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北
2000年我们去西藏寻找“龙子钥匙”,途中遇到山体滑坡,见过胡小凡和焦登周,还一起搬开了路上的落石。
从杰钦朗拉嘎布雪山下来时,这两个人又一次现身,那时老唐已经被丹珠寺扣下来了。
唐大脑袋疑惑道:“这不怪了嘛,宁蕾和那个装逼犯在一起,这俩小子却单独坐着出租车,难不成不让他俩上车?”
他质疑的对,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走,咱也去尝尝鱼翅燕窝!”我下了车。
两个人都戴着人皮面具,不用担心被宁蕾他们认出来。
走进餐厅,就听到悦耳的钢琴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儿款款迎了过来,“先生,有预约吗?”
我说没有,还有位吗?
这家燕翅鲍餐厅并不是很大,大厅只有八桌,装修奢华。
没看到陈传文和宁蕾他们,肯定在包间,胡小凡他俩坐在靠窗的一张四人桌,正在点菜。
还有两张空桌。
“两位吗?请跟我来……”女孩儿引着我俩往里走,唐大脑袋盯着前面左右摇摆的臀部,眼睛都直了。
坐下点菜。
两个人距离胡小凡他俩隔了两张桌,别看是敞开式的大厅,但这种欧式的座椅靠背很高,隐私性还不错。
很快上了两份小米辽参。
味道不错,价格也是真好,就这么一小碗,都不够塞牙缝的,竟然要88块钱。
抢劫的利润都没有它高!
唐大脑袋咧了咧嘴,小声说:“哥呀,有多少钱,你都是个土鳖!”
我说:“是呀,因为我永远都忘不了曾经趴在饭店窗外,看到里面有客人离开后,马上冲进去吃桌上残羹剩菜的日子!脚不能慢,因为晚一步,就被服务员收拾下去了……”
他怔了一下,不说话了。
很快,最后一张桌也坐了四位客人。
所有客人尽收眼底,除了胡小凡他俩,其他人没什么问题。
没人大声喧哗,都在轻声细语,胡小凡他俩也在聊天,可根本听不清。
一个小时过去了,陈传文包间里面的人不出来,我俩当然不会走,胡小凡和焦登周肯定也不会走。
唐大脑袋小声说:“哥,再要两只烤乳鸽呗,没吃饱!”
我让他随便。
脑子里不停翻转,宁蕾他们会不会在做暗八门中[燕门]的生意?
简单来说,就是以女色为诱饵行骗,这行在东三省还有个别称,叫放鸽子!
就像牧河陈天的母亲陈白鸽,名字就是由此而来。
二东子说过,陈白鸽有个哥哥叫陈大光,是东霸天团伙的骨干,陈白鸽就是其团伙的一只鸽子,而且还是业绩最好的鸽子。
放出去的鸽子找得都是些富裕人家,或是以处对象的名义住进家里,或是干脆嫁了,最后的目的,都会顺走家中财物,再回到其团伙。
就像放出去的鸽子,飞得再远,也会找回家,所以叫放鸽子!
我感觉,宁蕾他们很可能就是在“放鸽子”。
别人不认识他们三个,当然感觉不出来问题,道理很简单,如果她真和那个姓商的处了男女朋友,胡小凡他俩有必要跟着吗?
而且还是如此明显的跟在后面,可以说是鬼鬼祟祟!
另外,这三个人也是要吃饭的,或许他们就是靠着这个谋生。
让人不解的是,这三个人不应该都是猫爷收养的孤儿吗?那么习得的也应该是[荣门]手艺,怎么还会做[燕门]的生意?
这三个人以前常年在追杀猫爷,现在猫爷死了,他们可能还不知道。
还有一点疑问。
那位姓商的身份不简单,而宁蕾打扮的就像个邻家小女孩儿,两个人的身份太不对等,怎么会走在一起?
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走廊那边有人出来了。
就见四个保镖开道,陈传文他们随后也出来了,胡小凡起身去结账。
我和老唐稳稳坐着,这货还在啃第四只烤乳鸽。
宁蕾在陈传文和那个姓商的前面走,后面两个人谈笑风生,说的都是广州城的风土人情。
一个保镖去结账,两个保镖推开了门,外面等着的那些人也都下车围了过来。
出门时,宁蕾扭头往大厅这边看了一眼,俏脸上神情淡然,这一眼也很随意,漫不经心。
我的心脏却“咯噔”一下。
会不会认出自己了?
不可能!
如果能看到老唐,还能用认出他特殊的体型来解释,可老唐的椅子背对着门,根本看不到他。
自己还戴着人皮面具,怎么可能认出来?
