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走紅 第1004章

作者:宋不留春

  第二次的《中國話》,是年輕人風格的主旋律。

  這一次又表演《愛》。

  能夠在他們這個年紀,就頻繁地登上春晚舞臺表演,某種意義上,也說明了他們三個人現在在主流圈中的形象和地位。

  作為主流官方,怎麼可能不喜歡這三個平時沒有什麼醜聞、個性鮮明、又有代表作的男明星。

  三個人走的路已經越來越不同,但都走得有聲有色。

  可以說是真正的正能量藝人。

  -

  而對春晚來說,他們三個人的舞臺又極好安排。

  三個人就一個節目,一個節目下來,不超過四分鐘。

  這跟去演一個小品所需要佔據的時間可不一樣。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三個人能夠每一次登上春晚,都不用在節目裡被塞其他人。

  其他人也塞不進來。

  -

  到了春晚直播的那一天,陸嚴河他們三個人有一個專門使用的休息室。

  之前春晚給他們安排的休息室,都是跟別人共用的。

  這是第一次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單獨使用的休息室。

  地位的抬高很明顯。

  他們三個人也得以可以在裡面吃盒飯,休息,做準備。

  今天晚上他們的表演就在前面幾個,大約是八點半左右的位置。

  所以,基本上沒有等太久,他們就登臺,開始表演《愛》這首歌。

  這仍然是一首適合出現在春晚舞臺上的歌。

  你可以往小了說這個愛字,也可以往大了說。你在什麼樣的舞臺唱,就賦予他什麼樣的意義。

  三個人都已經不是少年了,少了最開始登上舞臺時候的那種學生感,多了幾分成熟之後的清俊之氣。

  一直在喜歡他們的粉絲,此時此刻都駐守在電視機和直播畫面前面,享受著這極為難得的合體表演時刻。

  儘管很久沒有在舞臺上唱跳,但是,他們三個人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摸爬滾打,對於舞臺表演,確實已經把心態擺得非常鬆弛。

  哪怕是春晚。

  《愛》這首歌,他們排練了不知道多少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從頭到尾,三個人表演之流暢,整個節奏的把控,讓全場的氣氛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表演一結束,他們就退了場。

  演播廳外,大家都在拍他們。

  陸嚴河他們三個跟他們這個節目的所有伴舞演員們一起合了張影,表示感謝以後,就準備卸妝離開了。

  “你們回哪?”陸嚴河問。

  顏良說:“我直接回家了。”

  李治百點頭,“我也是,你呢?”

  “思琦已經在等我了,等下我就跟她一起直接去她外公外婆家。”

  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他大年三十也終於有了可以去的地方。

  “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估計要過了元宵,後天我們就一起去三亞了。”陸嚴河笑著說,“思琦安排了我們所有人一起去那邊過年。”

  “可以,在那邊過年是很舒服。”李治百說,“暖和,對老人家身體也好。”

  “嗯。”陸嚴河問,“你們家過年會過去玩嗎?”

  “哪有那個時間,他們都忙得要死。”李治百說,“能夠一起在家裡吃幾頓團圓飯已經頂破天了。”

  他們三個人裡,唯一有著普通而正常的家庭狀態的,就是顏良。

  顏良說:“我在家裡陪爸媽,估計也是過了元宵再回來。”

  李治百點頭。

  “行,新年過年,回頭見。”

  三個人分了手,說說笑笑地各回各家了。

  -

  陳思琦開車,陸嚴河坐在副駕駛上,趕夜路回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路況很好,都沒有什麼堵車。

  陸嚴河在回訊息。

  這個時候,拜年簡訊很多。

  他一邊回著訊息,一邊跟陳思琦說話。

  “今年你爸聯絡你了嗎?”

  “聯絡了,問我回不回去過年。”陳思琦語氣平淡,“我說我去外公外婆家,他回了個好字,就沒了。”

  陸嚴河點頭。

  “我在想一件事。”他說。

  “什麼事?”陳思琦問,“跟他有關?”

  “嗯。”陸嚴河點頭,“我和你以後結婚,應該還是得請他吧?不請似乎也不太好。”

  陳思琦:“請唄。”

  “那請了他,劉薇安呢?”陸嚴河問,“按照正常的婚禮環節——”

  “要不然不辦婚禮了。”陳思琦忽然說。

  “啊?”

  “不辦了。”陳思琦認真地說,“其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們到底需不需要辦這個婚禮,其實,婚禮大部分時候都是辦給別人看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外公外婆肯定還是想要見到你的婚禮吧?”陸嚴河說,“不能因為一兩個人的問題,就不顧及其他關心你的人。”

  “至少那些傳統的環節可以取消掉。”陳思琦說,“我可不想讓我爸挽著我的手出場,讓他把我的手交到你手裡,我也不想聽他在婚禮上假惺惺地說多麼愛我,多麼捨不得我。”

  陸嚴河點了點頭。

  “這些你決定就行,我都可以。”他抬起頭,對陳思琦說。

  “那以後結婚,你那邊的親戚,一個都不請嗎?”

