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云一抹万事休
这是许大茂从闫埠贵在街道办揭发他家的理由,以及街道办上门查证的力度上面猜测出来的。
那种事,街道办就是上门问了几句,看了两眼就算了事了?这要没鬼,许大茂是不怎么相信。
不止一个街道办,还有学校那些地方,以及很多的地方。
许大茂感觉自己报复闫埠贵家进行的太顺利了。
很多事,他还没有想到,就有人替他做了。
就像现在闫埠贵在学校里的遭遇,你能说那些事就真的全部是熊孩子跟闫埠贵之间的问题?
就正好那么巧?闫埠贵倒霉,熊孩子找他麻烦,领导再处理他,如此轮回?
当然还有街道办,许大茂是不信自己的丈母娘有那么大的面子。
总归这回许大茂是发现了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情。
娄半城是一直劝他忍耐,不要跟闫埠贵那些小人物一般计较,可是闫埠贵却是无缘无故的倒了霉。
甚至还有几个家长找到学校领导,说闫埠贵原来当老师时吃拿卡要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情,学校肯定是不肯认的,让那些家长拿出证据,这种事情到哪有证据?
许大茂倒是理解这个,文人这个团体,是很奇怪的团体。
他们并不团结,俗话说文人相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在文人圈里,亲与疏,分的更加明显。
关系好的,哪怕全身光光,也是放荡不羁的说法。
关系不好的,哪怕一辈子做好事,也是一个伪善的标签。
至于圈外人指责文人,必然不分对错,群起而攻之。
这个最典型的就是明朝的东林党了。
这些事说直白了,也就是文人圈子的人,只有文人可以欺负,外人欺负不行。
所以这些事把闫埠贵搞得相当郁闷,他也不清楚,他是该骂麻麻皮,还是该说谢谢。
这里面,也只有新来的老师冉秋叶抹不开面子,没有掺和到这些事情当中。
许大茂也不可能直接问娄半城,有没有干过那些事?
但据许大茂的观察,以及以果推因,这个事情上少不了娄半城的掺和。
除了私事,当然还有公事。
新徒弟的教学,以及上面关系的各种理清,让许大茂没有太多的时间,关注院内那些破事。
关键关注了也没用,搞不死闫家,闫家就还能在他面前跳啊跳的恶心人。
就在这种情况下,院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闫家与许家身上。
而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关系,貌似有了一些发展。
这段时间,易中海与秦淮茹配合的很默契。俩人在院子里基本上没有交集,但到了院子外面,却像是商量好似的。
一个早上出去到了胡同口,要是没看到另外一个,必然是站在原地等一会。
下班,中午吃饭,也是如此。
俩人从来没有约定好时间,也没约定好不见不散,但这种事怎么说呢?心有灵犀,应该是这个,总归是在这几个点,总要看到对方,陪伴着走一段路,才能安心。
秦淮茹无数次的自醒,想着应该把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断了。
但一回到家,听到贾张氏若有似无的各种道德绑架,秦淮茹也就放开了自己的这种压抑。
~干啥啊?这辈子反正被锁在这个院子,被锁在了贾家,不能有另外一种可能了。那么稍微放纵一下自己,给自己心灵上找个依靠,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所以这段时间,轧钢厂八卦之王刘岚听说了不少跟易中海秦淮茹有关的事情。
刘岚也把这些事情说给了许大茂听,许大茂听到后都有点发懵。
“什么?你是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有咱们这样的关系?”许大茂惊呼道。
这是一个午后,娄小娥这段时间常驻娄家,也就给了许大茂更多的自由。所以这段时间的许大茂,午后陪一陪刘岚,也就成了惯例。
刘岚慵懒的躺在了许大茂怀里,今天并没有补充弹药。男女之间,并不只是那点事情。
刘岚今天就想躺在许大茂怀里说说话,许大茂也就趁机会养精蓄锐了。
“嗯,我们这边有个姐妹,亲眼看到俩人在僻静处,你喂我一口,我喂伱一口的吃午饭。我那个姐妹都吓尿了。”刘岚笑道。
“不可能吧?他们俩差着辈呢。”许大茂摇摇头说道,一脸的不可置信模样。
“你还别说什么不可能,男女之间不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么?秦寡妇守寡,平时又接触不到别人。易中海年纪也不大,也不是不行的样子。俩人天天接触,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刘岚无所谓的说道。
许大茂倒不是不信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间有关系,而是不信俩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厂里这样搞。
许大茂笑道:“你们这帮娘们,都是听风就是雨的。人家俩走的近一点,就说人家有什么关系。这种事你又不是没见过,你怎么会信?”
