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编功法,徒儿你真练成了 第181章

作者:半道清风

  杀生骷髅长袍炸碎,身上携带的钱袋子,也随之一起炸碎了,里面的灵票等物,自然也炸碎了。

  这意味着,许炎杀了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这让他如何不怒?

  既然灵票没有了,出手也就不用顾忌生怕损毁了灵票,剑意瞬间暴涨,凌厉杀伐之气,天地都仿佛变色。

  已经准备拼命的杀生骷髅,这一刻只觉得头皮发麻,那股子杀伐之意,那恐怖的杀意,比他这个魔头的杀意还要吓人啊!

第154章 怒斩杀生骷髅,相同的想法

  杀生骷髅乃是火屠魔尊麾下强者,中阶大宗师,杀人无数,不知道多少武者,沦为他修炼的养分。

  骷髅棒更是他的成名武器,是一件极其不俗的宝器。

  眼见着危机降临,杀生骷髅也是一个果断的人,直接施展了杀生秘术,长袍炸碎,血色之气涌入骷髅棒中。

  他的身躯瞬间干瘪了下去。

  杀生骷髅自信,自己施展此杀生秘术,必然可以击退许炎,给自己争取出逃离的时间!

  哪怕无法逃离,大不了同归于尽,即便无法当场杀了对方,只要许炎受伤了,以他的功法之歹毒,想要恢复伤势,绝对无法做到的。

  纵然侥幸不死,也必然武道损毁,沦为半废人!

  自己也不算白死了!

  曾经被四五名大宗师围杀,他就施展了这一门杀生秘术,虽然代价有些大,不过却是逃出了重围,而围杀他的大宗师,都受到了重创。

  一身实力近乎半废了。

  而他,在魔尊的帮助下,吞噬了十几个宗师精血,慢慢的重新恢复了过来。

  这一次来杀许炎,虽然他的实力,出乎了意料,不过杀生骷髅,自信自己可以逃得一命。

  无非是耗费一些时间,吞噬一些武者精血,便可以慢慢恢复过来。

  结果,许炎突然暴怒,那恐怖的杀伐之意,他只觉得浑身冰寒,禁不住颤抖起来。

  意识都仿佛受到了冲击。

  就要施展的杀生秘术,这一刻竟然迟缓了下来,无法瞬息施展而出。

  眼前山河笼罩,苍生化作恶鬼一般,挥动着剑向他杀来!

  杀生骷髅就不明白了,自己不过炸碎了身上的长袍,何至于如此愤怒啊?

  那是自己的衣服,又不是你的!

  灵票?

  那是你的灵票吗?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杀生骷髅临死之时,猛然醒悟过来,自己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不该把衣服炸碎了。

  更不该把身上携带的钱袋子,连同长袍一起炸碎。

  他一个杀人如麻的魔教大宗师,岂会在乎携带的灵票?大不了,屠杀一些人,抢回来就是了。

  所以,炸碎得很果决!

  结果,正因为如此,彻底激怒了许炎,钱都没有了,许炎自然也就毫无顾忌,愤怒出手了!

  恐怖的一剑斩落,杀生骷髅连杀生秘术,都来不及施展,就被一剑斩杀了。

  身躯崩碎,化作飞灰消散。

  唯有一根被注入了血色之气,变成血红色的骷髅棒,掉落在了地上!

  许炎愤怒不已,怒骂道:“魔教的崽子,欺人太甚啊,火屠魔尊是吧,你给我等着,不赔我个几百万灵晶,你必死无疑!”

  不远处观战的孟书书,此刻有些目瞪口呆,整个人都惊了,心里还有些慌,“许师兄发怒,竟然如此恐怖,太吓人了,我不能继续懒惰下去了,一定要奋斗,努力寻灵药,争取早日把欠许师兄的藏物袋给他买来!”

