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醫諸天從笑傲開始 第14章

作者:目水金

  “是曲非煙,你定是找人跟蹤了她,以此尋到我的蹤跡。”

  “的確夠機靈,只是提醒一句,便想明白一切。”

  東方白輕笑一聲:

  “不過今後還是多把心思放在練功上面,唯有你功力愈發的深厚,方能更好的助我修煉。”

  溫良點了點頭,很是認同的道:

  “為了讓東方姐姐今後更進一步,那最近一段時日,就要麻煩東方姐姐先助我修煉了。”

  “你這臉皮厚的實在是讓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東方白慢悠悠地道:

  “既然《吸星大法》化作的掌法是由你取名,索性這逆修葵花的武功,再由你來取名。”

  溫良沉吟一會兒,道:

  “不妨取明玉二字,明字象徵光明、通透與深明大義,如《禮記》所言大學之道,在明明德。”

  “玉,石之美者,有五德,二者相合,豈不就是君子如玉,明德惟馨,與我甚是相配。“

  東方白頓感無言,便道:

  “名字是好名字,反倒是你有些配不上。”

  “何出此言?我可是一個行醫治病的大夫!”

  “看來你對自己有一些誤會,明明是一個喜歡下毒偷襲放暗器,醫術也不精的走方郎中。”

  溫良起身,乾咳一聲:

  “東方姐姐,是你對我的誤會有些深,那只是自保的手段罷了,唯有長久的活下去,才能擁有一身精湛的醫術,更好的去行醫治病。”

  東方白笑而不語,邁步走出靜室。

  半個月後。梅莊庭院,

  東方白雙手揹負立於石地中間處,不遠處的溫良身如鬼魅,轉瞬出現在她背後,打出看似輕柔的一掌。

  東方白展現出比之白衣少年更為神出鬼沒的身法,幾乎一瞬間出現在身側。

  溫良一掌落空,側身再出一掌,此式掌心深陷,蓄力不吐,顯然一旦被擊中,將爆發出極為毒辣的掌力。

  東方白又挪移至白衣少年另一邊時,他掌勢突變,來勢如矢的一掌,竟突然向右掌引,轉變之巧妙令人不免覺得匪夷所思。

  “不錯。”

  東方白見狀,頗有閒心吐出兩個字,接著抬手如清風拂柳,僅一撥一引,便搶先機撥回攻擊。

  溫良順勢翻身而起,凌空倒退三四丈,才化去勁道落地站直。

  “不打了,根本沒意思,你打我如戲嬰童,我又沒法使一些別的手段。”

  “我可是不介意你使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東方白淡笑道。

  “我若使了,那就顯得更傻了,你多半會用《移花接玉》,讓我來個自作自受。”

  溫良搖了搖頭:

  “用你最為擅長武功路數打你,本就是羊入虎口,看來是該離開,繼續學百家藝之路。”

  “你竟然想走!不想我幫你練功了?”東方白蹙眉道:

  “須知你若留在我身邊,更能學到天下各類武學。”

  溫良笑吟吟道:

  “自我們相識,我便說自己是坐不住的性子,外加我現今內功根基已固,體內已貫通九條經脈,真氣在經絡中周天迴圈的速度已經足夠快。”

  “過後按部就班的修煉,便能極快的打通剩下三條經脈,於內功一道上勇猛精進,所以,怎好再勞煩東方姐姐。”

  東方白語氣平淡:

  “說實話。”

  溫良不假思索回道:

  “有些看不上東方姐姐唾手可得的武功絕技。”

  東方白聞言,直接氣笑了:

  “你可知哪怕是武當的《太極拳經》,我日月神教也有。”

  溫良嘴角一撇:

  “自從日月神教盜走這部拳經,想必從未有人看懂吧,只因不說那些晦澀難懂的道家術語,拳經內必然還飽含許多武當門人才知道的密語,如今應該就放在某個角落裡落灰。”

  東方白默然無語,赫然是被說中了。

  “東方姐姐也不用如此捨不得我,三個月後我就回梅莊,還將帶回一門神乎其技的武功。”

