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男医生 第50章

作者:横刀

我过去的时候店门果然很冷清,她见了我自然是很高兴,从花店小弟手里接过花篮,一个个摆放在门口,倒也像是开张的样子,我说:“还少一样东西,对了,是鞭炮,我去买一窜鞭炮热闹热闹。”

她笑着点头,指着对面说:“那里有卖鞭炮的。”

我走到那边买了一挂一万响的鞭炮,走回去的时候发现店门口挺热闹的,但是场面的气氛不对劲,几个混混堵在门口,其中一个光头垂涎着脸说:“美女眼生的很啊!是外地人吧!在这里开店也不跟虎哥我打个招呼?”

我皱了皱眉,看情况有点像是黑社会收保护费的,我怕肖美碧吃亏,快走两步挡在她面前,说:“你们想干什么?”

混混们哈哈大笑,光头摸着光秃秃的脑门,说:“没干什么,就是看这个店的老板娘长得漂亮,过来捧个人场。”

我看着这几个混混感觉有点棘手,倒不是怕他们,我现在算是被文静操练出来了,对上他们心里并不怵,不过我一个囚犯的身份是不适宜跟他们打架的,不管有理无理都对我不利,而且担心我走之后肖美碧怎么办?她在这里连个朋友都没有,万一出个事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刘霸天不是大佬吗?搬出他的名头或许好使,我说:“我跟刘霸天有一些交情,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他。”

那光头的脸色一变,说:“我就是霸天老大的手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你不会是从哪里听过霸天老大的名号,说出来吓唬我的吧!”

听他这么说,我就心里笃定了,我拿出手机给刘欣怡打了个电话,说:“可爱的美少女,我好像被你爸爸的手下给欺负了,你要不要过来美女就英雄啊!”

刘欣怡很快就跑过来了,她抓着光头拳打脚踢了一顿,嘴里说着:“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本小姐的男朋友,你敢欺负他,我打死你这个光头。”

光头乖乖地挨了一顿打,连躲都不敢躲一下,我拉住刘欣怡,说:“不知者不罪,这位兄弟也是不知道你跟我的关系。”

美少女骄横地对光头说:“好,今天就放过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我决不饶你。”

光头唯唯诺诺地说:“保证不会了,大小姐的男朋友就是我的男朋友,哦不,是我的大哥,大哥放心,你开的这家店有我光头罩着,谁敢找你的麻烦,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我点了点头,这就是我需要的效果,我掏出几张钞票,说:“那就谢谢光头哥了,小小意思拿去跟兄弟们喝酒。”

光头拿着钱高兴地走了,美少女不满地说:“你干嘛要给他钱?这光头是我爸爸手下的手下,只要我交代一声,他还不屁颠屁颠地给我做事。”

我拉着她走进店里,说:“对这种人要恩威兼施,几百块钱而已,今天还得谢谢你来救驾,要不然这种事很不好处理的。”

美少女盯着肖美碧,说:“这个店是谁开的?她是谁?”

女人都是爱吃醋的,特别是对同样漂亮的女人抱有极高的警戒心,我对肖美碧投以一个歉意的眼神,说:“她是我的表妹,一直在家里没事干,就开了一个店让她来管理。”

肖美碧看出我跟美少女的关系不一般,她特别乖巧,配合着说:“表哥,这么漂亮的姑娘是谁呀!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刘欣怡听闻她的夸赞,加上解除了对她的警戒,高兴地拉着她的手说:“我是林枫哥的女朋友,我叫刘欣怡,表妹你也很漂亮呢!”

我呵呵一笑,想做我女朋友的姑娘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她一个,不过见她装作老成地喊肖美碧为表妹,不由莞尔一笑,论年龄,肖美碧可是比她大了六七岁呢!

看她们的样子可以成为好朋友,这样也好,肖美碧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她这个黑道大小姐当朋友,估计是没人敢欺负她了。

肖美碧心里有我,但在她认为配不上我的,自从她的第一任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之后,她就把自己看得很轻,要不然也不会嫁给年近四十的第二任丈夫,所以她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不计名分,她主动迎合刘欣怡,说:“那我应该喊你嫂子,表嫂。”

美少女得意地说:“对对,以后你就喊我表嫂,我喊你表妹。”

第八十三章喊冤的女囚

我捏了捏刘欣怡的小鼻子,说:“你这个当表嫂的,是不是应该照顾一下表妹的生意啊!”