  太可怕了。

  本来杀生骷髅还能抵挡一二的,结果因为炸裂了长袍,把随身携带的钱袋子都给炸没了,灵票也就没了。

  因此激怒了许炎,那愤怒出剑,简直恐怖无比。

  一剑之下,原本准备拼命的杀生骷髅,连拼命的秘术都来不及施展,就被一剑彻底灭杀了!

  解决了杀生骷髅后,孟书书松了一口气,虽然遇到大宗师来袭,不过许炎一如既往的无敌,轻松就解决了对方。

  与孟冲刚回到许炎身旁,就听着许炎在那里骂骂咧咧:“气死我了,亏大了啊,这一次出手,一点收获都没有。

  “这账必须记在火屠魔尊头上,他不赔我个几百万灵晶……不,是几千万灵晶,或者给我做苦力赚钱,他就别想活着了!”

  孟书书擦了把额头冷汗,他心里有个直觉,火屠魔尊似乎会因为此事,得罪了许炎,下场可能会不太好!

  “许师兄,其实也并非一无所获,你看那根骷髅棒,就不是寻常宝器,价值不菲的。”

  孟书书看着掉在地上的那根骷髅棒道。

  许炎抬手将骷髅棒摄取过来,血红色的骷髅棒,看起来邪恶异常,仿佛吞噬了无数精血一般。

  杀生骷髅施展秘术,那血色之气,刚融入骷髅棒中,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灭杀了,这就导致,骷髅棒里,蕴含着那一道秘术的力量。

  使得骷髅棒的价值,直接翻倍飙升。

  “你说这骷髅棒吗,大抵能卖多少钱?”

  许炎心里稍稍好受一点,并非完全一无所获。

  “不太清楚,不过肯定价值不菲。”

  孟书书摇头道。

  许炎端详着骷髅棒,若有所思地道:“这根骷髅棒,蕴含了杀生骷髅的秘术,若是激发出来,无异于一位大宗师的全力一击。

  “这价值不菲啊,几百万灵晶肯定需要的吧?”

  孟冲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师兄,你说这骷髅棒,送给师妹是不是更好?也许她能用得上呢?”

  许炎觉得有道理,师妹是丹医武者,擅长炼制丹药,骷髅棒蕴含的血狱火之力,兴许她能够用得上。

  何况,即便无法利用,也可以给师妹护身之用。

  毕竟,骷髅棒蕴含大宗师的秘术之力。

  “那就送给师妹!”

  许炎点头说道。

  孟书书却是开口道:“许师兄,其实三大国以及其他一些大势力,都悬赏了杀生骷髅的,谁若是杀了他,可以去领取悬赏。”

  许炎顿时精神一振,急忙问道:“有多少悬赏?”

  “加起来,应该也有二三百万灵晶吧,杀生骷髅当初没少杀人,各大势力都有武者被其残杀了,悬赏一直都在。

  “只是无人可以获取这一份悬赏,许师兄既然杀了他,拿着信物去,应该能够获得悬赏吧?”

  孟书书想了一想说道。

  “杀生骷髅的额信物?”

  许炎看向骷髅棒,这自然是最好的信物了,不过要带回去送给师妹,就不适合做信物了。

  他目光一扫,看到了地上,炸裂的长袍碎片。

  抬手一摄,将其中一块碎片取了过来,上面绣着一个残缺的图案。

  “这个可以做信物吧?”

  孟书书欲言又止,这如何能做信物呢,别人也不信啊!

  “有了!”

  许炎拍着孟书书肩膀,道:“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就把我杀了杀生骷髅的事传出去,就说我剑神许炎,为悬赏的各大势力除去此魔,不惜得罪火屠魔尊。

  “你明白了吗?我杀杀生骷髅,可是为了他们啊,都悬赏出来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我许炎辛辛苦苦,为了他们的悬赏,不惜得罪火屠魔尊,他们总不能反悔吧?”

