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卖报小郎君
“这就是造化。”紫阳居士朗声大笑,得意洋洋的朝两位还有作揖。
诗词衰弱的如今,这首诗流传出去,定会引起儒林轰动,被天下学子传唱。
紫阳居士名声也会随着水涨船高,关键是,他这番操作,相当于把自己的名字和这首诗绑定了。
倘若这首诗成为传世之作,紫阳居士的名字也将流传千古。
此等佳作,传世是极有可能的。
在两位大儒看来,最不要脸的是,许新年以学生的身份赠诗师长,诗名中是不该出现名讳的,当以“字”或“号”来代称,只有同辈或好友才能把名写进诗中。
可见这个此贼为了扬名已经不要脸皮了。
读书人最大的梦想是什么,修身治国平天下?不,这是理想,不是梦想。
千百年来,读书人最大的梦想只有一个:青史留名!
两位大儒要嫉妒的质壁分离了。
身为师长的张慎意识到这首诗可能并非自己学生所作,但他没拆穿,学生能得到紫阳居士的青睐,是自身的造化。身为老师也觉得高兴。
在学子沸腾的议论声里,许新年咳嗽一声,如实相告:“老师,两位先生,此诗非我所作,另有他人。”
讨论声霎时间停歇。
三位大儒表情各不相同,张慎恍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李慕白似是吃了一惊,甚是意外。
紫阳居士反应最大,跨前两部,急切追问:“是谁?是我们学院的学子吗?是不是在这里?”
目光掠过许新年,在众学子中搜索。
“是家兄!”许新年下巴微抬,保持高傲姿态。
沉默的学子又开始议论:
“许辞旧的兄长?”
“在何处求学啊,怎么没有听过这号人物。”
“额没记错的话,许辞旧似乎是长子?”
“辞旧,你兄长高姓大名,师从何人哎呦,你倒是说呀,此等诗才,我们竟然一无所知。”
学子们急的不行。
三位大儒也看着徐新年。
不好,我被粗坯老爹影响了,我不应该把粗坯老哥说出来的看着目光火热的学子们,许新年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见读书人是骄傲的,许新年自己也是。
云鹿书院的读书人更骄傲。
许七安也是读书人的话,他们会钦佩、仰慕,若是让众人知道不过是一衙役,就会产生负面情绪。
一个低等差役也能写出绝品七律,我们的脸往哪里搁?
许新年硬着头皮:“家兄在家苦读经典,不在云鹿书院,也不在国子监,他,他性格寡淡无争,不喜名,不喜功,只愿皓首穷经。”
竟如此气节,简直是我辈楷模,令人敬仰白鹿书院的学子们震惊了,涌起结交之心。
头筹没有意外,紫玉给了许新年,紫阳居士红光满面的拜别众人,感觉念头通达,登上豪华马车时,意有所指的留下一句话:
“如此大才,不能明珠蒙尘,纯靖,谨言,你们觉得呢?”
两位大儒不知道真没听懂,还是假装没听懂,默不作声的送走了紫阳居士,待马车远去,李慕白忽然拽住许新年的手,把他带到一边:“辞旧啊,老夫忽然起了收徒之心,今日索性无事,带我去见见你的兄长。”
张慎大惊失色,出声道:“辞旧,倘若你与兄长一起拜在老夫座下,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写不写诗的不重要,主要不想埋没这么一个人才。
倘若将来妙手偶得一首传世之诗,比如《吾师张慎》之类的,也是极好的嘛。
李慕白不悦道:“兵法不是主流,读书人,首先要学经义,通策论,修身齐家。”
“呵,棋道就是主流了?而且还是个输不起的人,在魏渊手里无一胜绩。”张慎冷哼。
“老贼,你闭嘴,休要在我面前提魏渊。老夫向来爱惜人才,这学生老夫收定了。”
“老匹夫,你那是爱惜人才吗,你是馋他的诗才。”
“无耻老贼,看老夫一口浩然正气震死你。”
“好像老夫没有似的。”
许新年头皮发麻。
远处的学子大惊失色,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位大儒就面红耳赤的争吵起来了,甚至有动手的趋势。
第二十一章 自古恶霸多嚣张
十一月底,京都的气温最冷应该有零下,这是许七安早上起床,看到院子水缸结了层薄冰,据此判断出来的。
大奉王朝雄踞九州中原,自称天下正统,京城的气候应该属于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
这种气候的地区,冬天如果没有暖气的话,会非常难捱。
“在这个时代,冬天出现冻死骨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许七安心里叹息一声。
有些后悔自己的数理化学的不够好,无法在这个基建落后,物质匮乏的时代开展种田流。
那样就可以很好的造福百姓了。
天上的太阳温吞的高挂,清丽的少女牵着五岁的妹妹,兴致昂扬的在闹市大街闲逛,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左顾右盼,精致如刻的嘴角挂起浅笑。
妹妹今天一身浅碧罗衣,缠绕的花蔓在她的袖口、衣襟烂漫盛放。
宽松的袖口飘荡,让她多了几分仙气。
许七安难免会想起前世的古装美人,然后在心里对比,这个时代的女子服侍偏向保守,不如前世的古装美人妖艳。
“我忽然想到一条生财之道,我是不是可以改良一下衣服呢,让女人们的衣服更加漂亮,更加勾人”许七安灵机一动。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很多划时代的女性衣物:镂空、黑丝、吊带袜、情趣开中门
停,停下我会被拉到午门斩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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