刘岚伸手在许大茂胸口打了一下,又轻拍两下,像是怕打疼许大茂似的。
刘岚笑道:“娘们怎么了?娘们也是长了眼睛可以看的。”
许大茂轻笑,又在刘岚耳边轻说了一句。好像是什么眼是什么眼的话题,惹得刘岚在许大茂怀里一阵摩擦,拳打脚踢。
许大茂按住了刘岚,说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易中海他们敢光明正大干这个事情。”
对于这点,刘岚倒是点点头,认为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事情倒没那么复杂,这段时间的秦淮茹还是在哄着易中海。
而易中海哪怕再难,家里的底子总归有,而秦淮茹又是个会哭穷的人。于是易中海偶尔打到好菜的时候,就会想着分秦淮茹一点。
本来是用筷子往秦淮茹饭盒里扒拉的事情。结果传到许大茂耳朵里,就是互相依偎着往对方嘴里喂饭的场景了。
这个也是正常,在秦淮茹来说,她被传得再邪乎的场景也是有过。对这种程度的谣言,并不在乎。
而在易中海来说,这可就是要了老命的事情了。
本来他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秦淮茹有了邪念,结果还被别人这么传。现在的易中海,一方面要反怼别人的闲言碎语。
另一方面,心里的那种邪念,如同疯长的野草,一轮一轮的在他内心生长开来。
不经意间,就掩盖了他所有的理智。
第201章,事了,事始
秦淮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几个老娘们说着闲话,眼睛却不可避免的扫向了轧钢厂里面。
这段时间,秦淮茹不光忙着跟易中海搞暧昧,她还帮着易中海出主意呢。
秦淮茹搞别的不会,要说看人眼色,要说哄人,她是无师自通。
听到易中海的遭遇之后,秦淮茹提议易中海给领导们送几条烟,让易中海拍拍车间主任等人的马屁。
易中海肯定是不愿意的,认为丢面子。
这种时候,秦淮茹就像是易中海的老娘们似的,苦口婆心的劝着易中海。
秦淮茹说道:“你别犟,要你是领导,你手下有本事,原来伱求着人家,现在不用求了,你会怎么办?
将心比心的事情,人啊,就是希望别人尊重自己。那种稍微有点地位的人,更是这么想。
你也不看看,这段时间,只要许大茂在院子里。咱们厂那帮人,是怎么跟他说话的?那头都恨不得钻到地里了。”
秦淮茹拿许大茂在院里的待遇教育易中海,这个让易中海没法反驳。自从许大茂升职的公告,贴在了公告栏之后。院内邻居对许大茂的态度,又是恭顺了几分。
怎么说呢?
就是院子里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领导。
就连闫埠贵,都是晚上找上了许家,说要给许大茂磕头赔罪。
许大茂这怂也坏,就堵在门口,没想着放闫埠贵进门。反正闫埠贵说什么他只是冷笑。
闫埠贵要装模作样磕头,许大茂就直接关门。
搞得闫埠贵直接不会了。
他总不能真的跟许大茂这个小辈磕几个吧?
大杂院邻居之间,能互相拿捏的也不过就是这点事情。
要么就是以大家的利益,对某个人进行道德绑架。
这个闫家跟许大茂的矛盾肯定不符合这个。
要么就是以感情为纽带,还是道德绑架。
就比如说,闫埠贵比许大茂大一辈,如果跟许大茂磕头,就是折许大茂的福寿什么的。
这玩意,要是许大茂讲究,也就被闫埠贵拿捏了。
闫埠贵真要当众给他磕一个,他除了要多磕几个还回去之外,再大的仇恨也只能放下。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人家都头点地了,许大茂还能咋滴?
可是许大茂不接闫埠贵这个,闫埠贵要是敢玩,许大茂就敢关门。
~你磕就磕呗,我没看到。~要玩流氓,许大茂就跟着他玩下去。
这就把闫埠贵搞的不会了。
玩黑的,玩白的,许大茂有娄家撑腰,闫埠贵玩不过。
道德绑架,情感粘合,许大茂也不吃这一套。
现在的闫家,天天收入没几个,坏消息每天都有,老二老三都被吓的不敢再去上学了。
闫解放兄弟俩天天上学前,都得狼哭鬼嚎一阵。
这种事让闫埠贵这个一家之主怎么办?
关键还是许大茂没打他,没骂他,就是如此钝刀子割肉,天天折腾他。
可以说,闫埠贵在四九城混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这么耍无赖的人。
这事如果能让闫埠贵重新来过,别说娄小娥在家写几个字了,就算娄小娥真的从那边过来的,如果抓不到证据,闫埠贵也不敢再搞这个事情了。
闫埠贵也清楚,这种事,只要他肯搬离四合院,许家就能放过他。
但搬家哪里有那么容易的?
这个年头,像闫埠贵这样租街道房子住的人家,搬家除了跟别人换房子,也就花钱买人家私房了。
像傻柱家跟别人换房子好办,何家多大面积,市价多少。别人家房子多少面积,市价多少。
如果有需求,遇到合适的可以换的话,就是补个差价的问题。
当然,这个也得双方都是私房,还都能守秘才行。
而闫家,如果要换房子,就算碰到愿意换的人家,也先得放弃院里的房子,然后再去别的地方申请。
关系要是走的不到位,说不定就是院内的房子放弃了,那边的房子还申请不下来。
那一家人就能住大街上去了。
所以这个年头,除了因为工作调动真的需要搬家之外,一般都不会动这个心思。
就算易中海,虽然可以想着去搬家。那也是找那种私房,花钱买。然后还得走关系,去街道办搞个赠予的程序。
也就是两家认个亲戚,别人家把房子赠送给易家,如此而已。
街道办经手人员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买房卖房的人,需要走关系的缘故了。
这种事看着容易,但说实话,只要院子里稍微有个人使一下坏,一封信就能终结买卖双方的前途。
所以这种事,在大杂院里想都不要想。
这个年头,一般是那种独门独院的房子,才会偶尔有个买卖。
话说回来,都是租公家的房子,要是闫家的房子不如人家,人家凭什么跟闫家换?
要是闫家的房子比人家好,闫埠贵又舍不得。
于是闫家这个事就算僵在了这里。
闫埠贵只能熬着,等着许大茂出气出够了,玩腻了,闫家就可以过正常的生活。
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事情,反而把许大茂搞的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