她爽快说:“当然要照顾表妹了,我现在马上把我的小姐妹们喊过来买衣服,必须人手一套,不打折。”

我呵呵一笑,不想跟她的小姐妹们碰面,借口说监狱里有事要早点回去,回去的路上,我对肖美碧算是放心了,有刘欣怡照应着,安全有保障,店里的生意也是有保障,就是我会亏欠美少女多一些,这笔债以后不知道怎么偿还。

回到女监,在医务室门口看见秦岚在外面走来走去,见了我赶紧迎上来,说:“你回来啦!我等你很久了呢!”

我笑了笑说:“不是说好不在一起了么,我可不想当第三者。”

她幽怨地看我,说:“你没必要嫌弃我,虽然我答应了做毛健雄的女朋友,但我很矜持的,我跟他说好了要等洞房花烛夜才能碰我。”

我抹了一把额头,这个女人心计够深的,在男朋友面前装得很纯洁,实际上早就跟情人什么姿势都试过了,我不由得为毛健雄感到悲哀,不过毛健雄也不是什么好鸟,一边追求美女同事,一边控制不住下半身去招妓,这种人不值得同情,而且他还对方致雅贼心不死,就该狠狠绿他,让他从头到脚都长满绿毛,我说:“那么你需要做一个膜修复手术。”

她期待地说:“你是最好的医生,你会不会做这个手术?”

我曾经在整容科呆了整整一年,这个手术也属于整容手术的一个类型,自然是会做了,而且这个手术属于外科手术,就是把破裂的那一层肉膜用针线仔细缝合起来恢复原样,我是个手术精湛的外科大夫,这种细致活儿自然是难不住我,我笑了笑说:“愿意为你效劳。”

她在我胸膛上轻轻擂了一拳,娇嗔道:“那就好,省得我出一笔冤枉钱,你弄破的还是你负责给我修补好。”

我跟她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不过想想受害者是毛健雄这个敢于威胁我的人,我的负罪感顿时就烟消云散,我说:“什么时候给你做手术?在医务室就可以做。”

她媚眼如丝,说:“不着急,等他买了钻戒向我求婚,在结婚前一天做还来得及,在此之前,你还可以负责破坏。”

我抹了一把额头,想不到她比我更狠,不过我同意她的这个要求,说:“行,趁着现在还早,我们可以去你的宿舍。”

她忽然说:“哎呀!都忘了跟你说正事,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说这事的,我送一个犯人过来让你检查身体。”

原来是有正事,我说:“什么关系户需要你这个监区长亲自送来啊!”

她说:“倒不是什么关系户,那家伙刚进来没几天的,一直吵着是冤枉的,被狱头痛打了一顿还不服软,我倒是心软了,就把她送来让你检查一下。”

她眼睛里充满了暧昧,说:“算是便宜你了,那个囚犯的罪名是卖时实施抢劫杀人,现在她吵着说没卖,她还是个处子。”

“哦?”我不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说:“竟然有这种事情,我们进去看看。”

秦岚送来的女囚名叫谢咏诗,很年轻很漂亮,就是看上去有点傻白甜的样子,她知道我是医生之后,跪在我面前说:“医生,我真的不是卖的,求您给我证明,我是处子。”

经过仔细询问,原来她倒不是对于自己进了监狱喊冤,她承认抢劫杀人的罪行,但不承认是在卖的时候抢劫杀人的,我通过了解,女监的犯人普遍对卖的女人比较轻视,就如男监里面的非礼犯地位最低一样,都是最令人不齿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跟她聊了起来,谢咏诗出生于洞庭湖畔某县城,今年高考落榜,令她情绪低落到极点。这时,从前玩得好的同学王玲玲遇到了她:“哎!这不是咏诗吗?一年多没见面了,考上哪所大学啦?”

