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如和尚
?“你这救人的方式有点……别致,”李沅芷想了半天,也没想好用什么词来形容,只好胡乱将就一下,“宋大哥,看到你这取人贞操于无形的手段,我真不敢和你呆在一起了。”
?宋青书眉头一皱:“这种粗俗的俚语你是从哪儿学的?”
?“之前在四方馆碰到姓张的和姓赵的侍卫聊天,无意间听到的。”李沅芷脸色一红,下意识吐了吐舌头,“宋大哥,经过这次盛京的事情……我只想回家看看我爹和我娘,我离家这么久了,他们应该也想死我了吧。”李沅芷笑了笑,“离开宝亲王势力范围,我便直接回江南,不陪你去燕京了。对了,我也邀请了骆姐姐到我家去散散心。”
?“你回家就回家,拖着你骆姐姐干嘛?”宋青书狠狠瞪了她一眼。
?“于万亭那个老混蛋,害死了余大哥不说,还恶语中伤骆姐姐,害得他们夫妻失和。总要想办法解开这个误会,让文四哥认清于万亭的真面目。如果让骆姐姐跟着你一路同行,岂不是坐实了于万亭的谣言?到时候江湖上的人怎么看骆姐姐……还有你。”李沅芷说道。
?“可是文泰来已经将自己的妻子卖给我了,此时的骆冰可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宋青书其实有些后悔当日一时兴起的所作所为,没料到文泰来会将事情捅出来,害得自己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你不会真想对骆姐姐做什么吧?”李沅芷吃惊地看着他。
?宋青书腹诽不已:该做的都做完了,你现在还来问这个问题……
?骆冰同样心中古怪,不过女人的天性让她下意识想瞒住李沅芷,连忙说道:“宋……大人,我身份特殊,留在你身边恐怕会遭人口舌,你烦恼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徒增烦劳……而且我的确想一个去散散心,好好想一想以后的事情。”
?宋青书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想猜出她真正的想法,心中也慢慢盘算起来:将骆冰留在身边,虽然能满足自己的**,可是回到燕京城后,行事起来诸多不便……
?“好吧,不过你们到江南过后,可别四处乱跑哦,说不定我什么时候想你们了,就会来找你们。”宋青书笑道。
?“放心吧,宋大哥你要是来江南玩,我肯定一尽地主之宜,好好招待你的。”李沅芷拍了拍自己并不那么丰满的胸脯,故作豪气地说道。
“夜深了,你们先睡吧,我到外面去练会儿功。”宋青书从床上跳了下来,很快便消失在帐外。
安营扎寨的时候,大内侍卫自然而然将两女安排着和宋青书住一起,不过宋青书之前与朱媺娖数次鏖战之后,已经没了那个心思。
来到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宋青书一边修练体内欢喜真气,一边思索着,他这次损失一半内力救朱媺娖,目的倒也不是他嘴上说的那么纯洁。朱媺娖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自己理应回报,这只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朱媺娖本身以及她明朝公主的身份,实在是大有可为,宋青书早就想将她拉入自己阵营中。这次得知她当了明教圣女,虽然她暂时和张无忌只是合作关系,但难保日后被张无忌真正收服,宋青书一直担心这一点,碰到今天这种先下手为强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至于损失一半内力,完全没被宋青书放在心上,再找一些女的重新练起来便是……
看着眼前凌乱的床单,李沅芷苦着脸说道:“骆姐姐,这怎么睡啊?”
