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卖报小郎君
许七安钻进帷幔里,把花神的手反扣在背部,坐在柔软弹性的蜜桃上,狞笑道:
“慕姨?
“可以啊,来我家一趟就成我长辈了,拐着弯的占我便宜,是不是这段时间冷落了你,心生怨气了?”
凭他对花神的了解,恶作剧般的用“长辈”身份压他,这里面既有她有事没事便作妖的性格作祟,也有部分原因是她缺乏安全感。
所以要彰显存在感。
他把慕南栀的后领往后一拽,顿时露出圆润的香肩,和大片大片雪白的玉背。
慕南栀“嘤”一声,脸颊红晕泛起,耳根子也红透了,不承认的叫道:
“胡说,你就是小畜生。”
以她傲娇的性格,绝不会承认自己作妖是为了争宠博关注。
许七安扒掉她里衣后,接着拽掉绸裤,啧啧嘲笑:
“今天的慕姨格外敏感啊,看来是想我想的紧了。”
慕南栀咬着唇,破罐子破摔,气道:
“小畜生,今日让你得逞,明儿我一定要告发你,让你身败名裂。”
烛光如豆,静谧燃烧,帷幔的影子投在墙上,似是被风吹拂,抚动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床幔恢复平静,
接着,一个人影被抱到了窗边的书桌上,影子轮廓被烛光映在窗框。
这个过程持续了两刻钟,坐在书桌上的人影被抱走,很快,屋子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当然,声音被牢牢限制在屋内,没有传出。
砰!茶杯和茶壶摔碎的声音,取代了水声,继而响起圆桌“哐哐”的撞击声。
“果然,双修比吐纳更好,你的灵蕴对我作用极大。回头我教你修行吧,这样你的自保能力会强很多。”
许七安俯下身,亲吻她雪白的脖颈。
慕南栀慵懒的瘫在圆桌上,哼哼唧唧道:
“我要修道,我也要当陆地神仙。”
“我在你身体里灌了那么多气机,修道不是浪费吗,习武的话,最多两年你就能晋升超凡。”
“我不要,我就要做陆地神仙。”
说话声渐渐小去,帷幔又开始被风吹动,不停晃荡。
翌日。
婶婶顶着两个黑眼圈,神容疲惫的起身,在绿娥的服侍下,穿好衣裙。
许平志昨夜一宿没睡,时而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而坐在桌边愣愣发呆,害得婶婶也没睡好,经常被他吵醒。
婶婶能理解丈夫的心情,许平志常说年少时,父母双亡,和大哥相依为命。
不管许平峰后来如何丧心病狂,婶婶相信,当年兄友弟恭的感情不会是假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许平峰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要杀她一手养大的崽。
所以婶婶昨晚一句安慰都没有。
她不敲锣打鼓庆祝许平峰恶有恶报,已经很贤惠了。
“还喝酒,一股子的酒味”
婶婶嫌弃的扇了扇小手,道:
“把桌上的空壶子撤了。”
吩咐完绿娥,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婶婶精神一振。
突然,她目光一凝,穿过庭院,看见斜对方的屋子里,房门打开,倒霉侄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他怎么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
婶婶心里一凛,皱起精致的眉毛,沉声道:
“绿娥,随我来!”
裙裾飘飘,大步奔出房门。
慕南栀精疲力竭的蜷缩在凌乱的床榻上,秀发凌乱,听见房门打开和关上的声音,嘀咕一声:
“小畜生”
刚嘀咕完,她心有所感,睁开眼睛,看见圆桌底下的阴影里钻出顶撞了她一晚上的小畜生。
“婶婶刚才看到我从你这里出去。”
许七安看着脸色陡变的慕南栀,幸灾乐祸道:
“所以我打算回来公布咱们的真实关系,省的你占我便宜。”
让你也社死一次!
慕南栀惊慌的从床上崩起来,一手抱住薄毯,掩盖曼妙娇躯,一边蹲下身收拾着散落在地板的肚兜、亵裤等贴身衣物。
以房间里的乱象,就算婶婶开门没见到男人,也能看出她昨晚和男人鬼混啊。
她还有什么脸在许府待下去。
早知道就不装了,
大大方方承认和许七安的关系,现在谁也揪不出什么错儿,偏要和他婶婶以姐妹相称,现在好了,传出去就是她勾引义妹的晚辈。
花神是要脸的人。
这时,脚步声传来,已经到了门口。
慕南栀猛的抬头看向房门,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许七安忍着笑意,以气御物,收拾着凌乱狼藉的房间,摔碎的茶杯茶壶自行飞起,消失在他胸口,进入地书碎片。
肚兜、亵裤,灵活的飞起,整齐的挂在衣架上。
浴桶边缘溅出的水花自动蒸干,书桌上凌乱的摆件自行回到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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