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不留春
而“陰终摗保褪菦]有任何正面的回應,但是,有各種各樣的“知情人士”,包括一些平時就以娛樂圈人士自居的營銷號,煞有其事地說,溫生明突然被這麼大規模地黑,是因為他做了一件事,得罪了現在電影行業的利益集團,所以被聯合搞了。
究竟做了什麼事?
得罪的利益集團是哪些?
都模糊處理。
越是這樣,越引人好奇。
而之所以這樣模糊處理,一方面是為了激起大家的疑惑,刺激大家討論,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警告背後那些人,他們如果繼續,那這邊也不會善罷甘休。
對此,陸嚴河並沒有在臺前直接為溫生明站臺,卻並不掩蓋他們在利用營銷號搞“陰终摗钡暮圹E。
擺明了,他雖然不會在社交平臺上幫溫生明衝鋒陷陣,但是他會站在溫生明這邊,力挺他。
《定風一號》的預告片也如約而至,不受絲毫影響。
網上出現了大量的“抵制《定風一號》”的聲音。
對此,龍巖提出,是否在宣傳期,先不帶溫生明瞭。
陸嚴河直接提出,如果溫生明因此不得不缺席的話,他也不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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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溫生明搞了這麼一件事,引得全行業都在抵制他,現在《定風一號》上映在即,電影宣傳也大受影響,陸嚴河還在這個時候,不分青紅皂白威脅我們,反正《定風一號》要是賠錢,也不是賠他的錢。”
黃太惱怒地抱怨。
她瞪了黃仲景一眼。
“如果不是你對陸嚴河那麼妥協——”
“他就會妥協嗎?”黃仲景反問。
黃太頓時語滯,無言以對。
當然不會。
陸嚴河沒有任何可能需要對他們妥協。
“就算《定風一號》賠到奶奶家了,也不影響陸嚴河分毫,你敢從此以後就不跟他合作了嗎?《焚火》第三部還拍不拍?《焚火》的海外票房還要不要仰仗他?”黃仲景反問。
黃太一時無言。
黃仲景又說:“陸嚴河為什麼敢挑明瞭讓大家知道,他支援溫生明?因為人家擺明了,不靠你中國電影圈吃飯,你就是把他封殺了都沒有用,官方還是需要他這個標杆,中國電影也還是需要他這個旗幟。你怎麼到現在還看不清楚形勢?”
黃太被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又還是不服氣。
她抿著嘴。
“你也別看現在網上叫囂著各種抵制,這部電影的核心觀眾仍然期待這部電影,不受溫生明這些醜聞的影響。”黃仲景說,“現在網路上已經出現了一股聲音,幫溫生明說話,他這種國民級別的演員,你以為幾個沒有證據的指責就能真的把他打壓下去嗎?背後那些下手的人都不敢這麼想,不過是現在一時鋒芒太盛,所以溫生明暫時不回應,避開這種風浪罷了,背後花錢買黑的人,錢也經不起一天天地燒。”
黃太:“《定風一號》這部電影,當初就不應該做。我們龍巖有這麼多專案可以做,又不是隻有陸嚴河參與的專案才賺錢。”
“看來我讓你不再參與到跟陸嚴河有關的專案裡來,是對的。”黃仲景說,“你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黃太憤怒地喊:“我就是不喜歡他,怎麼了?我打拼了一輩子,這點權力都沒有嗎?”
黃仲景說:“很好,那你現在去跟董事會的人,把你剛才說的話,原封不動地當著他們的面說一遍,你可以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權力。”
黃太臉色大變。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你看不清楚形勢,就讓董事會的人教你看看現在的形勢是什麼。”黃仲景說,“現在的形勢是,你沒有不喜歡陸嚴河的權力,我也沒有,你就是心裡頭恨得滴出血了,你也得打碎牙齒,咽回肚子裡,免得嚇到人家。”
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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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社交媒體上。
溫生明除了委託自己的經紀人回應了一句“無稽之談”之外,就沒有做任何回應。
但是那兩個站出指控溫生明的女生,卻一番接一番地拋細節,講故事,講自己這些年來的心理陰影。
小作文一篇接一篇,讓溫生明站出來回應。
很多人為她們搖旗吶喊。
而溫生明的一些影迷讓她們拿證據說話,她們的支持者卻說“性騷擾本來就很難取證!”“你這是在縱容和包庇犯罪!”。
但是,就像黃仲景所說的那樣。
黑子們作戰,是需要有人買單的。
錢經不起燒——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時候,看似當事人不回應,過了好些天才回應。因為人家擺明了就是在被人黑,自然讓錢先燒一陣,燒到經不起燒了,才能真槍真棒地幹。
事發五天以後,這件事的熱度實在延續不下去了,溫生明才發了一篇長文。
先是捋時間線,隨後,則是自己對於這兩個女生的回應。
否認。
然後,反問她們,為什麼當年發生了這樣一件事,這麼多年來,從來不見她們提出相關指控,突然到了二十年後的今天,要他來自證清白了?