“唉……”谢咏诗口未开,泪先流。王玲玲看到她这模样,已明白了几分。“你呀,真是傻到了家,现在的大学不包分配,读完大学还不是到处找工作,我正好明天要去南方谈笔生意,你跟我去玩几天,散散心,解解闷再回来,一切费用我包了。”

来到南方某城市,玲玲浑身珠光宝气,打扮得像贵妇人,整天拉着她出入于高级酒家、宾馆,进舞池、下馆子、坐的士……一种前所未有的生活展现在她眼前。有时玲玲单独外出,深夜不归,说是谈生意。她跟着玲玲的这些天,意识到有一种潜在的危机。有什么办法呢?她的吃、穿、住、玩全是玲玲提供,她离不开玲玲。

一天深夜,玲玲不知从什么地方回到宾馆,拉着她的手问:“你跟男人干过那事吗?”咏诗见玲玲问得突然,心里很不舒服,又不便发作,只是不快地说:“你尽胡说,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哩。”玲玲兴奋不已,一把抱住咏诗:“好!好!你真是个好妹妹,你是有福的人啊!”

原来,玲玲勾上了一个60来岁的老板,没多久这个老色鬼对玲玲失去了兴趣,觉得熟透了的桃子没味道,想搞个黄花闺女见见红。请玲玲帮忙物色一个,并给了笔酬金,还许愿事成后再重谢,玲玲觉得咏诗最合适,可又不便向咏诗明说。

玲玲拉着咏诗的手说:“我们来这里后,几笔生意都未谈成。我的钱不多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有困难,我们还是干点事吧!”“我能干什么呢?”咏诗露出难色。“我已帮你找了工作,干得好一天就是几百元,就看你干不干。”

玲玲说,她认识的那个粟老板,总公司在香港,台湾、澳门及内地一些大城市都设有分公司,很有钱,急聘一个秘书,工作轻松,待遇优厚,只是要工作到很晚才能离开。咏诗虽有顾虑,但一想到待遇优厚,就勉强答应试试看。

第八十四章女囚谢咏诗

当晚,玲玲拉着咏诗来到粟老板的办公室兼卧室。粟老板挺个大肚子,浮肿的脸庞上长着个高大血红的酒糟鼻子,一见谢咏诗就眉开眼笑,连声说:“好!好!我听玲玲介绍,你有文化,有涵养,又年轻,又漂亮,还有一个富有诗意的名字——谢咏诗。”他昂起那肥大的头,微闭着双眼:“人才难得!人才难得啊!”

玲玲与咏诗耳语几句,就起身告辞,轻轻带上了双保险房门。粟老板跃跃欲试地搓着双手问:“咏诗小姐,是第一次出门吧?”“嗯!”她羞红了脸,轻轻点着头。粟某色迷迷地盯着咏诗,像要把她一口吞下,又像长辈般在她头上摸了摸:“咏诗小姐,大方点,我不会亏待你的。”粟某打开密码箱,掏出五张大票子塞在她手上:“收下吧!你看着电话,我先去洗个热水澡。”谢咏诗便帮他沏好茶,擦净桌椅,铺好床。不一会儿,粟某披着浴巾出来,“粟总,您喝茶。”谢咏诗把热茶递到他手上,轻言细语地说。粟某边接茶边说:“好!好!你真好!你也冲冲身子吧!”粟某顺手递过一条新浴巾和一包早已准备好的新内衣,连拖带拉地把她送进了卫生间。

约摸过了15分钟,粟某听到卫生间的水停了,谢咏诗擦干身子正准备穿衣服时,粟某闯进来一把抱住她。“粟总,您!您这是干什么?”粟某也不言语,把她抱进房间,放倒在床上那块早已铺好的白丝绸巾上,气喘吁吁地爬到她身上。谢咏诗这时才清醒过来,朝他两手乱抓,两脚乱蹬,但粟某的力气真大,怎么也推不动,他喘着粗气说:“只要你真的是第一次,今天晚上见了红,我再送你一条金项链,一枚宝石戒指,再另加1000元,好吗?”

本来挣扎着的她,听到这些话时,方才明白过来,她被王玲玲给卖了,说是给她介绍了一个当秘书的工作,实际上是卖,她虽然人傻没心眼,但并不甘心当一个那样的女人,于是更加用力挣扎起来。

那老头儿毕竟是六十来岁了而且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刚开始还能仗着男人的优势压制住,后来渐渐没了力气,被谢咏诗一脚蹬在心窝子上,整个人翻倒在床下,后脑勺还在尖锐的桌角撞了一下。

谢咏诗害怕起来,赶紧去找衣服,等穿好衣服再来看粟某时,粟某已气绝身亡……

她马上打开门把王玲玲喊进来,看到粟某已死,王玲玲也慌了,她一手提起粟某的密码箱,一手拉着谢咏诗匆匆忙忙逃离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