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卖报小郎君
“不对啊,如果王妃真的这么香,她这些年是怎么安然无恙度过的?四晋三的诱惑,别说北方蛮子,就算大奉京城的四品高手,恐怕都无法抵御这种诱惑,比如杨砚。”
杨砚这个武痴,绝对会为之疯狂可我在官船时问过杨砚,他明显不知道王妃的奇特之处嗯,如果我是镇北王或元景帝,我肯定也不会暴露王妃的秘密,可北方蛮族又是怎么知道的?
许七安问出了这个疑惑。
扎尔木哈如实回答:“徐盛祖说的。”
又是术士他又把同样的问题,问了汤山君和天狼,得出的结果与扎尔木哈一样。他们笃定王妃体内有所谓的灵蕴,可以助他们突破三品。
不过,到了红菱这里,许七安的问题有了补充。
妖艳女子目光呆滞,低声说:“主上对王妃垂涎三尺,命我前来截杀,我心里吃醋,便问他王妃有什么特殊,他说王妃体内有灵蕴,还告诉我一首诗。”
主上?褚相龙说她是青颜部首领的宠妾,那位主上是青颜部的首领?许七安对此不关心,念头一闪而过,问道:“哪首诗?”
妖艳女子本能的露出嫉妒神色,道:“出世惊魂压众芳,雍容倾尽沐曦阳。万众推崇成国色,魂系人间惹帝王。”
这不是浮香告诉过我的诗吗,据说是王妃还在阶段,被某个寺庙的方丈惊为天人,并作了一首诗给她
“这首诗肯定没有问题,因为传唱甚广,又或者,这首诗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只是大部分人不知道。等回了京城,我去问问赵守院长。”
现在,大部分谜团解开了。
镇北王要晋升二品,所以需要王妃灵蕴,为他突破最后一层关隘。元景帝和褚相龙防备的,是大奉朝廷里的“敌人”,有人不希望镇北王晋升二品。
但因为徐盛祖,以及他背后神秘术士的缘故,蛮族知晓了此事,因此提前设下埋伏,欲夺走王妃。
所以造成了眼下伏击高手和护送力量差距悬殊的局面。
那也就是说,朝廷那边的敌人,至今还没出手?
不,他们已经出手了许七安眼睛猛的亮起,他又想起了一些细节。
前户部侍郎周显平主导了税银案,而税银案中有神秘术士参与,这个案子告诉许七安,那位神秘术士暗中掌控者朝堂一部分人。
周显平就是证据。
蛮族怎么知道王妃神异的?就是这个叫徐盛祖的白衣术士告诉他们。
朝廷里面的二五仔,肯定和北方蛮族有勾结,因为他们中有一个纽带:神秘术士。
“日狗,术士都特么是老银币,监正在暗中谋划,那位神秘术士也在暗中谋划,一个比一个阴险。等等,监正八成是知道这位术士存在的”
许七安神色略有呆滞的张开嘴巴,脑海里一个念头霍然浮现:监正在和这位神秘术士博弈?!
所有人都是他俩的棋子,包括我,也包括神殊
许七安缓缓吐息,决定先不管监正和神秘术士的事,那是将来要应对的,却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左右。
棋子有棋子的好处,可以通过棋手的馈赠成长,等将来他有了足够的实力,就把这盘棋给掀了。
但在此之前,他得韬光养晦,从其他渠道或许养分,必定只吸收棋手的馈赠,肯定无法发展壮大到可以掀棋盘。
他转而问起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血屠三千里,是不是你们蛮族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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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撸手串
“血屠三千里”
扎尔木哈表情依旧呆滞,没什么感情的语气回复:“什么血屠三千里”
是我问话的方式不对?许七安皱了皱眉,沉声道:“屠戮大奉边境三千里,是不是你们蛮族干的。”
扎尔木哈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喃喃道:“不知道。”
许七安呼吸一下粗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又问了天狼同样的问题,得出答案一致,这位金木部首领不知道此事。
他没有放弃,接着问了汤山君:“屠戮大奉边境三千里,是不是你们北方妖族干的。”
汤山君表情茫然,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许七安的呼吸再次变的粗重,他的瞳孔略有涣散,呆坐了几秒,沉声道:“褚相龙,你可知道血屠三千里?”
褚相龙神色木讷,闻言,下意识的回答:“魏渊试图构陷淮王,用一具尸体和魂魄栽赃陷害,而后派遣银锣许七安赴边境,企图捏造罪名,诬陷淮王。”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许七安在心里做了否认三连。
这是褚相龙的想法?他认为所谓的血屠三千里是魏公和朝堂诸公的谋划,针对的镇北王。
于是将计就计,利用使团来护送王妃。
这么说来,元景帝打的也是这个主意,顺水推舟?如此看来,元景帝和镇北王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北方蛮族和妖族不知道血屠三千里,而镇北王的副将褚相龙却认为这是魏公和朝堂诸公的陷害,也就是说,他也不知道血屠三千里这件事。
那,到底谁才是狼人?
嘶案件突然扑朔迷离起来。许七安不知为何,竟松了口气,转而问道:
“你打算回了北方,怎么对付我。”
对于这个问题,褚相龙直白的回答:“监视,或软禁,等过段时间,把你们赶回京城。”
还真是简单粗暴的方式。许七安又问:“你觉得镇北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褚相龙没有犹豫,“霸道、强势,对弟兄们非常好,是值得效忠的主上。”
想了想,许七安问了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你觉得镇北王会造反吗。”
“不会!”褚相龙的回答言简意赅。
“为什么?”许七安想听听这位副将的看法。
“淮王是天生的统帅,他喜欢沙场征战,不喜欢朝堂。淮王是个武痴,除了沙场,他心里只有修行。”褚相龙说道。
唔,也是,皇位虽然诱人,但未必人人都想坐那个位置。如果淮王真是一个武痴,那么皇位于他而言,就是束缚。
许七安勉强接受这个说法,也没全信,还得自己接触了镇北王再做定论。
他没有继续问话,微微垂首,开启新一轮的头脑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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