  “如今便先麻煩你照看林平之、曲非煙一二,此行有些不方便帶他們二人。”

  東方白秀眉微挑:

  “原來是又想去偷雞摸狗,我倒看一看你能帶回什麼武功。”

第22章 易容換面,拜師學藝

  自從辟邪劍譜流落武林,江湖不過是平靜兩三個月,便鬧出許多的動靜。

  不少修煉《辟邪劍法》的人都有一些血仇在身,以至於痛下決心自宮修煉後,便急不可耐的找上仇家。

  結果顯然易見,自是大仇得報,江湖各方勢力對此,雖震驚《辟邪劍法》的不凡,短短時間內,便能讓修習者武功大進,但劍法的詭異之處,也讓他們不禁毛骨悚然。

  凡修煉此劍法者,無不是心性大變,舉止妖嬈,作女子打扮。

  江湖上許多人本以為那些報得大仇的修煉辟邪劍法者,練得一身出眾劍法後,會生出什麼揚名立萬之心,然而這些人竟紛紛偏居一隅,做起對鏡貼花黃,繡花之類的荒唐事。

  讓暗處的不少勢力看的瞠目結舌,儼然沒料到這門劍法這般詭異。

  不過細算下來,也就幾十號人做出這般選擇,絕大多數習練辟邪之人,都還未曾在武林鬧出什麼動靜,似是在蟄伏苦修。

  這一日。

  華山腳下出現一個身穿白衣的斗笠人,赫然是已出梅莊四日的溫良,見四下無人,取下斗笠後,便戴上一張很是精巧的人皮面具,轉眼就變成眉清目秀,甚是俊美的林平之。

  雖說要比他小上幾歲,但身量頗高,看上去倒是跟林平之別無二致。

  旋即,溫良重新戴好斗笠,登山而上。

  華山之險,甲冠天下,其峭壁陡崖,如削如劈,令人歎為觀止。

  當來到玉女峰下,遠遠的看到幾名華山弟子在此守山。

  少頃,一名身形婀娜,容顏俏麗的少女,突然望見一個藏頭露尾之人,興奮的嬌聲喝道:

  “止步,來者何人?”

  其餘華山弟子一聽,下意識的面露戒備之色,近些日子以來,江湖紛亂不休,冒出一批又一批修煉辟邪劍法的人,以致各大派都讓門下弟子嚴加防範起來。

  “在下林平之,特來華山拜師學藝,勞煩稟報一二。”

  溫良摘下斗笠後,俏麗少女一愣,沒想到來者竟是福威鏢局的遺孤,和她也算是半個熟人。

  仔細瞧了瞧,卻是發現曾經那個鮮衣怒馬,神采飛揚的林少鏢頭,如今衣著樸素,神色堅毅,想必是遭了不少罪,心中不免生出一些愧疚。

  其他幾名華山弟子亦有些錯愕,只因他們都十分清楚青城派鏟了福威鏢局的經過,著實沒料到林平之會來拜師。

  “四師弟,你先去通報給師父。”一名年約五六十的老者朝身邊的青年說道。

  施戴子點頭,提縱而去。

  這時,俏麗少女也就是嶽靈珊略顯好奇的詢問:

  “你怎想來我華山拜師?”

  “實不相瞞,在下父母被人以酷刑折磨而死,便想拜得名師,學得一身好武藝,去報此血仇。”

  溫良道:

  “久聞華山派大名,這才想來拜師學藝。”

  老者也就是華山二弟子勞德諾忽然開口:“你若是去修煉《辟邪劍法》,又何需來我華山拜師學藝。”

  溫良還未回話,嶽靈珊便有些不滿的開口:

  “二師兄,那兇惡又詭異的劍法怎能去練。”

  “小師妹,這小子想來拜師,我等自然要把所有的事都問清楚,不然他若包藏禍心,那該如何是好!”

