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挽天倾 第1828章

作者:林悦南兮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没好气说道:“我瞧着像先生多一些,只怕将来别也是个风流多情种。”

  贾珩笑了笑,轻轻握住咸宁公主的纤纤柔荑,只觉柔嫩光滑,绵软不胜,道:“那你将来好好教教他。”

  咸宁公主苍郁含烟的柳眉之下,那双晶然熠熠的美眸莹莹如水,说道:“将来也得想先生一样,打下一个大大的水晶宫,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贾珩:“……”

  咸宁这是受害者,终成加害者,真是父权时代的背景下,母亲的眼泪,是一滴都不能信。

  咸宁公主春山黛眉之下,柔波潋滟的目光凝睇而望,清冷莹莹的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之意,温声道:“先生。”

  贾珩拉过咸宁公主的纤纤柔荑,只觉入手柔嫩光滑,低声说道:“妙玉那边儿今天也生了,今天差不多都赶在一块儿了。”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温煦如初升暖阳,凝眸看向咸宁公主,说道:“好了,你最近还是多多休息,我会时常过来看你的。”

  咸宁公主轻柔“嗯”了一声,那张绮丽生晕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声音似有几许呢喃之意,说道:“先生。”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闭上眼,睡觉吧。”

  咸宁公主芳心甜蜜不胜,轻轻应了一声,顿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倦意沉沉袭来,不大一会儿,玉容丰润白腻,肌肤如玉的丽人,难免就传来阵阵均匀的呼吸声。

  贾珩转过头来,凝眸看向眉眼之间浮起一抹倦色的咸宁公主,心头就有几许怜惜之意。

  贾珩转而又看向一旁襁褓中的婴儿,目中同样见着疼爱之意。

  这是他和咸宁的儿子。

  而后,贾珩说话之间,也不多言,出了厢房。

  贾珩出得厢房,迎面正好对上晋阳长公主的关切目光,道:“晋阳。”

  晋阳长公主柔婉如水的目中,可见丝丝缕缕的关切之色,温声说道:“咸宁和孩子怎么样?”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母子平安,是个大胖小子,孩子重有五斤,现在娘俩儿个正在睡觉呢。”

  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晶然熠熠的目光莹莹如水,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道:“那让他们两个歇息歇息。”

  贾珩缓步近前,一下子握住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温声道:“咱们去后院厅堂叙话吧。”

  晋阳长公主说话之间,与一旁的宋妍、李婵月快步向着后宅厅堂而去,落座下来。

  厅堂之中,仆人手里端着一杯茶盅,其中正自冒着腾腾热气。

  贾珩呷了一口茶,问道:“大姐姐那边儿也该生了吧。”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说道:“可不是,这都赶一块儿去了。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温煦,柔声道:“如今天下无事,该生孩子的也该生孩子了。”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道:“似乎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贾珩默然了下,说道:“是啊。”

  只是朝堂中枢的妖风却再次掀起,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归根到底还是文官集团想要夺他的权。

  晋阳长公主转而问道:“辽东那边儿的兵马,最近要撤回了吧?”

  贾珩想了想,道:“应该就在这段时日了,内阁方面已经向辽东方面传达了旨意,也就在这两三个月。”

  一旦兵马班师回京,可以想见,楚王和内阁还有一系列的后手等着他。

  眼下需要主动绸缪破局。

  晋阳长公主柳眉蹙紧,晶然熠熠的美眸凝视着那蟒服少年,说道:“以后还是得当心,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我会小心的。”

  晋阳长公主螓首点了点,语气蕴藏着几许关切,问道:“子钰,新皇最近与你关系如何?”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目前还好。”

  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妩媚流波的美眸现出思索之色,说道:“帝王人心易变,你也要小心一些才是。”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

  这会儿,李婵月道:“娘亲,天色不早了,该用晚饭了。”

  晋阳长公主笑意嫣然,笑道:“我家婵月这是饿了?”