此时大厅里还有六桌17位客人,胡小凡去结账了,焦登周还坐在那里,难道她在看焦登周?
对,就是这样,这就解释通了!
很快这些人都走了,胡小凡他俩也出去了,我这才拉着满手都是油的唐大脑袋结账走人。
因为有了胡小凡他俩,我们的破捷达就不能跟的太近。
陈传文他们去了一家夜总会。
夜总会场面很大,高大的门脸金碧辉煌,门前停车场上一排排都是豪车。
这些人在门口说着什么……
看了好一会儿,发现是宁蕾不想进去。
那个姓商的男人并没有发火,一脸溺爱地吩咐他两个保镖送宁蕾。
宁蕾上了那辆迈巴赫,车很快就开走了。
我看得一头雾水,实在是弄不太清楚这些人的关系,于是决定跟进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你跟上,我进去!”
说完,我就下了车,不远处路灯下抽烟的胡小凡他俩打了一辆车,也离开了。
这时,又有两伙客人要往里走。
两个保镖要阻拦他们,被陈传文喝止了,随后,他和那个姓商的进去了。
我跟在后来这两伙客人身后,走进了夜总会。
第812章 这是命令
我跟在两伙客人的身后,走进了夜总会。
陈传文他俩在前面,两个穿着红马甲的服务生在前面引路,我挤了过去,跟在了几个保镖身后。
“商总的口味怎么还变了?不再喜欢成熟性感的了?”陈传文调侃起来,他的普通话非常好,几乎听不到粤音。
商姓男人说:“小丫头老单纯,让吾想起了大学时光……”
“哪儿认识的?”
“巧唻,晨跑个辰光认得个,为了追伊,吾可是下了大功夫额!”
两个人哈哈大笑。
身前那个保镖回过头,呵斥起来:“你,离远点儿!”
我先是瞪了瞪眼睛,一脸的不满意,但又是一副明显惹不起的神情,嘟囔了两句,放慢了脚。
看来自己猜对了,宁蕾他们果然在放鸽子。
不管她了,既然已经离开了,今晚必须把陈传文绑走!
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热情地问先生几位,我刚要说话,裤兜里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我拿出手机,示意了一下。
小服务生连忙说:“先生您先忙,一会儿喊我!”
我点了点头,走到了大厅一角。
杨阎王?!
掀开手机,接了起来,“领导好!”
“小武,你是不是在跟踪商扩凡?”杨宁语气十分严肃。
商扩凡?
原来这个上海人叫商扩凡,怎么这个名字就这么熟悉呢?
“怎么了?”我很奇怪,自己明明是在跟踪陈传文,怎么成了跟踪那个姓商的?
杨宁严厉道:“我命令你,马上离开,不许再跟了!”
“不是……老大,您肯定弄错了,我在跟姓陈的,他俩在一起而已……您和我说说,拥护啥呀?”
“这是命令,快走!”
“自己人?”我有点儿不敢相信,难道自己在局里听过这个名字?
“武处长,你是不是忘了组织纪律?这不是咱们八局的事儿,不该打听的就不要打听,马上离开!”
电话挂了,我一头雾水。
没发现谁注意到自己,怎么就惊动了局里?
奶奶的,看来计划要往后推推了。
转身往外走。
出了夜总会,走远了一些,靠在骑楼下的阴影处,点根烟,细细琢磨着。
夜风把烟拉的细长,思绪随着烟,越飘越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在裤兜里震动起来,是唐大脑袋打来的电话:“哥,宁蕾住进了白天鹅宾馆,胡小凡他俩没进去,去了不远一家三星级酒店……”
“回来接我吧!”
回酒店的路上,我给老疙瘩打了过去,“你帮我查个人。”
“谁呀?”
“上海人……不对,很可能就是乔装成了上海人,他叫商扩凡!”
“辛玥大半夜的非要吃米线,也不知道是她馋了,还是肚子里的孩子要吃,我带她出来了,明天行不行?”
“别扯犊子,吃完回家就查!”
“你看你,又急眼……”
合上手机,我把车窗放了下来,凉风吹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好多。
商扩凡?
谁呢?
肯定听过这个名字,肯定听过……
十几分钟过去了。
红灯,车停了下来,唐大脑袋说:“不让动就不动,等那装逼犯回去以后再说呗!”
路边有个候车厅,靠座后面是幅广告牌。
路灯下看的不是很清楚,画面似乎是片一望无际绿油油的草场,有几匹骏马在驰骋。
绿灯亮起,唐大脑袋踩了油门,我还在回头看。
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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