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微
张勇武没办法,只好写成文件,交给燕七,心惊胆颤的警告:“燕七,你可不能再提条件了,就算你提条件,我也一概不答应。”
燕七暗中嬉笑:你说不提就不提?老子偏要提。
张勇武再一次伸手:“给我百年人参。”
“咳咳!”
燕七伸出手,突然又缩了回来,拍了拍脑袋:“张将军,我还有一件事情……”
我的天哪!
张勇武吓死了:“你还有什么事情,我不接受条件,绝不接受,绝不接受。”
燕七哈哈大笑:“张将军别发火啊,我是想和你说一下,你侄子张刚还在吃牢饭呢。我呢,也快消气了,咱们都是大华的臣子,关系搞的这么僵,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张勇武心里揪的厉害:“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七道:“我的意思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张刚一次,你找个借口,把张猛弄出来吧。”
张勇武震惊的看着燕七。
他实在不相信,燕七竟然这么好心?
张家最有潜力的后辈,唯有张猛和张刚。
张刚被燕七弄进去坐牢,一时半刻也出不来。
燕七不吐口,张刚别想出来。
张勇武鹰一般盯着燕七:“你此言当真。”
燕七道:“不过,有个条件。”
张勇武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还得有条件。”
燕七道:“你要不想听条件,那此事就算了。”
“别!”
张勇武巴不得尽快放了张刚:“说出你的条件。”
燕七道:“封涛神为车骑将军,恢复铁甲营名号,由涛神统领。”
张勇武眼眸通红,脑瓜子都麻木了。
涛神以前统领的便是铁甲营。
涛神假死后,铁甲营解散了。
现在,燕七又要帮助涛神重建铁甲营。
而且,还要封涛神为车骑将军。
这一连串的组合拳下来,涛神的势力瞬间高涨。
长远看来,对自己分外不利。
张勇武一时也想不清楚。
张无名向张勇武使个眼色:“老爷,姑且答应燕七,咱们暗中可以和车贤基、车孝琳合作,让涛神和燕七死在高丽,一切,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对呀!
这一招太绝了。
燕七和涛神若是死在高丽,与自己何干呢。
涛神一死,再也无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燕七一死,大仇得报。
想清楚了这点,张勇武特别开心:“燕七,我答应你的条件,封涛神为车骑将军,统领铁甲营。”
燕七笑了:“还有军饷,粮草,张将军也请配合一下。”
张勇武答应的很痛苦:“好,这些我都会分拨下去。”
燕七拱手:“张将军如此大方,让人赞叹啊。”
“都是为国分忧嘛。”
张勇武皮笑肉不笑,再一次向燕七伸出手:“给我百年人参。”
燕七将指甲盖大小的百年人参砸进张勇武手中。
张勇武急问:“剩下的人参呢?”
燕七道:“十天之后,自有人给你送来。”
“这……”
张勇武不悦:“还要等十天,你不如一遭给我。”
燕七推脱道:“百年人参需要从金陵运来,顷刻间如何运得来?你啊,只管放心,我答应给你的东西,哪里会反悔?当我和你一样,言而无信吗?”
张勇武无奈,只好认命。
燕七这么做,可是有原因的。
现在,殷方、霍荣还没得救,铁甲营还没有正式建立编制,若是把百年人参全部给了张勇武,以张勇武奸诈卑鄙的尿性,立刻就会出尔反尔,将放出的屁全给吞回去。
这叫防患于未然!
第1534章 法场惊魂
时间快到中午。
菜市口,人满为患。
菜市口搭起了高台。
廖战亲自带队,八百兵卒,将高台团团围住。
高台之上,绑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每个人的胸口,都写着一个‘死’字。
脖子上,挂着死囚铁牌。
后面,拴着白色勾魂锁。
这勾魂锁可不见简单,相当于诅咒。
传言,人死之后,会有灵魂。
勾魂锁锁住脖颈,相当于把魂牢牢勾住,带入阿鼻地狱,永不得超生,永不得投胎。
由此可见,廖战对殷方、霍荣,那是恨之入骨。
一道大大的铁链子,从殷方、霍荣的琵琶骨穿过,在脖子上打个结扣,吊到了上面横起的铁杆上。
铁杆的另一端,是一条手臂粗细的麻绳。
麻绳被十个兵卒紧握。
只要,兵卒一同拉绳子,铁杆的另一端就会翘开来。
铁链将殷方、霍荣拉到半空中。
铁链拴在脖子上,顷刻间会将他们勒死。
而且,铁链穿透了殷方、霍荣的琵琶骨。
琵琶骨中间处有命门大穴。
这相当于锁住了命门。
纵然有一身武艺,高强的气力,也无处施展。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燕七一身便服,躲在人群中,被挤得动摇西晃。
他也懒得动用气力硬抗。
幸亏,有林若山这大胖子护身,才没有被踩到。
燕七看着殷方、霍荣身高臂阔,虽然精神萎靡,但眸光中的自信和淡然,却无比夺目。
果然是人才。
燕七情不自禁的点头。
林若山抵住众人的拥挤:“老大,咱们这就拿着张勇武的军令,去……去仗势欺人吧。”
燕七一脚踢在林若山屁股上:“什么叫仗势欺人?你才仗势欺人。”
林若山捂着屁股:“唉唉唉,别踢,我说错了,咱们不是仗势欺人,是……是狐假虎威。”
“去你个狐假虎威。”
燕七又是一通二踢脚踢过去。
“老大,别打,别打,咱们这是伸张正义,对,就是伸张正义,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林若山这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差点被踢爆的屁股,眨眨细缝小眼睛:“老大,咱们这就去欺负欺负廖战吧。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喜欢欺负弱小。”
燕七摇摇头:“等等,咱们先看一场好戏。”
林若山蹙眉:“难道还有比欺负廖战更好的戏份?”
燕七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咱们先别急着出手,我已经安排涛神带着五百死士劫法场了。我倒要看看,涛神的指挥艺术到底有多么强悍。”
林若山闻言,眸光晶亮:“这场戏份可够精彩的。老大,你看,廖战安排了这么多的兵卒,可谓铁桶一般。涛神若是能劫法场,救下殷方、霍荣,足可以验证涛神的战斗力。”
燕七踢了林若山一脚。
林若山一脸可怜相:“怎么还踢我?”
燕七哼道:“你说对了,踢你一下,表示赞同,难道不行?”
林若山一脸嬉笑:“行,怎么不行?老大用脚踢我,可见你我手足之情。”
“切!”
燕七哈哈大笑:“又来拍马屁。”
……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临近午时。
林若山四处张望:“怎么涛神还没来?不应该啊。这可怎么劫法场?涛神该不是怕了,半路自己跑路了吧。”
燕七一瞪眼睛,又要踢人。
林若山急忙闭上嘴巴:“别踢我,我不放屁了还不行吗?”
燕七环顾四周,果然没有嗅到一丝杀气。
涛神没来?
那不可能。
燕七四处张望。
周围,有大树,有高楼。
燕七嘴角浮现出玩味的笑容。
……
午时几乎就要来临。
铛铛铛铛!
钟声响起。
廖战站在高台上,冷漠的眸光盯着殷方、霍荣:“你们玷污妇女,先奸后杀,罪大恶极,当绞死。现在,你们留下遗言吧。”
殷方蓬头垢面,却仍然掩饰不住犀利的眸光,盯着廖战,就像是一头不服输的狼:“狗贼,你陷害于我等,我纵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霍荣横眉立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廖战,你不用嚣张,早晚,我们会奇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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