  李婵月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就是微微一红,藏星蕴月的美眸水光莹莹,轻轻“嗯”了一声。

  娘亲在的时候,她连和小贾先生说话的空当都没有。

  众人说话之间,在一张餐桌之畔落座下来,开始用起饭菜。

  晋阳长公主看向一旁的少年,叮嘱道:“等会儿,你去看看元春,她应该也就这段时间,就会生了。”

  贾珩应了一声,说道:“吃罢饭,我去看看。”

  两人说话之间,也不多言,一同用起午饭。

第1525章 仇良:微臣要揭发,揭发卫郡王和前皇后宋氏私通!

  晋阳长公主府

  在贾珩“又双叒叕”为人父的喜悦中,时间无声流逝,贾珩前往后宅,去看元春。

  厢房当中

  元春此刻一袭松松垮垮的裙裳,白白胖胖,静静躺在床榻上,怀孕之后的丽人身形丰腴款款,香肌玉肤的莹白脸蛋儿白里透红,丰润可人。

  不远处,抱琴近前,面容上满是关切之色,叮嘱道:“姑娘,这几天,应该要生了吧。”

  元春声音娇媚、柔软,说道:“这几天孩子也有些闹腾,我觉得也差不多少了。”

  抱琴轻声道:“姑娘,听前院的嬷嬷说,咸宁殿下刚刚生了呢。”

  元春闻言,心神微动,问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抱琴道:“听说是个男孩儿。”

  元春闻言,芳心涌动莫名之意,道:“男孩儿吗?”

  抱琴容色微顿,柳眉之下,清眸莹莹如水,说道:“听说栊翠庵的妙玉那边儿也是男孩儿呢。”

  元春柔润微微的目光当中,似是现出几许怔怔之意,语气之中难掩艳羡之意,说道:“那她就是第二个孩子了。”

  抱琴这边厢,轻轻应了一声,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上,似是笼着一抹欣然之色。

  元春那张明丽动人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眉眼氤氲而起一抹期冀。

  再有不久,她就有自己的孩子了。

  就在主仆两人叙话之时,忽而外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大姐姐在屋里吗?”

  不大一会儿,就见那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迈过一道高高的门槛,在午后明媚春日日光的照耀下,那少年面容冷峻,剑眉朗目,目光湛然若神。

  元春柳眉弯弯如月牙儿,凝睇而望,轻声唤了一句,道:“珩弟。”

  说话之间,快步进入厢房之中,目光温煦,轻轻唤道:“大姐姐。”

  元春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唤道:“珩弟,你过来了。”

  贾珩近前而坐,凝眸看向丰润可人的元春,点了点头,温声道:“过来看看你。”

  说着,一下子挽住丽人的纤纤素手,凝眸看向那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低声道:“这几天要生了吧?”

  元春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翠丽柳眉之下,晶然美眸水光潋滟,温声说道:“是快生了。”

  贾珩道:“刚刚,咸宁和妙玉那边儿各生了一个小子。”

  元春那张白腻莹润的玉颜酡红如醺,樱颗贝齿咬了咬粉润唇瓣,低声说道:“刚刚抱琴和我说了。”

  贾珩剑眉挑了挑,凝眸看向元春,笑了笑道:“你不要有压力,男孩儿和女孩儿,我都喜欢的。”

  元春凝睇而望,静静看向那蟒服少年,轻轻“嗯”了一声,乌黑郁郁、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垂将下来,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白里透红,彤彤似火。

  贾珩道:“大姐姐这等生了这胎,再过二年,再生一个也就是了。”

  “啊,还生?”元春轻声说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秀丽柳眉之下,美眸莹润微微。

  贾珩与元春叙了一会话儿,道:“咸宁这会儿应该已经睡醒了,我去看看她。”

  说话之间,贾珩离了元春所在的厢房,前往咸宁公主所居的院落中。

  这会儿,傍晚时分,天色昏沉灰暗,似乎酝酿着一场风雨,厢房中的烛火儿已经亮起,彤彤而明,烛火柔和似水。

  厢房之中——

  咸宁公主正自躺在一张铺就着褥子的床榻上,这会儿在女官和丫鬟的服侍下,正自用着玉碗里的稀粥。

  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肌肤白腻。

  而襁褓中,一个奶声奶气的婴儿伸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一边儿哭,一边儿招呼着。

  咸宁公主柳眉弯弯如月牙儿,目光莹润微微,凝露而闪地瞥向那襁褓中的婴儿,心神涌起一股欣然莫名。

  “咸宁。”就在这时,却见一个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快步而来,目光温煦。

  咸宁公主柳眉之下,目光微顿,讶异说道:“先生,你过来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咸宁,过来看看你和孩子,吃饭呢。”