  勞德諾說完,溫良幽幽一嘆:

  “唉,家慈臨終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不可修煉《辟邪劍法》,若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應該不會有想修煉的念頭。”

  “你有全本辟邪劍譜?”勞德諾眼中光芒一閃。

  正當溫良要回話之際,嶽靈珊便不樂意的打斷:

  “二師兄怎麼如此在乎辟邪劍譜,你該不會生出想要修煉《辟邪劍法》的念頭吧?”

  “小師妹,你可冤枉我了,現今辟邪劍譜在江湖中鬧的沸沸揚揚,已成天大的麻煩,若全本劍譜在我華山的話,怕是要引來不知多少窺視。”

  勞德諾一臉鄭重的說道:

  “你別看如今的青城派安靜的很,暗處多半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其中遠不止想要獲得另一半劍譜的辟邪劍法修煉者。”

  兩人說話之間,施戴子帶話回返,說師父讓他帶人去正氣堂。

  溫良抱拳謝過後,便跟施戴子一同登峰而上。

  嶽靈珊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珠子一轉,生出湊熱鬧的心思,嬉笑的跟自家幾位師兄說了一句,便提縱追上去。

  溫良快步行走在玉女峰上,隨意打量四周風景,就見山勢險峻,樹木清幽,鳥鳴嚶嚶,流水淙淙,然後望見四五座粉牆大屋依著山坡或高或低的房院。

  他隨兩人步入一間名為正氣堂的大堂內,便看到上首位置坐著一男一女,一旁站著幾名面露好奇之色的華山弟子。

  上首面如冠玉,一臉正氣的青衫中年,赫然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君子劍嶽不群,身側容貌出眾的中年美婦便是甯中則。

  “在下林平之見過嶽掌門,寧前輩。”溫良抱拳行禮。

  嶽不群眼底一絲波瀾轉瞬即逝,道:

  “我華山派收徒,也無甚太高要求,只要家世清白,根骨不差,又入得眼緣,都可收入門下。”

  他面帶一絲猶豫之色,再道:

  “只是......你應也知曉最近江湖發生的事,你的家傳武功引得江湖大亂,如今我只問一句,你身上是否有全本劍譜?”

  “如若有,必然會讓我華山派成為眾矢之的,這拜師學藝之事,恐怕......”

  “如若沒有,你遭逢家破人亡之厄難,我華山派作為武林正道,豈有袖手旁觀之理,倒是能將你收入門下。”

  溫良一聽,從懷裡取出摺疊好的袈裟,臉色黯然:

  “平之身無長物,暗中早已尋得曾祖留有的辟邪劍譜原本,本想以此物作為拜師禮,不想反倒讓我拜不成師。”

  嶽不群瞳孔微縮,不動聲色的打量袈裟,就見袈裟隱約有密密麻麻的小字。

  站在甯中則身旁的嶽靈珊忍不住的道:

  “你這是原本的話,那木高峰從哪裡獲得的辟邪劍譜?”

  溫良回道:

  “真正的《辟邪劍法》有兩部,一個是原本,放置在我家老宅,一個是燒錄的副本,一直放在福威鏢局的暗格中。”

  嶽靈珊聞言,不禁猜想道:

  “原來如此,想必是餘滄海把你家佔了後,便機緣巧合的找到劍譜副本,又恰巧被木高峰撞見,兩人這才各得一半劍譜。”

  “畢竟,木高峰的行事作風武林中都知道,他放出來的話,最多信一半,我所說的極有可能就是背後的真相。”

  “小師妹真是冰雪聰明,我也覺得是這般。”“一名長方臉蛋,劍眉薄唇的青年,也就是華山大弟子令狐沖含笑奉承。

  嶽靈珊昂著小腦袋:

  “我本來就冰雪聰明的很,要我說乾脆將這害人的全本劍譜毀了去,那麼爹不就可以收下他,我華山派也不會成為眾矢之的,也就皆大歡喜了。”

  眾人一聽,突然覺得此言也在理。

  “那個......請恕平之方才沒說清,我是來拜寧前輩為師的。”

  大堂內稍顯猶豫的聲音,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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