骆冰也暗啐了一口,这床上还有刚才**的痕迹,宋青书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我们换条床单吧。”最后只好无奈地说道。
“咦,这床单上怎么破了这么一大块洞?”两人收拾的时候,李沅芷突然惊叫起来。
骆冰沿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床单中间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破洞,切口整齐无比,一看便是宝剑所为,身为过来人的她,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暗笑了几声,便催促道:“别管了,我们换好床单早点睡吧。”
……
盛京城中,宝亲王府。
弘历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脸色阴晴不定,福康安若不是因为救他们,也不至于丧命……
“王爷,恕我直言,这两个孩子来历不明,只凭借那个女人一句话,究竟是不是世子的骨肉也很难说。”旁边一个心腹开口说道。
手下的话正好戳中弘历心中的顾忌,看着襁褓中的两个婴儿,弘历心中一寒:若是测出来不是福儿的骨肉,我定让你们母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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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康熙的棋子
“可惜如今世子已经过世,不然我们可以用滴血验亲的方法。”另一人刚说完,周围传来一阵惋惜声。
“无妨,我们爱新觉罗一脉血统奇特,对其他血液有很明显的排他性,非我皇室血脉,必不能相溶。端碗清水来,用本王的血试试。”若是于万亭在边上听到他的话肯定要心生怀疑,弘历明明不是皇族血统,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这样说?
其实这是钱甄嬛的一个大秘密,当初于万亭无意间露出了让她献身雍亲王,她心中害怕,连忙说自己已经怀了他的骨肉,料想这样一来,于万亭便不舍得把她送给其他男人了,哪知道于万亭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欣喜若狂,用尽花言巧语骗她献身雍亲王。钱甄嬛彻底死心,只好按照他的计划进入了雍亲王府。
钱甄嬛没料到雍亲王对自己一见钟情,不仅没有嫌弃她不是处子之身,反而更加疼爱自己。正所谓治愈一段感情的最好手段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钱甄嬛的心态也慢慢起了变化,时间一长,便日久生情,自然而然怀上了雍亲王的骨肉,但是她担心于万亭对自己的孩子不利,于是将错就错骗于万亭说孩子是他的。一直到临死之前,钱甄嬛才悄悄告诉弘历真相,弘历本来就因为自己好好一个凤子龙孙,却有一个江湖上邋遢老人跑来说是自己父亲而不爽,听到真相顿时喜出望外。城府极深的弘历并没有将真相告诉于万亭,借此将红花会利用得团团转。
很快便有手下端来两碗清水,在双胞胎婴儿哇哇的哭声当中,挤了两滴血在碗中。
“王爷,您看……”手下将两只碗端到弘历面前。
“你们先下去。”弘历挥了挥手,一众手下连忙退了出去,纷纷庆幸不已,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妙,如果是王爷的孙子还好说,如果不是,那么就是一个极大的丑闻,所不定王爷一怒之下便会杀人灭口。
弘历面沉如水,拿起银针扎在自己手指之上,将血挤到碗中之时,手指居然有些颤抖,他极为喜欢福康安这个儿子,自然不愿意他绝后。
看到碗中的情况,弘历的眉毛慢慢舒展开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来人,本王要到马姑娘那里去。”
开门进来的一众手下,见到他的表情,哪还不明白,连忙跪下道喜:“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弘历的心情终于好了点,一路上颇有兴致地抱着两个孩子往马春花所住的院子走去。
“拜见……王爷。”见到弘历,马春花也有些意外,本想开口喊公公,但想到王府中规矩应该和民间不一样,而且自己并不是福康安明媒正娶的妻子,连妾都还不是,一时间颇为尴尬。
弘历见她眉宇?眉宇间有股浓浓的悲伤之情,穿着一身雪白的孝服,娇怯怯地站在那里,简直是我见犹怜,不由开口说道:“马姑娘,希望你能理解,你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让你参加福儿的身后事。”
原来王府中已经在举办福康安的葬礼,但是马春花还没来得及和福康安定上名分,弘历自然不好让她和福康安的世子妃,以及众多姬妾一起去哭灵。
“妾身明白,只怨福薄。”马春花凄然一笑,看到弘历手中的双胞胎,顿时眼前一亮,连忙伸出手去接了过来,“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弘历将双胞胎送到马春花怀中的时候,手背无意间拂到了她因为奶水充盈而饱满的胸部,那种异样的触感让弘历有些尴尬,见马春花似乎并没有注意道,连忙说道:“马姑娘,本王好像闻到你身上有股酒气?”