在文章的最後,溫生明寫:
這幾天,我絞盡腦汁,想要找到一些當年的資訊,來證明我沒有做過這些事,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事實上,怎麼找呢?我如何去證明一件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想,可能只能選擇報警了,讓警察們去調查清楚當年的真相吧,如果她們當年真的遭受到了性騷擾,無論是簡訊、信件等聊天記錄也好,還是當時要報案記錄也好,哪怕真的有誤會,但至少有一個記錄,不知道兩位當事人是否願意陪我一起去報案?配合警察,把這件事能夠調查出來的資訊,都調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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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生明的回應,讓這件事重新迴歸了大眾視野。
其中一個女人也迅速回應,說,真的可笑,沒有證據?當年的事情,都有劇組的工作人員作為證人。
溫生明直接回復:特別好,那就邀請這位工作人員一起去警察局,怎麼樣?
她回:你是在威脅我嗎?就是因為害怕你的權勢,這二十年來,我才不敢出聲,不敢站出來說出真相。
溫生明:我說去警察局,你認為這是威脅?你是在害怕什麼?怕我堂而皇之地買通警察,還是怕你們的謊言被拆穿粉碎?
女人沒有再回應了,過了大約十二個小時,她再發了一篇小作文,說自己心悸,無法入睡,吃了好幾顆安眠藥才昏昏沉沉地睡了幾個小時,她現在很害怕,很緊張,她後悔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她沒有任何力量去跟溫生明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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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要她起訴溫生明,所有的費用,我們都會幫她承擔,包括找律師等等。”
陳梓妍在電話裡交代。
“為什麼要幫她對付溫生明?呵呵,你搞錯了,對於一個撒謊者來說,她最怕的就是有人相信她的謊言,然而,相信她的謊言是事實,逼著她去起訴。她敢起訴嗎?有任何證據可以支撐她嗎?”
陳梓妍掛了電話,對盧慶珍搖搖頭,說:“這下倒要看看那個女人會不會厚著臉皮裝死了。”
好幾個組織都在評論區留言,表示願意幫她找律師、負擔各方面的費用,要支援她告到底。
在這之後,陳梓妍又直接把這件事給買了一個熱搜,營造出一種全網都支援這個女人起訴溫生明的氣氛。
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女人又沉默了二十四小時。
她的沉默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刺眼。
為什麼?
為什麼在這麼多人站出來力挺她、聲援她的時候,她卻銷聲匿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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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虎難下,只能裝死。”陳梓妍說。
這天晚上,溫生明的經紀人做東,邀請陳梓妍、陸嚴河、盧慶珍吃晚飯,對最近他們提供的幫助表示感謝。
溫生明和他的夫人原紫星一起。
溫生明的經紀人叫陳克求。
他跟溫生明的年紀差不多,都是快六十歲的人了。
原來溫生明出道那會兒,中國還沒有興起明星和經紀人的概念。
陳克求是劇組的一個小場務。
他被人欺負,丟了工作,溫生明當時也是新人,沒有辦法幫他出頭,但卻問他,以後要不要跟著他一起幹。
所謂一起幹,其實就是給溫生明當助理,什麼活兒都得幹。
陳克求也幹得甘之如飴。
後來,無論溫生明是在電影廠,還是簽到哪家公司,陳克求都跟在他的身邊。
順理成章的,陳克求就做了溫生明的經紀人。
兩個人的交情,差不多是一輩子。
陳克求給溫生明做經紀人,最大的好處就是足夠信任,而且不會背刺溫生明,但壞處也有。他不是專業經紀人出身,從來都是跟在溫生明身邊,可以說,當中國演藝圈進入商業快速發展通道的時候,溫生明已經擁有很高的地位,那些攻防手段,也用不到他身上,所以,陳克求的“武器庫”是不充足的。
陳克求也知道這一點,舉杯就說:“這麼多年,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形,幸好梓妍、慶珍你們經驗豐富,這才快刀斬亂麻地把溫老師從這攤泥濘中拉出來。”
