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醫諸天從笑傲開始 第101章

作者:目水金

  “所以,東皇閣下不姓姬?”

  “你的好奇心有點多,此次我讓你來燕國,是準備長期潛伏,秦王有覆滅六國,平定亂世之志,我們只需等燕國被破之際,就可不費吹灰之力尋到盒子。”

  溫良皺眉疑聲道:

  “聽上去是可行,但時間會不會太久,還有我們又要如何潛伏?”

  “你不是很喜歡偷閒,是以潛伏的時間越長,你不就越開心。”焱妃輕飄飄的道: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還珠樓品酒,他們所賣的酒水,我差不多都弄清楚了,便打算你我假扮夫妻,在郢都開設一家酒樓。”

  “這般既不怎麼費力,又能訊息靈通。”

  溫良沉吟片刻,道:

  “恐怕要等十年左右的時間,方能等到秦國攻滅燕國,這時間一長,你我又是假扮夫妻的話,身份卻是極容易暴露。”

  焱妃不解:“為何?”

  溫良雙手一攤:

  “多年夫妻,卻未能孕育子嗣,不是你有問題,就是我有問題,你若不讓我納妾,多半還會被按上妒婦之名,要不還是扮作兄妹吧。”

  焱妃臉頰微紅,故作淡定抿了一口酒水:

  “無妨,在這亂世之中,多的是棄嬰,大不了秘密收養一個,當作是我們的孩子。”

  “焱,我感覺你貌似對蒼龍七宿不怎麼上心,不然也不會做如此離譜的計劃。”溫良搖頭失笑:

  “長達十年的潛伏,虧你想的出來,你該不會也有偷閒的心思,想好好的過一段清靜自在的日子?”

  焱妃一聽,立即開口:“胡言亂語,我這是經過深思熟慮,有時候慢慢來,才是最快的方法。”

  溫良輕笑一聲:

  “我的耳力甚是靈敏,你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心跳聲正在不斷加速。”

  “廢話少說,你就說願不願意?”

  “能偷閒這麼久,傻子才不願意。”

  半個月後。

  郢都還珠樓的不遠處,開設出一家醉仙樓,其中所賣的佳釀竟比還珠樓所產的名酒還要勝幾分,號稱哪怕是天上仙下凡也會被醉倒。

  且這醉仙樓一旁就有一片湖泊,湖面輕煙薄霧,常有小舟盪漾其間,若登樓放眼觀賞,便能將美不勝收的景色盡收眼底。

  最關鍵的是,酒樓掌櫃光彩照人,俊美非凡,讓人只覺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

  隨名聲逐步傳出,不知吸引多少名門貴女,令人可惜的是,這位酒樓掌櫃竟英年早婚,立時讓郢都諸多女子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誰讓那甚是好看的酒樓掌櫃,早早娶妻也就罷了,所娶之妻亦是絕色,讓人不由地生出自慚形穢之念。

第165章 縱你閱人何其多,始終無人恰似我!

  四年後,郢都醉仙樓。

  深夜,三樓一處閣臺之上,溫良和焱妃對月飲酒。

  “北辰,這幾年你每隔兩三個月就會消失一段時間,我從未多問,對否?”

  溫良略顯詫異:

  “我就說你為何深夜不睡覺,非要拉我來賞月喝酒,原來是另有目的。”

  “經過這幾年的相處,我算是發現你的來歷亦是不怎麼簡單,而我卻不願多想什麼。”焱妃抬眸望月,輕道:

  “只因是在害怕。”

  溫良搖頭笑道:

  “莫非是酒樓掌櫃夫人當久了的緣故,你可是陰陽家東君,世上有何事值得你害怕。”

  “害怕多問,便會出現這種情形。”焱妃一雙清眸看向溫良:

  “讓我開始恨昔日明月高懸曾獨照我,而今後明月高懸獨不照我。”

  “或是攤開說出一切,會致使明月高懸,獨不照我,恨故人薄情,相思無意。”

