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北
我冷眼看着她,等她笑完才说:“给你们老爷子带好,就说小武随时欢迎他的来访!”
汪玲满是笑意的脸又是一变。
我伸了伸手,“请吧!”
“你真不要我?”说着话,她眼神又飘向了肖光,媚声道:“也许……可能……我的救命恩人想让我暖被窝呢?!”
“我要!”肖光起身就去拉她,迫不及待。
“你看你,怎么这么粗鲁,慢点儿,不急呀……”她媚声媚气,软着身子就往肖光身上靠。
我还不清楚肖光的身手,自然不敢大意,眼睛紧紧盯着女人的手脚。
果然有猫腻!
眼前寒光一闪,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抹向了肖光的前胸。
不等我出手。
啊!
一声惨叫。
汪玲的下巴就挨了一拳。
紧接着,肖光是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大拳头雨点般砸在了她的头上、脸上。
请注意,是砸!
不是怼,更不是打。
就那么硬生生地往上砸,砸得这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晕头转向,手指尖夹着的刀片都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看,这刀片并不是荣门常用的刮胡刀片,也不是手术刀。
似乎是特制的,从未见过。
“别打了,别打了!”汪玲喊了起来,先前的狐媚消失不见,鼻子、嘴角都是血……
蒲小帅站在那儿直抽牙花子,嘴里念念有声:“哎呀,惨,太惨了……”
肖光停下了手,眼睛一眯:“走,陪我睡觉去!”
“不去了,我不去了!”
“不行!”
说完,肖光继续砸。
我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
那位[蜂门]老爷子肯定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弄这么个骄傲的傻女人来试探自己。
同时我也看出来了,这位光哥和周疯子、小马哥他们一样,根本就没练过。
就像刚才。
他的拳头如果晚一秒钟,肚皮肯定被这女人划开!
要说他没看到那把刀,我不相信!
可就算明知道粘上这把刀,必定会开肠破肚,他还是不管不顾用拳头砸了上去。
结果就是他赢了,赢在了不要命上。
你的刀再快,可我的拳头只要比你快一丢丢就行!
这真是: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就在我这一愣神的功夫,肖光已经把汪玲半搂半抱起来,在我和蒲小帅的目瞪口呆中,就往一楼客房拖……
“你撒开我!快点!流氓!抓流氓啦——”汪玲发鬓散乱,睡衣扣子也挣开了两粒,雪白的胸脯都快掉出来了。
她手蹬脚刨,可每一下都被肖光制住,根本就挣不脱。
第297章 腥加尖,最赚钱
看着肖光和汪玲拉拉扯扯,我有些发懵。
虽说是送上门来的尤物,可毕竟是敌对方,似乎不应该碰她才对……
可肖光在里面蹲了五年多,虽然他不说什么,可我总觉得他看布丁的时候,眼神儿很炽热。
都是兄弟,万一憋坏了可咋整?
那么,我是该制止呢?还是装看不到?
算了,没看到!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谁让你刚才非要给人家暖被窝呢?
我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转身要吩咐蒲小帅看好大门,就听汪玲喊:“臭流氓!”
回头看,她在飞奔!
那真是飞奔呐!
嗷嗷快!
眨眼间,人就冲出了大厅,我赶快追上去,院子里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虎子和布丁仰着头,站在那儿傻乎乎地看着墙头儿。
墙头上,有一只凉拖鞋。
看来它俩不仅没来得及追,也忘了叫。
可见这女人窜的得有多快!
嗖——
我甩出去了飞虎爪,将那只拖鞋扯了下来。
蒲小帅和肖光跟了出来。
两个人还唠上了。
蒲小帅问:“光哥,你咋还放她走了呢?”
“我嫌她埋汰!”
蒲小帅挠了挠脑袋,“不是洗干净了吗?”
“……”
我哭笑不得,“行了,睡觉!”
很明显,肖光故意放走了汪玲,不然她还真跑不掉!
蒲小帅嘟嘟囔囔:“这扯不扯呢,可惜了了……”
我朝他背影喊:“锁好大门!”
他应了一句,满是大碴子味儿:“嗯呐,知道了!”
肖光朝我呲了呲牙,转身回去了,我知道,这事儿肯定不算完。
隔了一天。
快半夜了,我从附近的烤肉季往家走。
今晚黄胖子请客,请我和师兄刘立凯,还有他发小蒲小帅。
分开以后,蒲小帅今天休息,直接回父母家了,黄胖子和刘立凯也各回各家。
刘立凯师兄现在的小日子不错,用我给他的钱换了套大房子,还买了辆富康。
家近,根本不用开车,溜溜达达往回走。
距离家大门还有二十几米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停下了脚。
见我站住了,跟在身后不远的肖光像只猫一样,悄声无息地闪进了一旁胡同里。
家大门台阶下,停放着一把轮椅。
轮椅上,端坐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
老人身旁,站着前晚差点被肖光扯进被窝的汪玲,她穿了套粉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装,看着真是漂亮。
虽说门灯昏暗,可这时才看出了她的真实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二十七八岁吧!
该来的早晚会来。
[蜂门]老爷子!
只是没想到,他会直接来见我。
我曾经想过多种方式,甚至刚认识石珊的时候,都以为是他们设的局。
包括前晚救汪玲,如果没看出来她有问题,我怎么会往家里领?
半夜了,胡同里一个人都没有。
门头那盏灯,拉长了老人和汪玲的影子。
说来话长,其实我也只是稍一迟疑,迈步又继续往前走。
肖光并没有跟上来。
我俩还是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提前并没有任何沟通,这是他个人的应变能力和经验。
在形势不明的情况下,一明一暗,才是最佳应对方式。
因为明的一方如果出现危险,暗处的人或是出手相救,或是逃跑搬救兵,都有迂回之地!
肖光没什么功夫,可如果把他扔进狼窝里,最后爬出来的,肯定是他。
老人看着我。
我也看清楚了他。
他应该不高,有些消瘦,一双无精打采的睡眼,左脸蛋子上有颗十分明显的黑痣,上面还飘着一撮毛。
“回来了?!”
“回来了!”我应了一声。
他的声音清亮,尖细,“行行有门,门门有道,你荣门的小武爷是“腥的”也沾,“尖的”也碰!还真是“腥加尖,最赚钱”,脸都不要了!嘿嘿嘿!”
这是在骂我呢!
“腥的”就是假的,“尖的”就是真的。
他说我真真假假,只要赚钱,什么规矩都不顾!
我站在了他身前三米处,也不解释,拱了拱手:“荣门小武,见过老爷子,你好!”
“不好!”他仰着头,“最得意的大徒弟被你扔了进去,没气死就不错,能好吗?”
从他的口音里,我听到了一丝丝的唐山味儿。
难道这些人的老巢在唐山?
我笑了笑,看向了汪玲,“妹子,这是过来还睡衣和拖鞋的?东西呢?”
“你?!”她涨红了脸。
老头儿看向了她,一脸狐疑。
我继续说:“强扭的瓜不甜,光哥真不喜欢你,就算你俩睡了,可也……”
“你闭嘴!”汪玲眼泪都快下来,连忙一把抱住了老头儿肩膀,“爷,你别听他的,他胡说八道呢!”
“你?你气死我了,退下,回去再说!”老人怒声呵斥。
“爷——!?”汪玲扭着腰撒娇。
“退下!”老头儿用力一拍轮椅扶手。
汪玲噘着嘴,后退了一小步,先是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后就开始四处瞅。
我不由奇怪,这是找啥呢?
丢墙头的那只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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