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岐二公子
水魔兽感觉自己要死,而祝诚则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啥?”
祝诚还没高兴多久,笑容便在脸上凝固了,炼妖葫竟被水全部填满,再也装不进一滴水。
“啪啪啪……”水魔兽喜出望外,尾巴欢快地拍动水面,那姿态像极了海洋馆里的海豚。
这也正常,炼妖葫只不过是个葫芦罢了,它炼制之初是为了炼妖,空间再大也是无用,而且它已经算厉害了,水位足足被它降了十米,高山的山尖尖也有的露了出来。
“别得意,我还有其他的。”炼妖葫装满了,可并不意味祝诚没有其他容器,酒剑仙那个酒葫芦就不错。
祝诚拿手那么一吸,便将酒葫芦从远处摄了过来,而后照着炼妖葫样子继续吸水。
“啵啵啵……”这一回水魔兽倒是不着急了,潜入水下,百无聊赖地吐着泡泡,悠悠然逛逛自己原先没有去过的地方。
“太不济事了。”祝诚嫌弃地将酒葫芦收入灵镜,它比炼妖葫还不如,水位几乎都没下降。
酒剑仙在灵镜听得这话一时间委委屈屈,酒葫芦是自己装酒用的,要那么大容量做什么,难不成打一次酒就喝几辈子?
酒葫芦灌满了,接着就是各种瓶瓶罐罐齐上阵,可这些家伙什连酒葫芦容量都不如,更加不济事。
祝诚是真没想到,有一天会遇上这种情况。
因为有灵镜在手的关系,他向来对空间法宝兴致缺缺的,早知如此就搜刮一番了。
那祝诚为什么不用灵镜吸水呢?
抱歉,灵镜空间其实也不是很大,最多也就相当于浙江省大小。
那点空间住人倒是宽敞的很,但于这场大水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想要做到把全世界水吸干,从而搞死水魔兽,这完全痴人说梦。
“哗哗哗——”水魔兽悠然地从祝诚脚下的水里游来游去,游来游去,十足十的挑衅。
嘿,我还活着,气死你,气死你。
“嘭!”看的祝诚心烦,他一脚将水魔兽踩爆。
给老子一边呆着去。
“怎么办?”祝诚陷入沉思,他真的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还是干不死水魔兽,不能为这个世界报仇。
要不化为太阳蒸发了这些水?
蠢货!
水蒸气到时候还不是化为雨水落在人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正在祝诚沉思时,一朵青色莲花从祝诚身边瓢过,莲花并不稀奇,可在这洪水漫天的情况下还有莲花安然无恙那就显得突兀。
这是一件法宝,而且还是一件仙家防御法宝。
最最重要的是,在莲花正中央盘坐着一名女婴,她正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祝诚,仿佛见鬼一般。
系统从天下第一开始
第409章 真相恐怖如斯
一朵青莲从祝诚眼前飘过,最令人惊讶的是那莲花莲台之上还盘坐着一名女婴,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祝诚,仿佛见鬼一般。
“是你!”祝诚大喝一声,伸手就要去抓女婴。
“咻——”瞬时间莲花关闭,封闭成一个保护舱带着女婴往天空飚射而去。
“哪里走!”祝诚急忙驾驭飞剑追击。
那么说祝诚为何如此丧心病狂,竟要对一名女婴下此毒手?
只因为女婴不是女婴。
从女婴身上祝诚感觉到了灵儿的气息,也即是说这名女婴是继灵儿之后这一代的女娲后人,但于此同时,祝诚也从她身上感觉到了女娲庙那座雕像的气息。
祝诚脑袋嗡了一声,立时想通了所有关窍。
首先教主目的不是毁灭世界,而是如他同灵儿说的那样,是由他灭杀所有人类之后,女娲后人重新造人,造出他所谓完美的人出来。
教主不惜身死引爆了五颗灵珠,看似是决意毁灭世界,但他仍旧没有放弃一生追求,是为真理献身。
他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这名女婴身上,或者说是那‘女娲雕像’身上。
他俩自始至终就是合谋,所谓内讧,所谓教主欺师灭祖,不过是他们知道祝诚在监视,这才演戏给他看的。
可笑祝诚还亲自将灵珠送到他们手里,可笑他自以为凭借自己修为能应付的了人间所有事。
无敌于世太多年,难免小瞧天下人。
这名女婴也真个是可怜,刚出生,连名字都还没取,就被人夺舍了。
青莲遁走很快,修为全开后祝诚杀来的更快,不多时便追上了青莲。
“叮”御剑术刺中了青莲,却没能在青莲上留下一线剑痕,防御力之恐怖,无怪乎能在灵珠爆炸中完好无损。
“嘭”青莲见速度比不过祝诚,借着祝诚剑势噗通一声跳入水中,想以此来蒙蔽祝诚视线。
“昂!”那水魔兽也不知怎的,本在水中欢快玩耍,见得青莲之后竟主动来攻击祝诚,而且是在明知道无用的情况下。
真相只有一个——水魔兽跟那女娲雕像认识,它这么做是为女娲雕像拖延时间。
祝诚虽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瞬间就能想明白这点,更何况水魔兽的攻击对他全然无效,他就更不予理会,任由水弹打在自己身上,他只动用感知来找那青莲下落。
“剑三十!”圣灵剑法祝诚近万年来已经将之推演到了剑四十,而且每一剑式都比原版威力更强。
这并非说剑圣天资差祝诚太多,只是祝诚与剑圣所见到的世界不同,眼界限制了想象罢了。
这一剑的威力自然大过御剑术许多,只一剑便将青莲斩出一个豁口,露出里面一只慌乱的眼。
女娲雕像实没想到,在五颗灵珠全部爆炸的情况下,祝诚竟然还会活下来,她也后悔不已,就不该任由青莲在水上飘荡。
她又哪里晓得什么是主角光环,什么是开挂的人生,什么又是浪荡诸天的男人。
眼界决定了高低。
“剑三十二!”
“剑三十三!”
“剑三十四!”
当圣灵剑法斩到剑三十五的时候,青莲终于完全崩碎,啥都不剩了,唯留下一个惶恐的婴儿在雨水中淋着。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