打听到,附近走失了两个汉子,一个闲汉,一个有家室,他们一个摆残棋,一个贩豆腐,八竿子打不着。

“我们昨儿把这里掘地三尺,什么也没发现。”

捕头觉得陆白会白忙活。

要单独把这案子摘出来,纯属自找麻烦。

这案子虽不如连环断头案棘手,但也不是轻易能破的。

“你们要真掘地三尺,指不定就破了。”陆白让人打开院门。

捕头不服气的腹诽几句,上前把门打开。

陆白进去转一圈。

断头的母女俩尸首处理了,但血迹还在。

她们死在了东厢房。

凶手剁了头以后,拎着头到了靠近墙边的榆树下,从榆树攀上去,翻过院墙。

出了院墙,就找不到血迹了。

陆白在院内没查出什么线索,出来后绕着墙转半圈,依旧毫无所获。

“我说了,什么都找不到,这案子不好破。”捕头在旁边阴阳怪气。

虽然不大对,但他很乐意看到陆白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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