  溫良端起酒杯的手不知怎麼停在半空之中,然後再一飲而盡,道:

  “焱,你可是佈散烈烈朝暉的大日,何需什麼明月。”

  焱妃聽後,甚是優雅的喝完杯中酒,道:

  “我不怕你騙我,怕你騙不了我,既可以當面拆穿你,也能笑著看你演,不要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比你更在乎那一點感情。”

  “這從頭到尾,不是你裝的天衣無縫,而是我願意配合出演,若是有一天我不願再配合,便是情分都被耗光了。”

  她說到這,深深地注視溫良,道:

  “我的夫君,你覺得我該繼續演下去嗎?陰陽家左護法,醫家鏡湖一脈傳人,近幾年聲名鵲起的天劍,手持木劍斜陽,劍挑百家,連斬羅網天字一等殺手掩日、六劍奴的道家天宗小師叔。”

  溫良長嘆一聲:

  “果然,就是不能跟聰慧機敏的貌美女子朝夕相處,若是再與你生活的久一些,怕是更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焱妃輕嗤:“怎麼?是生出偷跑的心思?”

  溫良又嘆了口氣:

  “看吧,只是短短几年時間,你已比我還要了解我自己。”

  “其實你不用偷跑,我在酒裡下了毒。”焱妃嫣然一笑:

  “此乃陰陽壺,你喝的無毒,我喝的有毒。”

  她說到這,絕美容顏泛青,溫良眉頭大皺:

  “你......”

  “我並不是想要逼迫你什麼,只是累了。”焱妃笑容不變:

  “演的有些累了,就想休息一番,而你也不用心懷愧疚,本就是我自找的。”

  “其實我恨天恨地,最恨自己,恨來恨去,只不過是恨若拆穿一切,便回不到曾經。”

  “現今也不需你多說什麼,更不用你道出我想要的答案,如此你不為難,我也不必再恨,能夠心平氣和的陷入長眠。”

  “唉,是我自作自受。”

  溫良身形一閃,將焱妃攔腰抱起,放至床榻為她吖Ρ贫尽�

  一炷香的時間後,焱妃容顏恢復紅潤,然她和溫良的體溫卻在不知不覺之中升高。

  “你這毒......”

  “這奇毒本就是我基於陰陽術中的陰陽八咒所創制的,表面之上致死之毒,凡功力深厚者皆可逼出,但內在已有毒性混入真氣,滲進八陰八陽經脈。”

  “你在為我吖Ρ贫局畷r,同樣會身染此毒,我知你最為根源的真氣極富有生命力,自是可以緩緩祛除所中之毒。”

  “焱,你對自己可真狠吶!”

  溫良說完,就準備繼續為焱妃祛毒之際,卻被她轉身抓住手腕,道:

  “你若不為我醫治,就代表自始至終心裡都沒有我,一切都是你在逢場作戲,我便徹底心死,你也不會被我拖累中毒。”

  “你若是為我治療,那一切都不用多說,你我所中之毒,雖為大毒,但若一男一女同時身中此毒,又都修行陰陽術,未嘗不能化作助長功力的大藥。”

  此刻,溫良已感受到所中之毒,隨自身真氣散入四肢百骸,竟立時像被點穴一般,身體失去了行動能力。

  “焱,實不相瞞,我是比醫聖念端還要厲害的神醫,你給我一點時間,定能......”

  話還沒說完,焱妃便用纖細白嫩的手指按在溫良嘴唇上,道:

  “不必多言,方才你為我祛除表面之毒,不至於讓我手腳無力,現今你中毒已深,便讓我為你祛毒吧。”

  說罷,她褪去了外衣,身上僅有的單薄內袍,雖沒露出肩膀等部分,但已徹底顯露如刀削般清楚分明的婀娜身姿,線條之美有若鬼斧神工。

  無領的內袍襟口開在胸頸間,更是顯露出一片秀美嫩滑的風景。

  溫良眼見焱妃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連忙道:

  “焱,我好心為你祛毒,你可不要恩將仇報!”