  咸宁公主弯弯修眉之下,明眸柔光潋滟,可见婉丽可人,柔声道:“太医说,坐月子先吃这些补益气血的红枣糯米粥。”

  贾珩近前,一下子握住咸宁公主的纤纤素手,说道:“咸宁。”

  咸宁公主道:“先生,孩子名字还没取呢。”

  贾珩剑眉之下,凝眸看向一旁的孩子,说道:“当时不是说了,如果是男孩儿就叫贾著,如是女孩儿就叫茶茶。”

  总觉得这样下去,艹字头的字,基本都不够用了。

  咸宁公主婉丽、文静的眉眼之间,涌动着欣喜之意,说道:“我忘了,那就叫贾著,这名字倒是颇有文华之气。”

  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咸宁公主,笑道:“等你将来再生一个女孩儿,就叫茶茶。”

  咸宁公主那张清丽玉颜酡红如醺,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轻轻应了一声,芳心涌起丝丝缕缕的甜蜜。

  她将来也想再要一个女儿。

  贾珩这会儿,凝眸看向正在奶嬷嬷怀里食奶的小家伙,心底那股血脉牵连的感受愈发强烈。

  咸宁静静看向贾珩,目中愈见依恋之态。

  或者说,丽人有了孩子以后,两人之间的羁绊更深了许多。

  贾珩与咸宁公主叙着话,目光温煦地看着自家的儿子。

  这会儿小家伙吃饱了奶,躺在一旁的床榻上,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绵软白皙。

  “先生,外面下雨了。”咸宁公主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似蒙起羞红红晕,细长柳眉之下,清冷莹莹的目光满是柔情似水。

  而女官和丫鬟,这会儿迅速端上一个烛台,可见橘黄烛火随风摇曳不停,驱散着因为阴雨笼罩,昏暗不明的天际。

  贾珩握着自家儿子的绵软小手,心神当中难免涌起阵阵莫名欣然之色,闻言,道:“春雨贵如油,倒是好兆头。”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而建兴元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在二月底终于降落下来。

  烟雨蒙蒙,抬眸之间,银色雨丝千条万线,放眼望去,天地一片苍茫晦暗,而青砖黛瓦的屋檐上湿漉漉的,微风徐来,雨水涓涓而流,倾斜着噼里啪啦打在青砖之上。

  此刻,神京,高宅,后院书房之中——

  高仲平伫立眺望着庭院中的嶙峋山石,风雨紧锁,林木枝繁叶茂,经雨之后,翁翁郁郁。

  放眼望去,重檐钩角的凉亭上,四方帷幔随风摇晃不停,刚发新芽的花草随风摇晃不停,草丛茵茵。

  “父亲。”高仲平的二子高渤,快步近前,说道:“晚饭做好了。”

  高仲平剑眉之下,目光幽远,伫立而望,幽幽说道:“你说卫郡王此人究竟是忠是奸?”

  随着边关整顿事宜渐急,边将的一些反应,落在高仲平眼中,自是不难察觉出背后的推波助澜之人。

  “父亲,卫郡王不囿于与魏王之亲厚,而扶保宫中御极,匡正社稷,应该是忠贞不渝的名臣。”高渤想了想,低声叙道。

  高仲平摇了摇头,目光深深,笃定说道:“不能这般看,彼时,先帝尚在,卫郡王不敢有丝毫异动。”

  所谓,王莽谦恭未篡时,周公恐惧流言日,向使当时皆身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如今新皇与卫郡王也是当初一同出征南北,甄家两个姐妹也都许了卫郡王,两家关系原非寻常可比。”高渤那张面容上就是现出思索之色,开口说道。

  高仲平剑眉之下,目光阴郁几许,沉声说道:“正因如此,才可见其心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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