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北
“不用不用!”
说着就要下车,这我能让嘛,装作生气道:“和哥外道啥,让光哥送你回家!”
“那行吧,谢谢哥!”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已经红晕起来。
我虎着脸:“哪天我做东,请你和七哥一起喝酒,必须来,听到没有?!”
“好好好!我带酒!”
听到这句话,终于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看着陆巡开出了胡同,我才走上台阶,刚要敲门,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大头。
“来呀,撸串儿!”
我没等肖光,开着三菱去的。
等我坐下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一排空啤酒瓶子了。
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放下酒瓶子说:“七哥呀,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竟然扛着拖布追人十几里地,你是真行!”
杨历年嘿嘿直笑,抓起一串大腰子,咔咔就是造。
大头叹了口气:“不错了,幸好饭店没铁锹,不然能把冯大公子拍医院去!”
我拿起一瓣蒜,一边剥一边说:“改天我攒个局,你俩握手言和……”
杨历年立了眉毛。
大头连忙说:“七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冯公子是什么人,扯着个蛋干啥?”
“对呀!”我赶快溜缝,“因为这点事儿,再影响到东北地产,真犯不上……其实接触时间长了以后,你会发现他那个人还行……”
大头说:“武爷说的没错,他就是从小家里条件好,人傲气了一些,人不坏……”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七哥终于不耐烦了,拿起酒瓶子,“行了行了,知道了!”
我和大头相视一笑,配合不错!
又喝了一会儿,我提起了雪城福利院的事儿。
“七哥,实话实说,我做梦都想让那些孩子能和正常孩子一样,也能跳舞,能学画画……能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七哥红了眼睛,用力拍了拍我肩膀,“七哥知道了。”
半个多小时后,肖光也过来了。
来的路上,我给他打的电话,三个人喝到后半夜两点多才散。
两天以后,我在东来顺安排的饭局,冯皓然真带了酒,两瓶85年的茅台。
终于把这俩人捏在了一起,一开始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喝到最后,竟然搂在一起喝了个交杯酒。
我觉得七哥肯定会拉着冯皓然拜把子,和大头去撒尿的时候,我就问他。
大头说:“打赌?我说肯定不会!”
“赌啥?”
“一套四合院!”
我急了,“滚!武爷我没那个财力!”
大头眼珠一转,“要不这样,你输了的话,把那个美女刑警介绍给我……”
我眼珠子瞪大了,他怎么知道的?
马上又反应过来,肯定是老疙瘩那货说的,这张破嘴!
“你要是输了呢?”我问。
“最近舞蹈学院有个女孩儿找我,腰条儿模样都不错,我把她送给你暖被窝……”
我奇怪道:“那个女明星呢?”
他抖了两下,系着裤子说:“人家现在扬巴了,最近那部连戏剧让她更火了!心气儿高了,想演电影,傍上了一个导演……”
“那就拉倒了?”
他笑了起来,“本来就是玩玩呀,还能娶她?我帮她当上主演,她陪我睡半年,买卖公平,童叟无欺!这样的可当不了媳妇,除非“近亲”结婚……”
“近亲结婚?啥意思?”
“肥水不流外人田呗!圈里人通婚,不就是近亲结婚嘛!今天他和她好了,明天她又和他好了,后天他和他竟然也好了……”
我摇头感叹,贵圈真乱!
直到最后散席,七哥也没提拜把子的事儿!
大头赢了!
出门的时候,他用肩膀撞我,“啥时候介绍我认识?”
我眼珠子一翻,“我答应你了吗?”
他小眼睛急促的眨着,“操,你玩儿赖!”
“嗯呐,就玩儿赖了!”