  “许师兄放心,我一定把此事办妥,让整个内域都知道,你是为了那些势力,才不惜得罪火屠魔尊,除去此魔的。”

  孟书书慌忙应下。

  “告诉他们,改日我就会一一登门造访的。”

  许炎露出兴奋的笑容,这一次也没白出手啊。

  三人继续赶路,来到蓝平郡城,孟书书易容而去,约定了联络方式,就此分开。

  许炎与孟冲则是前往铁山县,为了避免踪迹被追查到,二人都是收敛气息,避开人烟之地。

  一路上再没有遇到袭击,回到了铁山县。

  “师弟,你且先回去,告诉师父和师妹,我一个月内就会回来,我要去领取悬赏,和寄存的灵药,还有购买师妹清单上的灵药。”

  分别之时,许炎交代孟冲道。

  “师兄,你放心吧,等师妹炼制了丹药,我会拿去送给伯父、伯母的。”

  孟冲点头。

  “多谢了,师弟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守一守,是否有人能追踪而来。”

  许炎点头。

  “好!”

  孟冲背着一大袋子灵药,而天滴髓与其余六品灵药,则是用小包裹包着,挂在了胸前,腰间挂刀,另一只手拿着骷髅棒。

  身形一晃,钻入无尽大山之中,返回边荒之地。

  许炎在一株大树上坐下,默默地静候着,以防有人追踪到这里来。

  三天后,没有人追踪而来,许炎回头看了边荒方向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下一个目的地,此行是去领取杀生骷髅的悬赏。

  内域,武道界沸腾了起来。

  凶名赫赫,杀戮无数的魔教大宗师,杀生骷髅竟然被灭了!

  杀人者,剑神许炎,那位威震七星学宫,妖孽一般的绝世天骄!

  传闻,他看到了三大国以及诸多势力的悬赏,愤怒杀生骷髅的残暴,不惜得罪火屠魔尊,寻找到杀生骷髅踪迹,将其灭杀了。

  据某个有幸观看到大战的不知名人士透露,那一战相当激烈,剑神许炎痛恨杀生骷髅的残暴,愤怒之下,施展绝世剑法,一剑之下,竟然将杀生骷髅灭成灰了。

  只剩下了杀生骷髅,身上穿着的一件长袍碎片,上面有个残缺的,火屠魔尊麾下图案,是许炎刻意留下来的信物。

  无数天骄,诸多宗师都震骇不已。

  剑神许炎,难道不惧火屠魔尊吗?

  莫非他是剑尊崖天骄,所以不惧魔教?

  关于许炎斩杀生骷髅的事迹,传的沸沸扬扬,而当事人许炎,已经踏上了领取悬赏之路,来到了第一个领取悬赏的宗门外。

  七星学宫,一座小院子里。

  杜玉英正在修炼中,她的气息变得有些不寻常,身上散发着莹莹的白光,使得她看起来,有种圣洁光辉。

  而她的实力,也提升到了一品境。

  这个年纪,如此实力,称得上是绝世天骄了。

  某一刻,杜玉英轻轻咳嗽了一下,脸色苍白了几分,秀眉微微蹙起,缓缓收功,睁开了眼睛。

  她露出了沉吟之色,“我的身体,依然有些问题,突破宗师,依然遥远!”

  心中叹息,脑海中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个丰神俊朗的少年,一颗心禁不住躁动了起来。

  走出练功静室,翠儿小跑着过来,脸上泛红,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小姐,小姐,杀生骷髅死了,被许公子杀了,外界都在传,许公子是看不惯杀生骷髅的残暴,所以才杀了他的。

  “不过我觉得,许公子可能是为了小姐,毕竟当初就是杀生骷髅,暗中插手侯王府之事。”

  杜玉英双眸微微一亮,旋即又黯淡了下去,苦涩道:“翠儿,怎么可能是为了我,许公子当初护送我,只是单纯为了灵药、灵晶而已。”

  那时的许炎,真的是初出茅庐,很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