陳梓妍說:“溫老師清清白白一輩子,豈能被這些宵小之徒給汙衊,嚴河和我們都不可能允許這件事發生的。”
原紫星:“真得感謝你們,我在家裡急得不得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要到鏡頭前面去告訴大家,溫老師不是那樣的人,幸好被慶珍攔住了,不然,也許會讓形勢更加嚴峻。”
盧慶珍說:“我們是從各種骯髒手段的攻擊下成長起來的,所以稍微多瞭解一點,他們的目的其實就是要警告溫老師,讓溫老師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提議,所以,他們無中生有、憑空捏造,也不是真的就要一錘定音地把這個爛帽子戴到溫老師的頭上,純粹就是想讓溫老師難受罷了。其實就算我們不這麼應對,時間久了,事實到底是什麼樣子,也會水露石出,我們的做法只是讓水露石出發生得更快一點。”
“現在網上的輿論已經傾向於溫老師是因為某件事被業內的利益集團給報復了。”陸嚴河說,“接下來,迫於這樣的形勢,他們也會投鼠忌器,後面估計不會再有大的動作。”
溫生明端起酒杯。
“多謝。”
陸嚴河:“溫老師不用跟我客氣,當初您很多次幫我說話,幫我懟人,我都知道的。”
原紫星笑著說:“自從跟你一起拍了《定風一號》以後,他對你的關注比對他自己的兒子還多。”
陸嚴河:“溫老師在殺青的時候就跟我說了,他會一直盯著我,所以我一直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努力拍戲。”
溫生明搖搖頭,“滑頭。”
“天地良心,我每一句話都是諏嵉摹!�
“諏嵉幕^。”溫生明笑著點了點陸嚴河,“還好,這件事在這個時候解決了,不然真的影響到了《定風一號》這部電影的上映,那就太糟糕了。”
陳克求說:“這件事的影響還真的挺大的,有一部電影本來都在找溫老師,這件事發生以後,就很委婉地說為了避免風險,暫時找別人了,今天又聯絡我,想要請溫老師回去。”
陳梓妍說:“製作方都是這樣的,沒有辦法。”
“是,我也理解,所以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這件事怎麼樣都還是讓人有些難受,難道溫老師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這麼多年,溫老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應該清楚、有數才是。”
“他們也未必是因為覺得溫老師真的做了什麼,不過是聽到業內很多電影公司聯手報復溫老師,所以才趁早切割,他們考慮的風險,不僅僅是輿論風險。”陸嚴河說,“畢竟一般來說,電影又還沒有開拍,現在也只是在接觸演員的階段,不會因為這種沒有實錘的事情,就迫不及待地做切割的。”
陳克求:“那他們……怎麼今天又找回來了?”
陸嚴河問溫生明:“溫老師,你後面是不是有什麼好事發生?”
溫生明:“說笑呢,哪有什麼好事,剛經歷了一腦門子的麻煩事。”
結果,第二天,業內就傳開了一個訊息。
溫生明將擔任下一屆中國電影協會榮譽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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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溫老師一手將荷西電影節拉到中國來的表彰。”
陳梓妍一眼看得很清楚。
“終於來了。”
陸嚴河說:“太好了,有這樣一個官方背書,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估計也掀不起風浪來了。”
“現在輪到那些在背後下黑手的人緊張了。”陳梓妍冷笑了兩聲,“榮譽會長,看上去沒有實權,問題是,中國電影協會本身也沒有實權,但現實中誰會這麼認為呢?說到底,廣電信任誰,誰就有話語權。”
陸嚴河點頭。
“溫老師完全值得這樣一個位置,整個荷西電影節都是在他的努力下,才平穩落地玉明。”
“你們最終目標還是讓荷西電影節徹底落地中國,在中國舉辦?”
“是的。”陸嚴河點頭,“這樣一個國際電影節,這樣的國際影響力,我們就是花十年、二十年,都打造不出來,這必須需要時間的積累,所以,如果能夠把荷西電影節徹底地放在中國來舉辦,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陳梓妍點頭。
“當然,我們肯定也還是要打造自己的電影節,只是這並非一日之功。”陸嚴河說,“說不定等我七老八十了,就能見到一個這樣的電影節了。”
陳梓妍:“到時候你就是週年致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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