“……”
下楼来到款台,没想到账已经结了,问小姑娘谁来结的,她指向了门口等我的冯皓然。
送走七哥和大头,冯大公子搂着我的肩膀,可怜巴巴地说:“哥,小蕾啥时候回来呀,我都想她了……”
我有些无奈,这花花公子真痴情。
一周后又去上课,拿回来一张大红聘书,还有一本工作证。
聘书制作精良。
小本本和驾驶证大小一致,封面深凹着一个大大的国徽。
打开后,我照片上卡着钢印,弄得肩膀位置有些变形,幸好没卡脸上。
职务上写着:特级实战教官。
第342章 办年货
一闲下来,日子就开始漫长。
老疙瘩经常不回来住,唐大脑袋又音信全无。
周末,石珊偶尔会开车拉着青青和小毅过来,两个孩子渐渐习惯了这边的生活。
看着三个人越来越融洽,我很欣慰。
唐山[蜂门]老爷子的孙女汪玲,经常来找肖光。
也不知道她在京城住哪儿,我说光哥你就留她住下得了,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隔个三五天,我就会和张思洋通个电话,也没什么事儿,相互调侃一会儿,有时还能吵起来。
我发现我俩是真犯相,几天不吵相互都难受。
过后往往都是她主动哄我,其实我也不可能真生气,逗她而已。
快过年了,我说初四过去陪你。
这妖精却说她要去欧洲溜达一圈,我问用不用陪你去,她说不用。
你说气人不?
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扔了,连着一周没再打电话。
结果又是她主动来的电话,两句软话一说,我也就忘了上次因为什么吵起来的了。
听说周疯子和小马哥都来京城了,元旦这天,请他俩和大头、七哥来家里喝酒,我让大憨好好整了一桌。
半夜下起了雪,我送他们出门。
周疯子小声说:“波哥让我代他给武爷问好……”
我笑着怼了他一下,“他怎么样?”
“挺好的!”
我又问:“于野判了吗?”
“还没有,太恶劣了,死刑是一定的……”
六辆黑色的奥迪A6,一辆陆巡出了柳荫胡同,我和肖光、大憨站在门前看着。
大雪纷纷扬扬,又大了一岁。
我发现周疯子的排场越来越大了,过来喝个酒,竟然来了六辆车。
我们在热乎乎的餐厅喝了五个多小时,外面车里和一进院子的茶室里,等了十多个人!
这些人有司机、秘书、助理、还有保镖。
仔细想想,也不怪他们架子大,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以后围在身边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网上有人说,某一天他在菜市场看到某某大企业家了,又或是看到某某大佬机场一个人拉着箱子出来如何如何,低调和普通老百姓一样……
其实真是扯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些人忌讳的事情太多,他们非常注意安全,普通人很难靠近。
等地位再上升到一定程度,即便是大牌记者采访,都得先搜身安检,采访的时候,旁边甚至都得站个保镖……
2001年1月23号是除夕,提前一周开始置办年货。
老疙瘩忙,这天,我让肖光拉着我和大憨出去采购。
我也是想散散心。
农贸市场里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吆喝声不绝于耳。
我称了两扇精猪排,喊大憨付账。
他挤了过来,一头的汗,苦着脸说:“武爷,钱、钱丢了……”
啥?
我艹!
这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肖光也挤过来了,一脑袋的汗,嘟囔道:“谁呢?我找了半天,也看不出来……”
他要是能看出来就怪了!
卖肉的汉子喊:“哎——说你呢?不要我给别人了!”
我摆了摆手,“一会儿再说……”
人太多了,我看向大憨挤过来的方向。
一般来说,干[趟活]的[下手]出手以后,会在第一时间把货交给身后的[换手],他会继续往前走,而不是心虚地掉头走。
[换手]接到货后,很快就会转到[接手]身上。
捉贼捉脏,一会儿功夫倒了好几手,别说这么多人,就算人少,都很难抓住他们。
这事儿怪我,不应该让大憨拿钱,他这方面经验太少。
很快,我就锁定了三个人,远处还有五个,应该都是这趟线儿的[搅手]。
奇怪,少了个[望手]!
又细细过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或许这种人挨人、人挤人的场子已经不需要[望手]了,全凭[下手]经验去做即可。
也有可能。
兜里一万多块不翼而飞,大憨郁闷毁了,“武爷,扣我工资吧!”
“扣个屁,你离我远点儿!”
肖光问:“找到了吗?”
“你带大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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