马春花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还望王爷恕罪,福康安走了,我连送他最后一程的资格都没有,心中有些难过,就借酒消愁了。”目光落到怀中婴儿的脸上,嘴角终于泛起一丝笑容,“要不是为了他们,我早就随福康安一起走了。”
弘历见她脸颊泛起一圈酡红,神态也有些疯癫,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喊丫鬟过来将两个孩子送到奶妈那里去了,见马春花一副舍不得放手的样子,连忙说道:“你现在喝了酒,不适合奶孩子。”
依依不舍地看着孩子被抱走,马春花叹了一口气:“请恕妾身斗胆,王爷可不可以陪我喝杯酒。”
马春花虽然一身白衣,但是烛火照耀下的脸庞却如海棠一般娇艳,弘历看了几眼,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心思。按照他一开始的打算,本来是准备将马春花悄悄赐死,然后让那对双胞胎拜福康安的世子妃为母亲,如同当初雍亲王让自己母亲钱甄嬛拜入到钮钴禄氏一样,外人便不知道双胞胎体内还留着汉人的血脉。可是今天看到马春花的样子,弘历心中却有些不忍。
“好吧,本王陪你。”不过弘历毕竟是枭雄之姿,很快就从负面情绪中恢复过来,想到反正过不了多久她便会被赐死,自己陪她一下又何妨。
不过弘历素来谨慎,并没有喝马春花房中的酒,而是吩咐手下另外备了酒菜上来。
“王爷,我知道守孝期间,我不应该喝酒,可是我实在不想保持清醒,一清醒便会想到福康安。”马春花说着说着便抽泣起来,弘历连忙安慰她。
弘历默默地听着马春花述说着昔日与福康安相逢的场景,以及她心中对他深深的爱恋……就这样,一杯酒一杯酒下肚,马春花眼神越来越迷离,最后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马姑娘?”弘历喊了她几声,见对方并没有反应,不由得眉头一皱,他和儿媳妇一起喝酒本来就不太合礼法,更何况如今福康安刚死。弘历清楚若是喊人进来,估计没多久风言风语便会传遍整个王府,想来想去决定将马春花抱到床上,自己再悄然离去。
弘历走过去刚将马春花横抱起来,对方嘤咛一声,似乎为了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浑身扭动一下,便将脸紧紧贴在弘历胸膛之上。入手处温润饱满,对方那青春而富有弹性的身体让弘历难免有点心猿意马。
刚将马春花放到床上,弘历正准备离去,却发现手被牢牢握住,愕然回头,见马春花一双眼睛饱含春水,水汪汪地看着自己,呢喃道:“福郎,不要走,陪陪我。”
弘历一愣,他和福康安的确长得有七分相似,恐怕是马春花醉酒过后眼神不清认错了人,正想解释,一张火热的双唇便印了上来。
弘历只觉得浑身一硬,脸上传来马春花呼出的热气,双手更是温香暖玉在怀,明知道儿媳妇认错了人,但就是舍不得推开他。
“福郎,要我~”耳边响起了一丝婉转娇啼,不知不觉,马春花已经露出了青春活力的身体,弘历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心中一丝邪恶的念头再也抑制不住。
“今晚过后,本王便将她杀了,这桩丑事便没人知道。”这是弘历翻身骑上去时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
“哦~”马春花浑身一颤,如同八爪鱼一般将弘历紧紧抱住。
对方的身体太酥软了,再加上想到她是自己儿媳的身份,跟平日里和姬妾们在一起的状态比起来,弘历觉得格外兴奋,仿佛又回到了十几二十岁那种对女人予取予夺的雄姿,大喜之下,动作越来越粗暴,毫不怜惜地在马春花身上驰骋起来。
守在外面的丫鬟听到屋里不断传出来男人的嘶吼,女人的低吟,不由得面面相觑,脸都被吓白了,可又没人敢进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