  “我沒有親戚了。”陸嚴河毫不猶豫地說道。

  陳思琦沉默一瞬,點頭。

  “好。”

第693章 獎項一個接一個(萬字更新!)

  陸嚴河已經不是第一次跟陳思琦的家人們一起過年。

  不過,一般他也只有這個時候會跟他們見面。

  陳思琦從來沒有要求過他去見他們。

  想想,他也好,陳思琦也好,其實都沒有一個比較正常的成長環境。

  當然,陸嚴河好一點。至少他在穿越過來之前,他是在一個正常家庭環境里長大的小孩,他並沒有缺少任何的愛。只是來這邊以後,原身的經歷造就了他矛盾的心態,甚至有的時候,忘記了自己穿越過來之前的那一切,會代入原身的視角,被一種偏激的孤獨、憎恨和憤怒所徽帧�

  而陳思琦——

  陸嚴河心想,幸好陳思琦還有她的外公外婆,所以,在跟劉薇安鬥爭的這麼多年,她不需要從她爸那裡去爭取愛,她也有一些正常地愛她的人,讓她知道正常的愛是什麼樣子。

  陸嚴河忽然反應過來。

  陳思琦說,婚禮不搞那些傳統的環節——比如父母的環節。除了她所說的那些原因,是不是也考慮到了他這邊?

  陸嚴河這邊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作為親人的代表出席婚禮的。

  陸嚴河反應過來之後,笑了笑。

  今年他二十四歲,陳思琦也是。

  這個年紀去結婚的話,似乎是有點太早了。

  不過,如果從談戀愛開始算的話,他和陳思琦已經談了六年的戀愛了。

  陸嚴河鬼使神差地想,要不然,就明年結婚?

  他沒有問陳思琦。

  陳思琦的想法,他大概是知道的。

  陳思琦從來不提什麼時候結婚的問題,是知道他這些年,工作很忙,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時間。

  也是因為不想催他,給他壓力。

  陸嚴河倒沒覺得壓力。

  時至今日,他已經無法想象,自己跟另一個人結婚是什麼樣子。

  他只是有一個固有的毛病,總是做一件事,就想要做到最好。

  結婚也是。

  領個證當然簡單,但是,辦個婚禮總不能敷衍了事。

  陸嚴河眼睛一亮。

  “要不我們回來以後,先去把證領了?”陸嚴河忽然問。

  陳思琦一腳剎車猛地踩了下去。

  陸嚴河差點被拍到前面的擋風鏡上。

  還好,他遵守交通規則,一上車就係上了安全帶。

  陳思琦震驚地看著他,“你突然發什麼神經?”

  陸嚴河還沒有回過神來。

  陳思琦又問:“你以為我跟你催婚呢?”

  “不是。”陸嚴河搖頭,“我只是在想,辦個婚禮很麻煩,要忙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領個證要簡單很多,反正我們也談了這麼久的戀愛了,對吧?”

  陳思琦:“……你知道如果我們現在結婚的話,會掀起多大的風波嗎?”

  陸嚴河:“我們兩個結婚,掀起再大的風浪,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陳思琦:“我說的不是輿論,而是我們各自的公司、合夥人以及背後那麼多的員工。”

  陸嚴河:“現在是什麼樣,結婚之後也照舊是什麼樣就好了。”

  “籤婚前協議?”陳思琦說,“你確定嗎?我們結了婚以後也還是分得那麼清楚?”

  “現在也沒有分得多清楚。”陸嚴河搖頭,“我的意思是,這些沒有那麼重要,難道就因為這些東西,我們就一直不結婚了?”

  “我沒有說一直不結婚,但是,你說回來就領證,哪能那麼快。”陳思琦說,“你跟梓妍姐商量了嗎?你的靈河怎麼弄呢?萬一,我是說萬一,最後我們又離婚,那這些東西怎麼分?”

  “我就沒有想過離婚的事。”

  “你這弄得我一下就站在了道德的制低點。”陳思琦很無奈,“我只是想把所有的情況提前想清楚,別衝動,別後悔,就算我們兩個打定了主意,這一輩子死活都要糾纏在一起,絕對不分開,但是,對我們身邊的人來說,這並沒有保險,他們沒有安全感。”

  陸嚴河:“……”

  陳思琦:“還有,你不會以為你不跟我正兒八經地求個婚,我就會答應你吧?”

  陸嚴河洩了氣。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