  “這怎麼能是恩將仇報,你因我之故,身中奇毒,我身上之毒也未解,如今你我二人合則兩利。”

  “再有,你曾經不是說成為夫妻,怎能沒有孩子,近些日子以來,已有一些閒言碎語,而我卻是沒有任何收養棄嬰之心,索性跟你生一個好了。”

  “辰,為了不暴露身份,為了任務不失敗,還為了你我情份,剛好可以用我們共同的孩子來維護這一切。”

  焱妃說完,便已褪去溫良全部上衣,一看到寬肩窄腰和無比分明的塊狀腹肌,不禁暈生雙頰,那紅霞延透至耳根。

  當即垂下螓首,在某人耳邊輕聲道:

  “縱你閱人何其多,始終無人恰似我!”

  翌日,清晨。

  溫良瞥了略顯嬌憨摟著自己脖頸酣睡的焱妃一眼,輕輕一嘆:

  “我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沒了。”

  話音剛落,焱妃長長睫毛微顫,溫良只覺摟著自己脖頸的玉臂微微一緊,耳邊傳來輕語:

  “萬花叢中過?不知夫君還招惹過哪些嬌豔花朵?”

  溫良乾咳一聲:“我只是在感嘆,今後有好多武功不能練了。”

  焱妃額頭緊緊貼著溫良下頜,問道:“為何?”

  “天下有諸多武學都為童子功,如今我珍藏多年的童子身被你奪走,自然也就不能練了。”

  “世間若論誰最不要臉皮,你言自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焱妃有些羞惱的打了溫良胸膛一下,道:

  “什麼叫被我奪走童子身,後頭可是你不停......”

  “我吃了這麼大的虧,自然要......”

  溫良話剛說一半,猛地話鋒一轉,趕忙道:

  “是我佔了天大的便宜,快放手!”

  焱妃笑盈盈的放開手中把柄,道:

  “夫君,我如今很想問一問,你為何總是對情之一字避之不及?”

  溫良微微一怔,低眉盯著焱妃雙眸:

  “天底下有些人擅言,所以情之一字講得最為動聽,天底下有些人疏語,乃至緣之一詞末了不敢傾心。”

  “我深知世上女子面對所愛之人更為勇敢,男子面對所愛之人總有一些怯懦,其中女子怕錯過,便無妨是否錯過,男子怕過錯,索性便任由此意消磨,使得此緣消散。”

  “你想問的,大抵是為何對我千般好,我偏要萬般躲。”

  他聲音輕緩,一字一頓:

  “便因你那般好,那就千不該,萬不該,與我相生糾纏。”

  焱妃眸光流傳出綿綿情意,忽地一笑:

  “呵呵,你的確不值得,可誰讓我願意呢!”

第166章 為何你總是要跟我搶和是你總愛與我爭

  倏忽半年,郢都醉仙樓不遠處,河畔之地,有一座十分雅緻清幽的庭院。

  臨近午時,溫良提著裝有諸多滋補身子菜餚的食盒,快步朝清幽庭院走去。

  當穿門過戶,經過天井時,他像是感知到了什麼,莫名放緩腳步,步行至遊廊,放眼望去,便見一座涼亭內端坐著兩名貌美女子。

  兩女都是看似二十上下的年歲,一個雍容華貴,一個清冷神秘,前者更為豐腴豔麗,面帶慈愛之意的輕撫凸起腹部,她們赫然是焱妃和月神。

  “我如今才徹底反應過來,你真是好算計,當初你贏了我,坐上東君之位後,竟還不肯善罷甘休,得知我被東皇閣下調去咸陽,便特意來了一個釜底抽薪,將北辰調離,隨你來楚國。”

  “看來你是早就做好打算,現在我算是明白何為先下手為強。”

  “我與你姐夫乃是水到渠成,已然立下白首之約,而今你也是要做姨母的人,莫要這般孩子氣。”

  “你......若不是你從中作梗,陰險狡詐的算計,你怎能......”月神語氣一頓,不帶任何感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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